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雨微微一笑,她就知道冷厲肯定能感覺的到,而且和聰明人說話沒必要拐彎抹角,所以她開門見山的說道:
“前兩天有人告訴我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說你一直在找一個女人,不知道你找到了嗎?”
冷厲似乎早就料到白江雨要問什麼,所以表情不變的抿了一口酒後說道:
“這個人沒找到,不過我已經放棄了。”
白江雨挑眉問道: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花了過多的時間和精力,找不到救命恩人也算是天意,至少我良心上不會過不去。”
冷厲淡淡的說道。
“救命個人?”
“對,否則我怎麼會花這麼多的時間去找。”
冷厲直白的說道。
“可以說說嗎?或許我能幫上忙。”
白江雨還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本來家醜不可外揚,不過你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和你說,不過這件事我父母都不知道,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在他們麵前提起。”
冷厲放下手中大家酒杯,嚴肅的說道。
“當然。”
白江雨現在越發好奇了,這其中果然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我和兩個哥哥不是一母同胞的事情,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冷厲以這個問題開頭。
白江雨點點頭,這件事她聽母親說起過。
“我的親生母親是我父親的第二任夫人,是在第一任夫人去世後,我母親才嫁給我父親的。
可是冷家的旁係卻挑撥離間,說我兩位哥哥的母親是被我母親氣死的,我母親能那麼快就嫁進冷家,也是因為懷了我,算是母憑子貴,這才進了冷家的門。
所以從我有記憶開始,我的兩位哥哥就對我很不友好,甚至會暗中傷害我,最厲害的一次是將我推下了樓梯,正好被臨時回家的父親看到了。
他很生氣,將兩位哥哥吊起來抽打了一頓,然後問明了他們欺負我的原因,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們對我的恨意這麼深。”
冷厲說完諷刺的一笑,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並非編瞎話,說完他還撩起了自己的頭發,露出了右側額角,讓白江雨看到自己的陳年舊疤。
白江雨也看的很清楚,冷厲的額角確實有一道淺痕,雖然已經愈合和旁邊的皮膚沒什麼差彆,可是仔細看依舊能看的清楚。
白江雨皺了皺眉開口道:
“然後呢?”
“我父親知道原委後,十分生氣,認真的和他們兩做了解釋,並且告訴兩人我的出生是在他和母親結婚後的第二年,根本不存在對他們母親不忠的事情,還懲罰了兩人,並將我和他們兩徹底隔開了。
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三兄弟都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我母親對他們的態度也很冷淡,畢竟沒有母親會對傷害自己孩子的人有好臉色。
可是他們兩個卻因此記恨上了我和母親,即便知道他們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他們依舊恨我。”
白江雨聽了後,歎息一聲道:
“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