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肘撈出,洗刷乾淨,湯汁中撇乾淨所有的浮沫,在將豬肘放回鍋中,文火慢燉上兩個時辰。

待吃時,將豬肘撈出後去骨留肉,改刀裝盤,再將鍋中早已燉煮到濃稠無比的湯汁,細細地刷到醬肘子上,便可上桌。

豬肘經過長時間的燉煮,軟爛無比,筷子夾起來時皆需小心翼翼,吃的時候更是入口即化。

瘦肉不柴,肥邊兒油而不膩,一口下去,滿都是噴香滋味停留口中,經久不散。

豬肘上的醬汁更是點睛之筆,除了顏色鮮亮,看著便十分有食欲之外,經過長時間的燉煮,湯汁中融合了豬肘的油脂和角質,入口粘稠,滋味豐富,醇香無比。

這樣的豬肘和醬汁,夏明月更是煮上了一鍋麵條,舀上一些醬汁,夾上兩筷子的豬肘肉,做出來了一碗噴香撲鼻的豬肘拌麵,給眾人當主食來吃。

醬肘子美味,今晚的酒是為喜事而喝,更是美味。

陸啟言和趙有才兩個人推杯換盞,喝的十分儘興。

盆中的豬肘子見了一次底,不得不又添上一些。

好在夏明月早早預料到這樣的情況,在洪屠戶的肉鋪那買肘子時,挑選了三個個頭頗大的。

分量管夠!

眾人吃醬肘子吃的儘興過癮,烏金也因為得到了三根大骨頭還有夏明月最先給它準備的一小塊生肉而儘情享用晚飯。

歡聲笑語,分外熱鬨,格外高興。

而此時的江義和,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心裡卻沒有那般高興。

不但不高興,甚至暗暗問候了一下麵前這些人的八輩祖宗。

而武熊看著此時笑得十分勉強的江義和,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滿臉不悅,“將江郎君請了來是吃酒的,可江郎君坐在這裡了半晌,一杯酒都不吃,這是幾個意思?”

“就是!”一旁小弟幫腔,“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們大哥?”

“豈敢豈敢。”江義和急忙拱手,“實在是因為在下不勝酒力,不能飲酒而已。”

“不能飲酒?”武熊瞥了他一眼,“可我看江郎君晌午時在酒樓與旁人暢飲,這酒是一杯一杯的喝,連口菜都不帶吃的,這酒量可是好的很呢。”

“怎麼到我這裡就變成不勝酒力,不能飲酒了?我看不是因為旁的,就是江郎君覺得我是市井粗野之人,不想與我喝酒罷了。”

江義和臉色變了變。

和著這個武熊從晌午時便一直盯著他了?

可是,先前賭債之事,不是這個夏明月為了護著江米夏憑空編造出來的幌子嗎?

這個武熊也隻是配合演戲之人而已,怎麼還真的就找上門來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義和不明所以,但看著武熊臉上的慍怒一層一層地增加,忙端起了跟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甚至將杯子朝武熊亮了一亮。

“江郎君海量。”武熊又給江義和倒滿了酒,“不過這既然喝了酒,咱們也談點正事。”

“這先前江竹果欠我們的一百兩銀子,實在是還的太慢,掌櫃的幾次催問這欠款,我也是上門催要過幾次,可那江竹果仍舊是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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