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剛獻祭完他老婆之後,買彩票中了一大筆,就去了外地生活。
等錢全部敗光了,他今年年初才回到峪城。
結果天井樓的倆兄弟失蹤,南洋女人也失去聯係,張慶剛試著找工作賺錢,奈何享受過那種來錢很快的感覺,他乾什麼都無法長久。
最後,他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利用他的出租車,綁架了一個高中生,重新開始供奉金童子。
8月2號,桑雀去找秦璐那天,張慶剛純粹是想起了他老婆,所以才將車開到桑雀家這邊,正好遇上桑雀打車。
那天張慶剛的後備箱裡,確實有具屍體,如果那天桑雀有任何異常反應,張慶剛很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把桑雀也綁了。
桑雀今天遇到的年輕男人,是張慶剛老家的晚輩強子,跟著張慶剛混的。
張慶剛研究了幾年南洋邪術,略懂,知道怎麼在廢品收購站外布置鬼打牆,隻有帶上金童子麵前供奉的南洋佛牌才能通行,所以警察才一直抓不到他。
但是沒有南洋女人的協助,張慶剛他們上一次獻祭隻帶來了兩個月的財運,還都是小財。
彩票沒中過,刮刮樂偶爾能刮到大獎,也都是那個叫強子的年輕男人去兌獎,供兩人花銷。
所以那個強子今天才鋌而走險,出來綁人。
桑雀發現,涉入靈異事件後,人真的會倒黴,她倒黴被張慶剛的人綁架,張慶剛倒黴,讓人綁架了她。
最後張慶剛被抓,她被訓了一頓,還寫了近一千字的保證書。
都倒黴!
客廳裡,桑雀一邊講一邊思考。
“……媽,你說徐家灣村七月照相館那個怪談,就是峪城那段時間的孩子失蹤事件,會不會也跟這個南洋女人,還有‘金童子’有關啊?金童子似乎是用小孩骨灰和屍油做的。”
桑晚微微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這些都要警察和‘相關部門’去調查了。”
“嗯,相信他們能從張慶剛口中問到一切。”
“你們那位鄭老師,還真是‘有關部門’的人?”桑晚問。
“八成是,我用陰童試探了他一下,水平很一般,但他肯定也有隱藏的實力。”
桑晚若有所思,“這件事一出,他可能就沒時間再一直盯著你了,相比起來,那個不知所蹤的南洋女人危害更大,這樣一來,你國慶期間去詭王朝那邊,暴露的風險就小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困了媽,咱們早點睡吧,明早我去買點燒雞和烤鴨,收拾妥當就去詭王朝了,這次等國慶收假再回來。”
“沒作業嗎?”
桑雀哭笑不得,“這回還真沒有,國慶收假要分班,所以沒留作業,我總算不用天天緊張沒時間寫作業的問題了。”
“說的好像有時間你就會寫一樣。”
“媽~”
*
次日一早,桑雀和穿上假肢的桑晚一起挽著手,牽著狗,出門買菜,才出小區,兩人就看到鄭玄在路邊停車。
桑雀叮囑小將軍守著桑晚,體型大了不少的小將軍‘汪’一聲,立刻蹲坐在桑晚腳邊,腦袋警覺地左右掃視,看誰都像壞人。
“鄭老師。”桑雀去打招呼。
鄭玄把小電動停路邊,摘下頭盔看向桑雀。
“喲!你也住這裡啊,我是來找徐家婆婆的。”
桑雀撇嘴,“鄭老師,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咱有話直說吧!我知道你到學校來,是為了調查我和徐義超,昨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徐家灣村天井樓事件結束之後,我跟徐奶奶還有鄭武軍叔叔說的就是事實,我師父隻教了我三天就走了,說他要死了,死哪了我也不清楚,關於他,我真的絲毫不了解,他留下的那本關於符籙的書,我也全部複印給了徐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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