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的話雖然聽著泄氣,但語氣中更多的是揶揄,張祭祖見他並不沮喪便好奇的問道:
“你又有什麼計劃?”
“我在想,既然教會沒有記錄那就意味著這事兒有兩種情況:
一,非法生育,我們尋找的那個即將誕子的孕婦大概早就偷偷藏了起來,隻不過此時還沒被教會發現,或許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她就藏不住了。
當然,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來看,也有可能是我們的尋找讓她暴露了出來,命運這種東西,有時候有點不太好說。
二,非凡生育,這個就更麻煩了,這意味著在當下多爾哥德中,或許有人會像我們的酋長隊友一樣,有致孕彆人並快速生育的能力,這種情況我們根本無法預知,甚至整個懷孕和生產的過程都隻在一瞬之間,一旦錯過麵臨的就是試煉徹底的失敗。
我希望是第一種,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很有可能是第二種。
但無論哪一種,我們得做好充足的準備。
眯眯眼,我不想輸,所以,幫我個忙?”
張祭祖臉色變得異常古怪,他轉頭看向程實,打量片刻後開口道:“你叫我什麼?”
程實一愣,心道壞了,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他趕忙乾笑兩聲找補道:“昵稱,這是昵稱。”
張祭祖眼睛一眯,嘴角微抽:“上一個這麼叫我的,還是......”
“......”
有些話不用說完程實就已經懂了,他看著張祭祖一臉無語的表情,跟他對視一眼又各自移開目光,心中同時罵了一句晦氣。
“咳咳......那個先不說這個,我真有事拜托你。”
張祭祖搖了搖頭,還沒聽到程實的委托是什麼就直接拒絕了他。
程實又是一愣,他目光微凝的看向對方,沉思片刻後,輕聲問道:
“難道是那位大人讓你來的?”
不怪程實能往這個方向猜,因為張祭祖這一路下來的表現跟保鏢也沒有區彆了。
張祭祖本也沒想瞞他,在同行半天大概了解了程實這個人後,他就覺得沒有隱瞞目的的必要了。
一來對方是個聰明人早晚猜得出來,二來撇開說謊不談,這詭術大師確實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至少在謹慎上,很合自己胃口。
於是他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是。”
程實皺了皺眉,心想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要出問題?
可緊接著張祭祖又說道:“是我向【欺詐】祈願了試煉,然後祂親自將我送到了這裡。”
“樂子神?樂子神讓你來的?”
程實懵逼的眨了眨眼,隨後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去,不久後,等到房間中的圖拉丁開始沮喪的整理文件準備撤退時,他又抬起頭看著張祭祖說道:
“我不知道樂子神在想什麼,但你要相信一點,那就是祂想看的樂子在未曾上演之前,一定不可能讓主演出現問題。
我說的再明白點,那個樂子的主演大概是我,你能懂嗎?”
張祭祖看著程實,麵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能懂就好,現在局勢並不明朗,我需要留一個後手不讓這場試練失敗才行,眯......老張啊,我真得找你幫忙,彆人我都信不過,隻有你了,也隻有你能保他一命。”
張祭祖眉頭一皺:“誰?”
“苟峰!”
“?”張祭祖瞳孔微縮,重複了一遍,“酋長?”
“對,就是酋長,想要穩妥的贏下這局試煉必須先把他保下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但我想請你去看看,如果活著,務必保下他。
你放心,我肯定死不了,你要相信我,就算不信我也得相信那位大人啊,想想看,既然祂能同意你來,那就說明我在祂那兒的眼緣還不錯對吧。
所以隻要不是【祂們】動手,我一定能活下來的,哪怕是變成一顆頭骨。”
本來任程實嘴裡說出花來,張祭祖都是不會答應的,可當他聽到“頭骨”的時候,整個人錯愕的看向程實道:
“你去過魚骨殿堂?”
程實快速眨眼:“昂,有幸被召見過一回。”
張祭祖眼睛一眯,目光一凝道:
“祂們在推動彼此的信仰融合,是嗎?
【死亡】和......【欺詐】?”
啊?
有嗎?
程實愣了,但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順著張祭祖的話說道:
“我也是這種猜測,不然那位大人不會召見我,而你也不會被樂子神扔到我的身邊。
所以這很有可能是祂們的考驗,祂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