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兩秒,沒聽見說停的聲音,便再次揚起手。
又是“啪!”一記脆響。
賀錦延不敢留力,幾下之後,就比路元清親自扇他時還腫,從皮膚下隱隱滲出一片血絲。
“好了。”路元清這才站起身,不輕不重地隨意踢他一腳,“戴上再過來,脫乾淨。”
賀錦延如蒙大赦,顧不上自己整個下半身都又酸又疼,邊勉強站起來,邊將麵罩匆匆帶回去。
他跟在路元清後麵,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脫褲子時,手都在發抖。
膝蓋始終沒得到過休息,像灌了水泥一樣疼。
再加上剛才,為了上叁樓,他又不肯找人攙扶,不得不使用能力。
連帶著藥物生效,直到現在,陰莖在鎖裡仍半硬著,頂端挨在帶電的小圓罩磨蹭。
戴著鎖熬過這段時間的激烈戰鬥,賀錦延已經被鍛煉得相當能忍痛,仍會被刺得時不時繃緊大腿肌肉。
要害一暴露在空氣裡,他便立刻喘息起來,扶著瓷磚地跪到路元清麵前,受儘折磨的下體甚至抖了抖,漲大一分,從鎖頂端的小孔裡淌出期待的清液。要看更多好書請到:
賀錦延渾身一抖,再仰頭看她時,眼底已經有些發紅:“我……”
然而,下一秒,他的滿懷期待,隻迎來一束兜頭澆下的水。
冒著熱氣,卻毫無溫情。
路元清拿著花灑,短暫地晃了一秒神。
這個場景,讓她有些回憶起最開始,剛把“賀少爺”從f棟強行擄回家的時候。
也像現在這樣,在無害的水流下,在她居高臨下的注視裡,男人狼狽地發抖,倨傲的靈魂被她親手澆熄,卻無處可逃。
她像在衝刷一頭牲口似的,從頭到腳,把賀錦延淋了個透濕。
這才微微撇開花灑,彎腰打開那個禁錮他的鎖。
沒等賀錦延伸手,路元清又再次直起身,用水流打斷他的挽留。
——和之前,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現在的賀錦延,知道她有意褻玩自己,便連下意識閃躲的動作都不敢做得太大。
他渾身肌肉都繃得死緊,在水流下鋪陳開流暢有力的線條,到底還是控製住自己,頂著強力的水柱,慢慢恢複成跪坐的姿勢,分開大腿,低下腦袋。
這具身體已經被澆透了,兩粒乳頭在衝刷下顫巍巍地脹紅,底下那根性器也被逼著再度勃起。
它好像要一口氣把被束縛的痛苦都發泄在此刻一般,青筋畢現,硬得格外氣勢洶洶,挺到幾乎貼住賀錦延自己的腹肌。
每次路元清改換花灑角度,水柱從新的方向落下時,它都會被砸得輕抖一抖,再生機勃勃地漲得更紅一些,牽連出賀錦延好幾聲壓抑的粗喘。
然而,就在他已經快控製不住自己聲音的時候,水溫,卻突然降了下去。
冰冷如雪,傾注在他腦袋上,從頭澆下。
帶走剛升騰起的滿室熱氣,也帶走賀錦延無法說出口的綺思。
瀕臨沸騰的血瞬間冷卻下去。
他不敢躲,硬咬牙受著,直到胯下的東西徹底耷拉下去,在水流下無精打采地搖擺,路元清才關上龍頭。
她把花灑隨手扔在旁邊,絲毫沒修飾語氣的不耐煩:“我給你能力,是要你辦事的,彆成天跟個發情的狗一樣。
“以前衣服穿不住,現在連褲子都穿不住了?”
賀錦延頭發全都濕漉漉地耷拉下來,往下滴著冰冷的水,說不出半個字。
路元清歎口氣,拿出條浴巾,扔到他腦袋上:“彆光顧著委屈了,現在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長時間分離積蓄的期待和思念,都在她的冷淡麵前化為雲煙。
又隨著浴巾落下,飄飄搖搖地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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