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賢清毫不遲疑,低下頭。
他像是已經感知不到疼痛一樣,套弄自己的動作粗暴得近乎蹂躪,勉強硬起來之後,便立刻拿過玻璃棒,從馬眼旋轉著插進去。
半途,也不知道捅到了哪裡,路賢清微弓起腰,整個人都凝滯了十幾秒,但一緩過氣,又不管不顧地繼續往更深處插。
直到整根玻璃棒都隱沒在他翹起的陰莖裡,隻剩下一個小而圓潤的尾端,像一顆剔透的珠子似的,鑲在肉粉色的頂端,路賢清才停住手,重新仰起腦袋。
他額上滲滿了冷汗,唇肉毫無血色,表情卻沒有絲毫抗拒,更沒有絲毫不滿。
哥哥如此乖順,讓路元清心底微動,對吳箴那殘忍的兩刀,原本就極大地撫慰下她那股邪火,現在更是立刻幾近消泯。
“很好。”她柔聲誇了一句,卻沒碰他,反而踱開幾步。
冰冷凝澀的空氣中,又迸開一聲清脆的裂響。
宋思槐渾身劇烈一顫,手裡捧著的那把匕首險些掉下去。
路元清甩甩手指,一個手提箱落到他腳邊,吩咐:“彆愣著了,做你該做的事。”
宋思槐腳下直發軟,撲到徹底染紅了半邊身子的吳箴麵前,雙手抖得要命,也得逼著自己打開箱子,取出裡麵的各種器具。
現在,吳箴的右肩位置多出另一把刀。
路元清用力之大,刀尖斜斜捅穿了木製的椅背,連帶吳箴整個人也被釘在上麵,恰好能固定住他,不再繼續朝右邊歪倒下去。
她依然一派輕鬆,迆迆然坐在床邊,朝發懵的哥哥輕笑:“從你不願意安於‘家人’的位置時起,伺候我,就是你的本分之一。
“我對你更有耐心,並不等於這會成為一種籌碼。
“不要試圖拿它和我做任何交換……哥,彆再忘記了。”
從窗縫鑽進來的風重新開始流動,徹底吹冷了呼吸。
路賢清垂下眼瞼,聲音輕得隨時會融入這陣風:“知道了。”
他沉默著扶住地板,慢慢膝行過去,再伸出手,幫妹妹脫掉鞋襪,解開褲子。
路元清刻意隻配合著哥哥抬腰伸腿,毫不主動。
她就是要讓他連半點被迫的借口也沒有,自願地、清醒地,來到她的世界。
直到埋頭下去之前,路賢清才短暫地遲疑了幾秒。
之前僅有的兩回經驗,都是所謂的“事後清理”,他還能自欺欺人一番。
但這一回,是明明白白的“前戲”,他需要儘力挑起妹妹的性欲。
——為了能和妹妹做愛。
——是兄妹間的亂倫,是毫無疑義的合奸。
他喉頭一陣酸苦,又迅速壓回心底,隻一言不發地矮下身子,吻向妹妹的腿間。
然後,他那顆沉無可沉的心,再度往下墜落。
空氣中的血腥味濃鬱到近乎實質,身後不遠處,某種金屬在人骨上刮擦削磨的聲音,更是連綿不絕,仿佛永遠沒有儘頭。
就在這種殘忍的環境之中,妹妹的身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
舌尖甫一分開兩瓣陰唇,便觸到一股濕熱的潮液。
再往裡去,穴口也在柔軟地翕張,根本不用他怎麼努力,就做好了準備。
不用多吩咐,路賢清便默默直起身,主動把仍勃發的肉棒抵到她腿間。
龜頭推擠開穴肉,往更深處插的過程,也是那根玻璃棒被反過來,往他體內按的過程。
等到哥哥總算把他完全埋進自己體內,已經又疼出了一層汗。
唇角在顫,打結的眉毛也在顫,路元清撩開他潮濕的額發,又拉起他一隻手,摸到下麵去。
他身上很涼,性器卻依然滾燙,被穴口的軟肉緊緊裹住,沒有一絲縫隙,親密得仿佛生來便是如此。
路元清鬆開手,歎息般低語:“你看,我們現在距離這麼近……哥,你一定很高興吧?”
路賢清順從地點頭,順從地俯身下來,撐住床,順從地慢慢繃緊腰腹,抽插。
原本隻是想給他一點折磨才拿出來的玻璃棒,此刻卻給路元清帶來一種新奇的體驗。
露出的那點尾端,已經被按得快要完全沒入哥哥體內,隻剩下一痕比肉棒更堅硬的觸感,隨著他每次插入,碾過最深處的宮口。
存在感異常強烈。
酸脹到她連指尖都在跟著一陣一陣發麻。
她下意識挺腰,收緊小腹,想要追逐這種奇妙的感覺,卻換來哥哥一聲低低的悶哼。
路賢清停下動作,撐住床的手把床單攥得死緊,咬牙等待這一波過於劇烈的疼痛過去。
他已經有點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的還硬著,還是由於被玻璃棒從內部撐著,而在強製勃起。
路元清喘息著抬起手,去摸哥哥線條流暢俊朗的下頜,立刻摸到一手涔涔冷汗。
哥哥無聲承受痛苦的樣子,很賞心悅目,但……還不夠。
她有心要把他弄得更疼,要把這一場性定義成單方麵對哥哥的懲罰。
於是,她貌似溫和地建議:“哥,你繼續這樣磨蹭下去,我永遠滿足不了,需要我換個人來嗎?”
“不……不需要。”一聽這話,路賢清果然咬著牙搖頭,“我可以……”
他像是生怕被她推開,沒等徹底緩過來,便重新開始動作。
來自身體內部的疼痛如此刻骨,路賢清不得不彎腰抱緊妹妹,把腦袋埋到她肩上。
仿佛這樣,就能稍微從下體的折磨中抽離一些。
路元清回抱過去,一同倒在床上。
一對小腿完全掛在哥哥腰上,身體敞開,放任那種奇妙的碾壓感越插越深,碾出她一陣接一陣的戰栗。
她朝後揚起脖頸,急促地喘著氣。
相同的血脈造就的兩個人,從相楔相連的位置開始,生出截然不同的感覺。
情動與疼痛,最終彙聚成同頻的心跳,壓過所有煩雜念頭,壓過周圍一切雜音。
飄飄搖搖地,路元清從高潮跌落,哥哥抬起頭來看她時,眼眶隱約有點硬生生忍出來的紅。
她也出了一身熱汗,就著仍親密交纏的姿勢,親了親他的眼睛,神態甚至有幾分憐惜。
路賢清眼皮輕顫,從妹妹的身體裡退出去,跪到床沿,馴服地為她做“事後清理”。
這一回,從肉穴內淌出來的液體裡,還混著他的血。
最後那一番衝刺太激烈,玻璃棒被完全搗進他下體深處,痛到極點,路賢清反而覺得麻木,看到殘血也毫無反應。
天色更暗了,室內昏沉,在場的叁個男人都忍耐著他們各自的痛苦,沒有說話,隻有幾道壓抑的呼吸,摻著仍嗚咽的風,人骨被刮削的碎響,與舔舐時微末的水聲。
沒人在意到,仰臥著的路元清眼裡,已經一片清明。
哥哥短暫挑起的怒火過去之後,她便留意到另一個問題。
她習慣了商城各種五花八門的藥,憑借它們做成太多事,卻忘記了現在外麵變異生物眾多,能想到用藥用毒的,絕對不會隻有她一個。
吳箴會栽在舒合那麼簡單的手段裡,就是一種不該被忽視的提醒。
哥哥這一趟,恰好為她湊夠積分,路元清兌換出除去生態防禦係統外,目前她擁有的能力裡,標價最昂貴的一個——
“毒素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