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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會做出那些驚悚的表情,怪不得他不斷的用言語挑撥敵人的脆弱神經,因為尖嘯伯爵本就是【汙墮】陣營裡最懂製造恐懼和收割恐懼的玩家,他們常以恐懼為食,不斷的折磨敵人,在不當人的行徑上與某些【戰爭】的信徒能打個旗鼓相當。
而據說被恐懼母樹吸收寰宇恐懼後誕下的恐魔,就是尖嘯伯爵這個職業的原型。
想到這裡程實又看向了自己指間的骨仆樂樂爾之戒。
製造恐懼、以恐懼為養料,還帶有四分之一恐懼母樹樂樂爾的神性......
這麼說來,自己這枚戒指算得上這位尖嘯伯爵隊友的半個祖宗啊!
但關係可不能這麼亂攀,畢竟不是誰都能成為陳述,見內戰再次打響,程實趕忙又往另一個方向跑了幾步,而這個方向正是大乙所站的地方。
儘管兩人對彼此為何出現在這局中尚有疑問,可在這複雜的開局局勢下,兩個精明的玩家還是選擇了先行“合作”,至少是在這內戰的餘波中先保下自己。
於是程實和大乙雙向奔赴,站在了一起。
程實見大乙眼中猶有疑色,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先開口道:
“什麼情況大乙兄弟,就排到了我們兩個?”
這一句話直接把大乙給噎住了,見程實的麵色不似作假,大乙變換表情晦氣的啐了一口道:
“姥姥的,誰知道呢。
隊友沒碰上一個,麻煩是一個沒少,怎麼就碰到他們倆了,呸,真倒黴。”
程實聽了很想說一句“比起甄奕和陳述,當下的一幕簡直有點配不上晦氣兩個字了”,但他沒開口,而是直接問道:
“那個男的是誰?”
這回大乙罕見的沒帶口癖,鄭重其事道:
“公羊角,ID同名,【汙墮】榜三,是個......喜歡吃人的瘋子。”
公羊角?
真名還是藝名?
程實懵逼的眨眨眼道:“他姓公羊?”
大乙一愣,看向程實的表情略顯驚訝,點了點頭道:
“姥姥的,程兄弟你一看就是個文化人,還知道有這姓。
我頭回聽到他名字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個專鑽女人裙底的牲口呢,呸,什麼破名。”
“......”
“不過彆看他名字不行,這個人可不好對付,我們能避就避。”
“具體有多不好對付?”
“?”
大乙實在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能問出這種玩笑般的問題,他眼神古怪的掃了一眼程實,而後又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乾起架來像陷陣勇士,吃起人來像美食家。
雖然尖嘯伯爵都善於製造恐懼,可能把自己打造成一個恐懼標杆的,這麼多玩家裡也就這一位了。
公羊是個偏執狂,不要試圖了解他,隻要記得遇見之後繞著走就對了。”
“......”
程實愣了,他再次打量了一眼在這狂風暴雪中都赤裸胳膊的魁梧壯漢,心道我一個牧師肯定是見誰都繞著走,可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刺客,也這麼慫嗎?
大乙深皺著眉頭看向戰局並沒有看到程實略帶鄙夷的眼神,但很快程實也看向了場中,再次問道:
“那另一個呢,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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