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為什麼?我這些年的表現還不夠好嗎?為什麼這麼輕易的放棄我!我哪裡做的不好!

那個賤人甚至連公司都沒進,就已經得到了那些老不死的認可,為什麼對我這麼苛刻,左考察右考驗的!”

阮繼宏捏緊了拳頭,額角的青筋跳起,十分不忿的說道。

“兒子,你差的隻是身份,並不是能力。”

青野惠子一語雙關的說道。

“就因為你是父親的情人!可是我身上也留著阮家的血,憑什麼不承認我的身份?”

“哎!是我的錯。”

青野惠子低語道。

“不,是他們不公平,我會將屬於我的東西爭取到手。”

阮繼宏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他之前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不會了。

青野惠子眼神閃了閃後引導道:

“如果他們都不在了,你就是阮家唯一法定的繼承人,即便不能繼承阮家的全部勢力,可是該你的錢你統統可以爭取到手,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裡後另起爐灶,憑你的能力,將來的發展一定不會比阮家差。”

阮繼宏自然聽懂了母親的暗示,唇角微勾,母親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隨後他問道:

“那個賤人讓我回來問你我是怎麼來的,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都是些挑撥離間的話,你不用聽,反正你身上留著阮家的血,這是誰都否認不了的。

你棋差一著就在對那個賤人不夠狠心,想要的太多,錯過了最佳時機,當發現她的存在時,你就應該第一時間鏟除這個威脅,這樣主動權就始終在你手裡。

希望你吸取這次的教訓,以後有事情要多和我商量,我是你的母親,難道還會害你,你好了我才會好。”

阮繼宏垂眸道:

“母親,我記下了,以後遇事會多和你商量。”

“好,你收攏的阮家人你能調動多少?”

青野惠子問道。

“我要試一試,他們現在知道我失勢,不知道還會不會站在我這邊。”

阮繼宏皺眉說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多許給他們一些好處,相信會有人願意幫助我們的。”

青野惠子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

雙方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入山雀等人的耳中,他們不得不稱讚一句漣漪的先見之明,更是佩服對方的膽大心細,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微型竊聽器送入了對方的身體。

是的,那個隻有指甲蓋大小的竊聽器就在阮繼宏打著石膏的膝蓋骨裡。

等黑夜和曇花以保鏢的身份出現在漣漪身邊時,她也知道了阮繼宏和青野惠子的密謀,他們準備利用阮家這次的宴會,將阮家人一網打儘。

而他自己因為受傷不利於行,有了充分的不出席宴會的理由,其他阮家人應該都不會缺席,至少阮家真正的實權人物都會出席,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所以他們計劃將這些人都炸成飛灰。

那麼他就是最後的受益人,即便被質疑又能怎樣?沒有證據警方也拿他們沒辦法。

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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