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絞得宋思槐無法再動作,他隻能喘息著,細碎地吻她顫抖的後背,等待路元清回過氣來。
然而,等她好不容易找回呼吸的節奏,第一件事,卻是抬腿踢了踢他。
踢在膝蓋上,用力不重,恰好讓他後退兩步。
漲紅的肉棒立刻從濕滑的穴裡掉出來,一大蓬被堵住的淫水隨之朝外淌,滴落到仍交握的兩隻手上。
宋思槐頓時腳下一陣發軟,扶住洗手台才勉強撐住身形,手指攥住邊沿突出的大理石,用力到指節發白,一言不發。
路元清看都沒看他,帶著情潮之後的倦怠,在哥哥唇上啄了一口,便收回手,抬起腿,跨進浴缸。
路賢清趕緊朝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出位置。
不料,路元清卻並沒坐進浴缸裡,而是坐在側沿上,邊把汗濕的亂發朝後攏一把,邊向哥哥勾了勾手指。
“什……什麼?”路賢清仍在恍惚,一時反應不過來。
路元清在水下輕踢他一腳:“事後清理啊,哥,這麼快就忘了?”
路賢清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下意識看了一眼她身後。
宋思槐已經轉過頭去,對著洗手池不知道發什麼呆。
事到如今,他無法拒絕妹妹的要求,但知道沒被好友看著,到底還是會少些難堪。
路賢清猶豫著靠過去,還是先伸出手,環住妹妹的後腰,確定她不會掉下去之後,才俯下身。
路元清一條腿還踩在浴缸邊沿上,向他完全敞開了下體。
經過剛才那場荒唐的性,升騰的水汽已經淡了很多,再加上,浴室的燈又比先前在床上時更明亮。
即便路賢清再不想看,依然不得不把妹妹腿間如今的狀況看了個徹底。
剛才的抽插太過激烈,淫液被攪出大片白沫,打濕了周圍的毛發,整個胯下都濕漉漉的,看起來一片狼藉。
這片淩亂之下,徹底操開過的穴口還沒完全收縮回去,仍微微地敞著。
更深處充血的肉壁因此而隱約可見,還在輕輕抽搐,紅得像隨時會滲出血來。
路賢清小心地吻上去,從這個還沒合攏的穴口開始,一點點為妹妹舔舐乾淨。
這個姿勢下,他舔得更方便,做得也比上一次更好。
+2。
這種順服明顯取悅了路元清,從上方投下的眼神變得更溫柔,臉上卻沒有笑。
在哥哥的不斷退讓麵前,她的心態簡直像極了一個在試驗玻璃杯耐摔程度的小孩。
這次越欣喜於玻璃杯的完好,下次越會站得更高,摔得更用力。
很危險。
但已經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夠阻止她的欲望逐漸變得更危險。
無人能阻止。
再次收到舒合的消息時,已經是接近一周之後。
新年之後,大雪又斷斷續續飄了幾回,如今,在地上凍得凝實。
拿出通訊器時,她正在一樓大廳遛彎。
中午哥哥做的是板栗燒雞,軟糯香甜,吃得有點撐,需要消消食。
舒合的消息非常簡短,隻有叁個字。
“過去了”
路元清挑挑眉毛,由衷地笑起來。
盛熙沒能康複,但狀況好了不少,正扶著牆,堅持和姐姐一起在屋子裡走走。
見路元清微笑,他也跟著笑:“是有什麼好消息嗎?”
“嗯。”路元清收起通訊器,“說不定,還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她不繼續解釋,盛熙便不追問,兩人又在大廳裡慢慢轉過一圈之後,路元清主動停下腳步,走向外麵。
隻見院牆之外的空中,一團淡灰色的身影疾掠而來,裹挾著青色的風,眨眼間就到了小院上空。
路元清在身邊一支被雪壓彎的枝丫上輕拍幾下,朝上麵招招手。
能量席卷吞吐,巨狼閃電般直接掠進小樓之內,才停下腳步,焦急地衝路元清低嗥幾聲。
在他背後的披風上,蓬鬆柔軟的長毛之間,有一個穿著厚實棉服的人,被用布帶固定在上麵,鏡片後的雙眼緊閉。
正是吳箴。
和預期的結果一般無二,路元清慢了一拍才做出個驚訝的表情,走過去解那些布條:“他這是怎麼了?”
章成野焦急不已,根本沒留意到她的紕漏,甚至都沒心思再刻意用能量製造出屏障,就在盛熙驚訝的注視裡,以人身站立起來。
用來固定的布條立刻隨之散開,吳箴落在一團湧動的風浪之上,依然毫無反應。
“新年後,沒多久就變成這樣。”章成野邊給自己裹上長袍,邊解釋著情況,語速是前所未有的快,“李醫生說是中毒,應該是試驗時接觸了某種有毒物質,但她們一直找不到答案。”
——中毒。
“所以,舒醫生建議我帶上吳院士當時手邊的東西,過來找你。”章成野從長袍口袋裡倒出一把亂七八糟的野草和肉塊,滿懷希冀地看著路元清。
路元清點點頭表示了解,蹲下身。
一段時間不見,吳箴的頭發當真留長了一些,軟軟地垂落在耳側。
她想了想,伸手摘掉他的眼鏡,又撥開他的劉海。
那股書卷氣隨之消散,露出顫動的長睫,眉心還微微蹙著,膚色倒沒變得異常,隻是嘴唇發白,臉頰消瘦了一些。
病弱之下,這張臉似乎更好看了。
——這樣很好,很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