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買的第一個人就是樊墉,他本就不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所以很輕易的妥協了,甚至用了最為常見的手段想要毀掉我剛起步的演藝生涯,不知道現在那位田總怎麼樣了。”
阮繼宏連看一眼漣漪的力氣都沒有,他的全幅心神都用來壓製自己腿上的疼痛了,不過漣漪的話他卻聽進去了,隻是他不敢接話。
漣漪也沒想過對方會回應他,畢竟現在兩人的身份對換了,她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個人。
“你在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失敗後的下場,還有你的母親青野惠子,從始至終你就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你是為了完成她的間諜任務才存在的。
現在任務失敗了,她甚至連你都放棄了,正在準備逃回膏藥國,你現在已經成了棄子,你說說你握著一手好牌,怎麼就打的稀爛。
如果你不針對我,也就不會被阮家發現我的存在,如果你不是頻頻對我下黑手,或許還激不起我的鬥誌,現在你應該還是阮家唯一的繼承人,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骨子裡的貪婪讓你走上了死路。”
阮繼宏聽了漣漪的話,牙齒咬的咯咯響,嘴唇已經被咬破了,血水順著唇瓣流下來,臉上的肌肉都控製不住的抖動,他是真的後悔了,不過不是後悔針對漣漪,而是後悔沒有在一開始就殺了她,讓漣漪又了翻身的機會。
漣漪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心理活動,隨即笑著說道:
“你的腿是不是很痛,痛的你恨不得將腿鋸掉?”
阮繼宏猛的抬頭,看向漣漪的眼神中帶著恐懼和不可置信。
漣漪很滿意他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和我遭遇的相比起來,這隻是開胃小菜,不過他們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你暫時還不能死。
我來這裡隻是告訴你,好好和國安配合,我就能讓你的痛苦減輕,如果你不配合,成為國安的棄子,那麼我就會讓你體會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能力。”
漣漪說的十分誠懇,阮繼宏聽的卻睚眥欲裂。
漣漪隻是抬手在他的膝蓋上拍了拍,那股鑽心的疼痛就瞬間消失了,雖然他依舊感覺雙腿有些麻木,不過比起疼痛,麻木反而讓他覺得舒服。
漣漪離開病房後對山雀說道:
“山雀大哥,你現在可以安排人去問話了,如果他還是不配合或者有所隱瞞,你可以明確表示會放棄他,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你...”
山雀欲言又止。
“放心,我是守法公民。”
漣漪笑著說道。
山雀點點頭,就讓黑夜陪漣漪去休息室了,他們開始了對阮繼宏的審訊,從他們搜集到的資料來看,阮繼宏不僅知道青野惠子的身份,還很清楚自己的任務,所以他是一個突破口。
下午七點,漣漪就在黑夜和曇花的陪伴下回了自己的住處,因為阮繼宏什麼都交代了,剩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