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笛雖然在和相熟的人寒暄,可是他的餘光也一直在關注者漣漪,看到她三言兩句就將不懷好意的對家懟走了,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漣漪的心理素質是過硬的。

等工作人員開始按照號碼叫人進去試鏡時,關山笛就回到了漣漪身邊,看到她還在玩吃雞,嘴角抽了抽,隨即低聲說道:

“這會兒你稍微醞釀一下感情。”

“好。”

漣漪很聽勸,立即關閉了遊戲界麵,開始閉上眼睛醞釀感情,其實是在和石臼溝通。

“如果我這次通過了試鏡,就能肯定背後對我出手的就是阮家。”

“我覺得不一定,如果確定你是阮家人,而且還牽扯到利益,那麼會有人不希望你回去,但是也會有人希望你回去。”

石臼正在查看這個位麵阮家的相關信息。

“為什麼這麼說?”

漣漪問道。

“如果是阮家這樣的龐然大物要對付你,有的是辦法和手段,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封殺你,讓你無戲可接,用不了多久,為了生活你也會妥協。

可是現在對反隻是在後麵玩兒陰的,那就意味著要對付你的並不是整個阮家,而是阮家特定的人,比如與你有利益衝突的那些人。

隻要你之後的戲能上映,早晚會進入阮家人的視野,到時候相信會有人來接觸你的。”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這不是就來試鏡了,給幕後之人一個可以對我動手的機會。”

漣漪讚成石臼的分析,所以她選擇順了幕後之人的意,畢竟對方三番兩次的對她出手都以失敗告終,現在又專門為她設了圈套,她要是不跳,對方怎麼給她下絆子,不下絆子她怎麼知道對方是誰,不知道對方是誰她怎麼反擊?

所以她綜合考慮後,就欣然跳坑了,她倒要看看幕後人想要做什麼。

漣漪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鏈子,鏈子上掛著的正是能證明自己身份的玉鎖,這次她會讓那位阮氏集團的人看到,相信幕後的人應該會有所行動。

一個多小時後,終於輪到漣漪了,她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著號碼牌就走進了試鏡的房間。

房間裡的布置和上次試鏡冷導的戲時一樣,傳說中的唐導坐在最中間,麵色紅潤,發際線後移的厲害,穿著一身淺灰色的絲綢唐裝,正在和身邊的副導演小聲的說著什麼。

另外兩人正在通過監視器看漣漪的上鏡情況,有一位中年西裝男此時正大光明的看著漣漪,在漣漪冰冷的視線掃過他時,他不自覺的繃直了身體,似乎像在接受檢閱。

漣漪一眼就看出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阮氏集團的人,對方看自己時那審視的眼神,她也接受到了,所以她故意用冰冷的眼神掃了對方一眼。

對方顯然是認識她的,身子立即緊繃了起來,讓她又有了新的猜測,她的臉應該和某位阮家人很相似,否則對方不會是這個表現。

“表演段落你已經拿到了,可以開始了嗎?”

副導演邊看漣漪的資料邊問道。

“可以開始了。”

這邊說了開始,漣漪就已經站到了門口,隨後麵上的表情一邊,一臉凝重的邊走邊對身邊的人說道: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次的標我們一定能拿下嗎?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其實漣漪的身邊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對戲的人也在場下機械的念著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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