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杯!)
“她叫,樂樂爾。
本是,【繁榮之母】,的女兒。
可祂沒有,忍住誘惑,墮落了。
投入了,【欲望之淵】,變成了,令人惡心的,恐懼母樹。”
“?”
橋豆麻袋!
這個東西我認識啊!
我還跟祂的孩子乾過架!
!!!
程實突然回憶起來那場試煉中的宋亞文,想起了宋亞文所描述的白骨王座。
原來,他真的在那時得到了【死亡】的注視!
那柄毀天滅地的死神之鐮,甚至有可能就是麵前這位本人借出去的!
怪不得這麼出力,打綠茶誰會留手呢!
不過,老哥,你鐮刀呢?
那麼大個鐮刀今天怎麼沒看見啊。
巨大的頭骨或許猜到了程實的回憶畫麵,祂頓了頓,儘可能的讓程實多回憶一些情節,而後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
“迦樓羅,為了,挽回祂。
拔出了,自己的肋骨,分出了,四分之一,神性。
製作了,它,當做禮物,送去【欲海】。
然而,那個婊子,拒絕了祂,並汙染了,迦樓羅之匕。
祂,該死。”
說完,一股死亡的洪流從虛空地底湧起,瞬間爆發出來,淹沒了一切。
程實莫名其妙的遭了災,被洪流衝散成了一堆碎骨茬子。
誰都不知道這位氣急的神明發泄了多久,直到程實感覺自己或許被遺忘乃至直接被嘎了的時候,他的意識再次凝聚。
隻不過現在的狀態,跟白骨王座上的巨大頭骨一樣,隻剩下個腦袋了。
程實張了張下巴,發現下巴骨磕在階梯台麵上還挺疼的。
“......”
行叭,站累了坐會兒也不是不行。
原來【恐懼來臨之時】的【汙墮】神性是這麼來的,恐懼母樹拆分了自己四分之一的神性,表達了對迦樓羅堅決的拒絕?
所以,這兩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您能展開講講嗎。
我有的是時間,這次試煉剛結束,還有7天呢。
巨大的頭骨視線下移,又注視向程實,祂的嘴巴張合了幾下,卻沒再繼續把這個故事講完。
“陳年舊事,算了。
今日,吾,又看到了,它。
【記憶】,始終不願,在迷夢中,為吾,找到它。
你,帶回了,它,很好。
所以,程,實。
你,想要,什麼,獎勵。”
程實“騰”的一下就用下巴站了起來。
你要是說這個,我可就當真了。
“尊敬的、偉大的真神容稟:
拾取這件恐......迦樓羅之匕,不過是渺小又卑微的我,想要在您和祂們降下的試煉場中體驗更多的教諭,感受更多的神偉。
如果,我是說如果,您能給予迷茫的我,一些小小的,指引。
這將比任何從神遺器,都有用。”
忐忑的說完這番話,程實眼巴巴的看向王座。
巨大的頭骨半天沒吭聲。
程實心裡咯噔一聲,還以為自己提的要求太過分了,他剛想找補一下,頭骨卻在此時開口了。
“你,是祂的,信徒。
我們之中,隻有祂,和......
算了,不提祂。
隻有祂們,喜歡給予,你們,指引。
吾,沒有指引,給你。
你對,死亡的,理解......”
程實心中一緊,想起了自己上一場試煉【登神之路】獲得的那可憐的0分。
“很新鮮。
吾,需要,想想。
或許,能夠,從祂的手裡,搶奪,一些,權柄。”
“!!??”
啥?
你要從誰的手裡,搶什麼權柄?
不關我事吧?我可啥也沒乾!
程實一臉懵逼,被嚇個半死。
“不過,吾,可以賜予,你,一點東西。”
說完,滿地“垃圾”中,那柄顯眼的【行刑之刻】漂浮了起來。
“這是要......”
一股精粹的【死亡】之力從白骨王座每一個頭骨的嘴巴裡湧出,包裹了【行刑之刻】。
不多時後,這柄頂端咆哮著雷霆的權杖就慢慢扭曲變形,變成了一枚雷霆遊走在表麵的戒指。
戒指的材質跟之前的權杖木頭完全不像,倒像是腳下的骨頭燒製成的。
“在,第一次,【神戰】,結束的,時候。
【秩序】,殺死了,【鳴雷】。
用祂,一半的神性,製作了,這柄,鳴雷之杖。”
“......”
程實麻木了,他既震驚於此次對話中的信息量,又十分想吐槽【秩序】這一手玩的真臟。
乾掉彆人就算了,死了還要鞭屍罵人家智障。
“祂的,另一半,神性,在我這裡。
但,如今,你,太弱。
不夠資格。
吾將,鳴雷之杖,重鑄。
掩蓋了,【鳴雷】,的氣息。
你,收好,它。
等你,走的,更遠之時。
我將,另一半,賜給你。”
說完,那枚蒼白如骨的戒指從空中飄浮下來,自動戴在了程實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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