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已經梳妝好了,就擺手讓月玨放羅魯的貼身女仆進屋。
兩位女仆進來就開看到了赤裸著上身的王子,餘光又看向美豔動人的漣漪,心中暗恨,但是羅魯王子明顯心情很好,兩人也不敢造次,規矩的上前替自家王子更衣。
月玨和月琅對視一眼,月玨就上前整理床鋪,並將印了一點紅的白色綢緞當著羅魯的麵收了起來,這可是證明公主是完璧之身嫁給王子的證據。
羅攀國雖然沒有這個習俗,但是羅魯顯然是知曉的,看到後臉上的笑意更是藏不住了,也就忽略了漣漪眼中一閃而逝的嘲諷。
那塊所謂能證明清白之身的手帕,和漣漪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正好來月事的月琅的傑作。
當漣漪讓她準備的時候,月琅第一次失去了表情管理,她張著嘴巴愣了好一會兒,才在漣漪問第二次的時候反應過來,一臉尷尬的應下了。
漣漪的原話是:
“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東西,有什麼資格碰本公主。”
“公主說的是!”
月玨反而接受良好,在她看來自家公主值得更好的,尤其是這一路接觸下來,她發現離開皇宮的長公主更加的冷靜果決,每一道命令都不是無的放矢,經過巧妙的布局,次次正中紅心,一步步達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才有了羅魯醒來的那一幕。
羅魯新婚,對漣漪還新鮮著,梳洗好以後,兩人還一同用了早膳,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十分融洽親密。
用過早膳後,羅魯還真叫來了府醫,讓府醫給漣漪診治一番。
漣漪眼眸一轉,就有了新的想法,嬌媚的瞪了羅魯一眼,然後從容的伸出了手,讓府醫檢查。
羅魯這麼做其實也是順水推舟,一方麵是想和府醫確定漣漪的身體狀況,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能儘快有孩子,畢竟自己的兩個哥哥都有後代了,他也不能落後。
羅魯府上的府醫是個中年男子,皮膚黝黑,看著像粗使仆人,不像大夫,不過漣漪看的出來,羅魯很看重這個府醫。
府醫叫江河,給漣漪把了半天脈,把完左手又換右手,還看了漣漪的舌苔,問了她最近的飲食習慣,表情也從開始的輕鬆轉成了凝重。
漣漪也十分配合,由開始的輕鬆到後麵皺起了眉頭,等府醫收回手後,她就開口道:
“江府醫,本宮的身體可是有異常?”
“這...”
江河掃了一眼羅魯,臉上是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表情。
羅魯擺手讓屋內的人都退下,隻留下了他們兩人和府醫,這才嚴肅的說道:
“江河,你直說便是,本王子與安平夫妻一體,沒什麼可隱瞞的。”
江河憐憫的看了漣漪一眼,這才拱手道:
“三王子,請恕江河醫術不精,剛才為三王妃把脈,發現她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個話無疑是個炸彈,羅魯是真的沒有料到,漣漪則是裝的,她花容失色,抖著手說道:
“你胡說,本宮的身體一向康健,怎會沒有生育能力?”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肯能,眼神犀利的望向羅魯,有些惱羞成怒的質問道:
“羅魯,是不是你?你不想要有大乾血脈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