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管這個叫做自然?”
秦朝歌表情譏諷的看著胡璿身上遮不太住幾塊肉的緊身吊帶裙,就差沒指著她的額頭說“你這就是發騷”了。
胡璿依然不在意她的態度,甚至還伸出了手朝著秦朝歌勾了勾。
“來,我來帶你,感受自然。”
“你覺得我會怕你?”
秦朝歌冷笑一聲,伸出自己那條程實看了都汗顏的肌肉手臂,一把握住了麵前柔軟的小手。
粗暴的力量甚至將胡璿的手掌攥的通紅。
可胡璿依舊保持著微笑,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而是閉眼呢喃道:
“願憤怒消融,願分歧彌合,願你我同心,放輕鬆,祂,在注視你。”
話音剛落,秦朝歌麵色震驚的甩開了胡璿的手,皺著眉頭的後退了兩步,不太確定的沉聲問道:
“你做了什麼!?”
胡璿莞爾一笑,收回手摸向了自己迅速鼓起的肚子,溫柔的說道:
“看,我們的孩子。”
隻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
“啊?不是......啊?”
程實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他的目光在胡璿和秦朝歌身上反複跳躍,時不時的還看向胡璿的肚子。
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嘴角卻勾的越來越明顯。
這麼刺激嗎?
搞這麼大?
話說這都懷上了,算不算是諭行結束了?
一旁的李博菈也在饒有興致的打量胡璿肚子裡的新生兒,被轟飛的季然更是四肢著地爬了回來,望著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不住感慨:
“牛啊,姐姐,怎麼做到的?”
胡璿頷首微笑,朝著季然伸出了手:
“來。”
“......”
程實從來沒覺得這個“來”字這麼有魔性,他本能的後撤一步,卻發現季然跑的比他更快。
“算了算了,你這都懷了一個了,我就不給你添累贅了。”
“......”
所有人都在看樂子,隻有秦朝歌,臉色陰沉,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她不能確定胡璿肚子裡這個新生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也不能確定胡璿有沒有什麼“特殊”手段通過這個新生兒來影響自己,在剛開局就留下這樣的破綻,放誰身上都會懊惱。
可懊惱也沒用,這位生命賢者明顯比其他人要更強。
至少在之前,程實還從沒聽說過碰下手就能懷孕的。
“好了,介紹也介紹了,愛情結晶也見證了,我們該乾點正事了。”
李博菈終於出聲終止了這無比混亂的局麵,她忍著笑看向秦朝歌,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風暴之嗓小姐,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最後一位隊友在哪了嗎?”
眾人略有些詫異的看向秦朝歌,就見她臉色憤然的咬了咬牙,而後又麵色複雜的放低了聲音道:
“死了,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已經死了。”
“???”
程實震驚的眨了眨眼,似乎沒搞清楚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死了?”
“不錯,在我醒來之前,他就死了。”
說著,秦朝歌黑著臉走向了那個死去隊友的房間。
眾人一臉懵逼的跟在身後,腦中想法萬千。
程實更是腦子嗡嗡的。
不是,一個隊友死在了隔壁,你還能擱這跟我們熱情似火?
姐們兒你心是真大啊。
不過也是,心要是不大,也不能跟剛見麵的美女生孩子。
獵人大姐也是有點猛,怎麼看出來的?
“......”
當玩家們走到秦朝歌隔壁的房間前時,他們的觀光助理又跟了上來,秦朝歌顯然不想讓這些人知道裡麵出現了命案,於是她再次止住了這些助理的腳步,讓她們待在一旁,不要打擾自己。
眾人推門魚貫而入,一進房就看到房間裡有兩具屍體分列兩頭。
一具顯然是旅店中的觀光助理。
而另一具......
“就是他,【沉默】的信徒。”
?
怪不得你敢直接報信仰,感情早就知道自己對家死了是吧。
程實心底嗬嗬,很想問問人是不是秦朝歌殺的。
“不是我殺的,我醒來之後,聽到隔壁連風聲都沒有,便十分懷疑這局匹配到一個對立信仰的人。
於是我從窗外翻了進來,想要提前認識下。”
“......”
這話把所有人都乾沉默了。
信了你才有鬼,神他媽想要提前認識下,怕不是想先乾一架試試這人的強度。
“然後就看到了他的屍體。
他......已經自殺了。
我進來的時候打破了原有的沉默領域,門外的助理聽到動靜推門進來查看,我怕驚動彆人,就把他殺了。”
眾人目光一凝,看向了另外一具屍體。
她說自己殺人了,但殺的是遠暮鎮的人。
程實聽了這話,意外的挑了挑眉。
這位觀光助理的死亡姿態明顯看上去也像是自殺,如果不是秦朝歌提前認罪,眾人或許會往其他方向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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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認罪的目的又是什麼?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玩家們沒有完全相信秦朝歌的話,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李博菈是獵人,對檢查痕跡很在行,她在房間裡環顧一周後,直接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所言屬實。
一切痕跡都符合歌者的描述,至於這位死去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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