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程實和燕純都傻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儘是迷茫。
且不說怎麼扛過虛空裂隙,就這高度,就這仰斷脖子的高度,怎麼跟?
程實眼光瞄向燕純的手,意思很明顯。
哥們兒,打灰吧。
搞個樓梯出來,我們也好爬上去。
可燕純顯然不屑於用自己的天賦去做這種丟人的事情,他鐵青著臉,一聲不吭。
最後還是一旁的白翡見兩人一動不動,手提著兩個人的衣領,硬生生的將兩人拋了上去。
“......”
程實從不覺得丟人,尤其當他看到【癡愚】戰士被臊的滿臉通紅的時候,不僅不尷尬,反而樂笑了。
咱就是說,我一個奶媽跳不高不是很正常?
可一個戰士,跳都跳不上來......
嘖,難評。
兩個人很快被拋向虛空裂隙,胡為朗聲一笑,用一雙燃起烈火的手將他們包裹著推進了虛空,隨後朝著仍在巷中的其他兩人喊道:
“你們裝作市民,混出去吧,熬到試煉結束,能保一條命。”
說完他又將飛躍而上的白翡推入了虛空。
此時,城市中得到警示,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衛隊騎士已經越來越多。
密密麻麻的騎槍上舉,槍尖折射著陽光,彙聚成一片刺眼灼目的光海。
看上去就讓人心驚膽顫。
李自然第一時間撿起了手邊的法杖,蒙頭就往外衝。
張如玉看著掛在天上的胡為,咬咬牙似乎還想跟上來,可胡為的視線根本沒看向他,他一時欲望得不到滿足,隻能憤憤的朝著李自然的方向追去。
畢竟那位1400分的牧師手裡,還有十多瓶往日的繁榮。
這可是一筆巨款。
然而當他剛朝著園丁離開的方向跑了兩步時,一柄鋒利的短刃便從空中呼嘯激射而來,貼著他的脖子,插在了他的腳邊。
張如玉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劇痛,瞳孔驟縮。
這把刀再偏一分,他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裡。
毫無疑問,這是胡為對他的警告。
大元帥送出的東西,容不得彆人覬覦。
然而,張如玉覬覦的,根本不是什麼往日的繁榮。
隻見他看著那柄插入地麵粘著自己鮮血的短刃,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沒兩秒就徹底癱軟在地,開始仰麵大口喘息。
他的嘴角勾起滿足,眼裡鋪滿迷離。
顯然是爽到了。
“......”
這下,掛在天上的胡為臉色直接黑成了焦炭!
嗬,沒想到,千算萬算,居然被一個1700分的塞壬給算計了!
他哪裡想要的是那幾瓶救命的藥,他要的,分明就是這一刀!
苦痛和恐懼,對他來說可都是歡愉。
“媽的,有種!”
胡為被氣笑了,他不再去管全身抽動的張如玉,看向了越靠越近的衛隊騎士們。
這位隊友的死活已無關緊要,麵對這麼多士兵對彆人來說,或許是驚懼,而對他......
難說。
胡為似乎對腳下被圍的這一幕司空見慣,看著密密麻麻攢動的盔甲和槍尖,他放聲大笑。
“【戰爭】之卒,借路而過,不勞相送,有緣再會!”
說著,一扭頭,遁入虛空。
...
虛空。
又是虛空。
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漆黑,程實蛋疼的直嘬牙花子。
就算自己是【虛無】的行者,這回家的頻率也未免太高了點。
不過這次,比前幾回更離譜。
回家的門居然是玩家親手開出來的。
程實從未想過,普通玩家避之不及的虛空裂隙,在胡為眼裡就跟開門沒什麼兩樣。
儘管那雙燃著烈焰的手此時血管鼓脹,青筋儘起,還略微有些顫抖。
但這仍不能否認這位曾經覲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