野間源次郎坐在社長辦公室裡,抬起下巴朝著門外一指。
禦子柴泰典便悄悄的房門打開一條縫隙,朝著門外望去,隨即朝著野間源次郎搖了搖頭:
“社長,那老東西走了。”
野間源次郎笑著點了點,隨即將目光放在了其他講談社高層麵前:
“諸位,今天叫大家來這裡,主要有兩件事要商討。”
“
蓋英和冷哼道:“不要滑頭,有什麼話直說。”瓦哈以前是他的手下,如今投奔了蘭赫止,蓋英和當然對他不客氣。
見他們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孔承慶心裡的怒火又減了幾分,把手一擺道:“罷了,這一次,就當你們是一時糊塗,我孔家就不追究了。不過,同樣的事情我不允許再有下次,不然……”說著,猛盯了他們一眼。
獨遠旁側,火光之中,洞悉鏡,也是微微放下戒備之心,獨遠見這位夔前輩並無壞意,於是微微示意,在旁側入座,享用。
自從這古怪的陣法被激活之後,董刀在山洞內似乎可以做到無處不在,空中,地麵全部都是他的身影,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向劉鼎天發動攻擊。
“密多不如,居然你不說,我隻能是強人所難了!”獨遠言必,重器清風已經生生紮入地麵,但見這重擊之下,數十到龜裂龍延迅速蔓延,每一道裂痕之中都深藏有清風劍氣,威力可想而知。
歌曲已經唱吧,旋律卻似乎久久不能消失,仍然回蕩在房間之中,令人回味不已。
偌大且強盛的均士一族,一夜之間,也僅剩那房中幾人,以及那剛出生的在繈褓中的嬰兒。
心頭的不舒適衝淡了內疚感,先賢說過“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寇仇”,既然天子不把自己當成手足,自己似乎也用不著像對先皇般赤膽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