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
隨著項圈上鈴鐺的脆響,盛熙從牙關裡溢出一絲沒完全壓住的痛呼。
這一下,躺得太乾脆,也不知道是撞到了肩上的傷口,還是被尾巴頂得過深,他額間頓時冒出層苦悶的冷汗。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挪動位置。
在看到路元清站起身解褲子的時候,盛熙甚至還有心思在自己腰下橫著抻開那條浴巾,剛好墊住她跨坐過來的膝蓋。
路元清感慨地看他動作:“這段時間裡,我真的很想念你的細心。”
作為獎勵,那粒久違的藥丸,總算送到他的嘴邊。
路元清撐著他的胸膛,一點點往下坐。
盛熙到底是最年輕氣盛的那個,這根東西比其他幾根都硬,也燙得厲害,每次和他做,第一遍插入的時候,穴壁被一寸寸推擠開的感覺都尤其鮮明。
等她終於把那根肉棒完全吃進去,臀肉重重撞上他恥骨的時候,幾乎渾身都被熨帖出一層細汗。
“完全”。
“吃進去”。
哪怕最近和賀錦延做得相當儘興,這依然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快感。
有點脹脹的撐著,又有種細細的酥麻,在唇舌舔不到的身體深處彼此交纏。
前一秒還飽足到不想動彈,後一秒就覺得完全不夠,想要讓裡麵那個東西再拔出去,重新撞回來,好解解那種難言的癢。
她也是這樣做的。
抬起腰,讓青筋暴起的肉棒退出到穴口,再往下坐,爽快地重新插進最裡麵,擠出一小股淫水。
動作幅度很大,鈴鐺在響,盛熙也跟著低哼。
路元清沒心思管他,一味沉溺在這種酸癢蝕骨的快樂裡。
撐在他胸膛上的手用力到指甲都陷進了肉裡,腰也搖晃得越來越快,就連鈴鐺的脆響,都掩蓋不住肉體碰撞時汁水飛濺的聲音。
“噗嗤”,“噗嗤”,她貪婪地把每一次起伏都擴大成一記儘根抽送,反複被貫穿和填充的感覺,混亂地從穴壁燒向全身。
路元清仰著頭,細細碎碎地呻吟,完全沒留意到,被按在地上的盛熙已經冷汗涔涔。
前麵的整條陽具都被她的軟肉又夾又咬,爽得頭暈眼花,但後麵那個討厭的尾巴,也同時隨著路元清的起伏,反複撞在地板上,被擠得越來越深。
疼痛混雜著快感肆虐,他卻還被項圈緊緊卡著喉嚨,連一次連貫的喘息都很難做到。
盛熙實在忍耐不住,繃緊腹肌,隨著路元清的節奏,偷偷隨著她的起伏而頂胯,試圖多給那根要命的尾巴騰出一點緩衝空間。
結果他這一頂,路元清本來就腰間發軟,一時沒穩住身形,撐著他胸膛的手向前一滑。
“嗚……!”這下,盛熙終於憋不下聲音,痛呼出聲。
隔著繃帶,路元清的手掌直接滑到了他肩上的傷口位置。
用力太大,血痂當即撕裂,殷紅的血立刻就從下麵浸出來,沾紅她的指尖。
然後彙聚成細細的線,順著肌肉線條流淌。
微弱的燈光下,紅得凝實,像濃鬱的顏料在身上潑開。
路元清的腦袋已經被剛才的快感烘到高熱,看著這一幕,她甚至完全生不出半點出於理性的憐憫,反而豎起指甲,慢慢刮搔著繃帶上被鮮血印出的那個傷口痕跡。
胸中盤踞已久的黑暗粘稠成一攤泥土,有隱秘的悸動在其中悄悄抽芽。
敏感的傷處被反複摩挲著,引發盛熙一陣陣輕微戰栗。
他想要開口賣乖,逃避這種皮肉之苦,卻又口乾舌燥。
路元清的臉完全藏在長發垂下的陰影裡,說話的時候,冷酷得像真正的主人:“還能繼續做嗎?”
盛熙不假思索地點頭:“汪!”
如果她想去往更深邃的地方,那他也隻有跟隨這一個選項。
伴隨著鈴鐺重新被晃動,肉體拍擊的聲音也再度慢慢響起來。
在這短暫的小插曲裡,盛熙終於找到機會屈起膝蓋,支撐著把胯抬起一截,狠力朝上搗弄。
尾巴便從他股間垂下,尖端在地毯上胡亂拂動,發出“簌簌”的碎響。
盛熙充耳不聞,試圖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小穴緊緊含吮著的肉棒上。
不去管什麼尾巴。
不去管什麼鈴鐺。
更不去管什麼傷口。
硬熱的龜頭直直敲在宮口上,路元清被他插得呻吟連連,手指卻完全沒有挪開,依然隔著繃帶,按在他肩上的傷處。
血越淌越多,有半截指節都已經深深陷進肉裡去,浸在新溢出來的鮮血之中。
他再沒有喊第二次疼,隻是由於動作劇烈,被項圈勒得實在不得不張開嘴喘息,探出一小段舌尖。
倒是更像寵物狗了。
直到路元清終於迎來高潮之後,她才在餘韻中低下頭,吮咬住他的舌尖,宛如愛侶一樣親吻,朝他展現出今晚唯一一點繾綣溫情。
一句話也因此在盛熙腦袋裡升起。
——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