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到一天不見,就能玩這麼騷的花樣了?!
路元清頓時精神振作,正要開口。
“鐺——!”
不遠處,傳來一聲重物砸在金屬上的聲音,硬生生打斷了她的話。
白星遠的手指頓時蜷了起來:“你那邊不方便?”
難得能看到他放下羞恥心,路元清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他逃跑:“沒,一點小問題,你等我一下。”
說完,不再給對方機會拒絕,路元清直接關掉麥克風,把通訊器留在原地,拿起手電朝聲源走過去。
不出她所料,盛熙正艱難地用肩頸夾著一個電蚊拍,試圖再往貨架上敲第二下。
真難為他,明明被捆成粽子綁在了架子上,還能完成這個高難度操作。
一見她過來,盛熙立刻撇開這東西,不僅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還在束縛下努力聳了聳肩:“彆介意,要吸引你的注意力,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路元清沒搭理他,反而是謹慎地繞著檢查了一圈。
盛熙跪坐在地上,睡袋早就滑了下去,他依然赤身裸體,應該看起來很狼狽,臉上卻找不到半分尷尬,反而揚著下巴,露出自信而完美的微笑。
然而,他等了好一會兒,發現路元清竟然還真的是在認真檢查繩結和手銬有沒有異常,頓時堅持不住表情:“誒,你男朋友還等著呢,他不會著急?”
路元清頭都沒抬:“我沒有男朋友。”
盛熙臉上短暫地掠過一絲驚訝,隨即撇開話題:“哎總之,我想找你是因為,我突然記起來,我還可以幫你做更多事。”
“哦?”確認一切安全無誤之後,路元清才拍拍手上的灰,直起身,“先舉個例子聽聽。”
盛熙勉強調整了一下身體的角度,讓路元清拿著的手電筒變成從他側上方落下光柱,本來就線條優越的臉型與鼻梁頓時更輪廓分明,飽滿的上半身肌肉也立刻變得越發立體起來。
……好懂啊。
看著他這番直白的表演,路元清隱隱對他要說的話有了些預感。
果然,盛熙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光是打視頻,還是有點望梅止渴的吧?”
他的眼睛很亮,直直地仰望著路元清,說出口的話也絲毫沒有修飾的意思:“我做過不少主持和禮儀兼職呢,應該長得不醜,姐姐,你覺得我比起你的……那個男人,質量怎麼樣?”
偷偷改換掉稱呼的同時,措辭也帶上了一絲在爭寵撒嬌般的語氣。
這人不僅有好皮相,還非常懂得該如何賣弄皮相。
要不是白星遠也算珠玉在前,路元清還真不敢說自己能在這種明晃晃的勾引下過幾招,她撇撇嘴:“彆在這玩花樣了,我不可能給你鬆綁。”
“不用鬆綁!”盛熙毫不氣餒,抓住她的話語漏洞就順杆爬,“這裡條件太差,我也沒有想彆的事情,隻是……”
他邊這樣說,邊偷偷打量著路元清的神色。
確認沒有收到明確的拒絕信號後,他故意挺了挺胸膛:“隻是,姐姐,我的手感也很好哦。”
先前路元清捆住他的方法堪稱粗暴,每一段繩子都深深勒進了肉裡,才過去這麼一會兒,就已經在皮膚上磨出不少細小的傷痕。
盛熙此時竟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臉上的笑看不出半點勉強。
明明被扒光,被蠻橫地對待過了,但表麵功夫卻做得無懈可擊,好像真的對之前遭受的一切都並不在意。
路元清心底悄悄地冒出幾分隱秘的悸動。
說實話,自打重生之後,她就是很喜歡看這種橋段。
因為有求於她,而不得不擯棄自己的感受,順應她的欲望。
怎麼可能不會屈辱、不會疼?
但這些都因為她不在乎,而變得不重要。
能呈現到她眼前的,隻有能取悅她的東西。
一見路元清不知在想什麼,神色似乎有點鬆動,盛熙又立刻趁熱打鐵地補了一句:“我絕對不出聲,保證不讓那邊聽見,就當是體驗下刺激嘛,怎麼樣,姐姐——?”
+1。
“……行。”
然後,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通訊器屏幕上,白星遠依然保持著先前的拍攝角度,指尖輕輕搭在腹肌上。
一聽見重新開麥的動靜,就立刻問道:“怎麼了?”
路元清現編了個理由搪塞:“沒事,隻是有個小老鼠,把物資弄塌了,不要緊……啊!”
她話音沒落,指尖便突地一濕,惹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那隻“小老鼠”就伏在她椅子旁邊,邊朝她笑,邊又輕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通訊器裡白星遠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擔憂:“你真的還好嗎?”
“咳……挺好的,你繼續吧。”
路元清警告地瞪了盛熙一眼,抬起手,不輕不重地在他臉頰拍了拍。
不知為什麼,明明對白星遠沒有更多的心思,但她此時確實不想露餡。
難道說,自己其實也很喜歡這樣的……“刺激”?
屏幕裡,白星遠修長的手指頓了頓,總算遲疑著開始遊走。
他動作極慢,一寸寸摩挲著腹肌,一寸寸向上,最終單手覆住一側胸膛,指尖用力,陷進柔韌的肌肉裡去。
揉捏的動作看起來有點生疏,卻過於色情。
一時間,路元清的手指也按捺不住,搭上盛熙的喉結,進而向下逡巡,嘴裡還不忘提醒:“……再用點力。”
她這是在做什麼!
盛熙頓時笑得和做賊似的,但還是乖順地直起腰,把飽滿的胸肌主動遞進她手裡。
他身上的繩子已經被重新調整過,雙臂依然被麻繩和手銬緊緊縛在身後,但軀乾上原本用來和貨架固定的繩子全解開了。
胸腹都隻剩下縱橫的紅痕,借著一旁手電筒的光,還能看見正往外滲著新鮮的血。
白星遠在那頭的聲音也染上了一點喘息:“好,那你……喜歡嗎?”
路元清聽著他說這種極其難得的擦邊的話,抬手握緊一側還在滲血的胸肌。
她原本還想對傷員稍微溫柔一點,但手指一陷進這鍛煉得宜的肌肉裡,觸手那種軟韌得過分的感覺,瞬間就把剛才那個念頭甩到九霄雲外。
她難以自製,用力揉捏著,幾近迷醉地看著更多細細的血珠被她親手揉得滾落出來。
“喜歡,很喜歡。”圕請椡艏蕟詀:⒅щ
盛熙保持著挺腰的姿勢,身體卻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自己在評價誰?
路元清也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