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聽了老太太的話,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環視一周,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說道:

“諸位好,我是鳳漣漪,是一名演員,剛才在影業協會的酒會上與這位夫人相遇,她說我是阮家的孩子,讓我跟她一起來阮家作確認,我就跟來了。”

上首一位滿臉溝壑的老頭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撇開相貌不說,就這份氣度至少繼承了銘輝的三分之一,如果不是他自己糊塗,也不至於鬨到現在這個地步。”

“行了,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帶著老花鏡的老婆子立即不悅的說道。

“哼!我說的不是實話?否則還需要我們這些老骨頭出麵。”

老頭子依舊梗著脖子不服氣的說道。

“銘輝已經走了,他和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也不清楚,你要相信銘輝的人品。”

老太婆歎息一聲,還是替自家孩子說了一句公道話。

剩下的三位老人一直都沒吭聲,保持著看戲吃瓜的狀態,顯然兩人的爭執已經是一種常態了。

漣漪對眼前的五人都有些了解,也知道阮家能走到今日,這些人功不可沒。

尤其最早開口的老婦人,她是經曆過槍林彈雨的,接連承受了喪夫、喪子之痛,現在為了家族還要牽製唯一有外心的孫子,支撐的十分辛苦,也是她一直沒讓阮繼宏坐上繼承人的位置,為漣漪的回歸贏得了時間。

而且聽兩位老人的口氣,阮銘輝和青野惠子之間恐怕還有彆的事情,並不僅僅是一句“出軌”就能解釋的。

漣漪的眼眸轉了轉,腦海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逝,就在消散的刹那被她捕捉到了,她自己都有些驚訝於自己的猜測,不過仔細又想了想,又覺得或許自己的推測是真的。

“孩子,你過來坐。”

老夫人對著漣漪和善的一笑說道。

“好。”

漣漪乖巧的應了一聲,就坐到了漣漪身邊。

此時她走近了,幾位老頭老太太都看清了漣漪脖子上的玉鎖,表情都激動了起來,顯然這是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對硬拉著漣漪回來的中年婦人投去一抹讚許的視線。

婦人微微一笑,收下了長輩的讚許,隨後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兩句,就乖乖坐在了下首,接下來她隻要聽著就行。

阮老夫人先是問了漣漪的家庭情況和經曆,然後又說到了她現在的職業,在這期間五位老人的手機都響過,他們慢悠悠的掏出來看了看,然後繼續淡定的加入談話中,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

可是漣漪知道,他們手機上應該有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信息,不要小看阮家的勢力。

阮老夫人覺得感情聯絡的差不多了,就轉入了正題:

“漣漪,你知道自己不是鳳家親生孩子的事情嗎?”

漣漪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

“是你父母告訴你的?什麼時候?你沒想過要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阮老頭三聯問道。

漣漪先是歎息了一聲,然後才開口解釋道:

“我知道自己不是鳳家親生女兒的時間並不久,也就是才不到兩年的時間,是我遇到了一些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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