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明星也有日常(八千字更新!)(1 / 1)

於是,在這個冬末春初的時節,陸嚴河答應了嶽湖台,如果嶽湖台能夠拿到《六人行》係列的版權,就跟嶽湖台進行合作,重啟《六人行》係列。

又跟Maxine達成一致,對《魷魚遊戲》第二季和第三季除中國大陸以外的全球流媒體版權,簽訂了意向性協議。嗯,作為簽下這份意向性協議的條件,陸嚴河什麽都還沒有做,就輕輕鬆鬆地拿下了五千萬美元的創意顧問協議。當然,這筆錢不會一次性打給他的,將根據第二季和第三季意向性協議簽訂丶正式協議丶開機和交片四個階段分彆打款。

這筆錢跟《魷魚遊戲》的版權無關,也跟陸嚴河作為演員藝人的演藝活動無關,不需要跟任何人分成,陸嚴河一個人拿。

陸嚴河隻有一個感受。

難怪人人都在追求大爆款。

大爆款=賺麻了。

誰不想賺麻呢?

不過,說起來,從靈河這小半年的運行情況來說,真正賺錢的還是版權運營。

像《人在囧途》《胭脂扣》這些電影,以及《魷魚遊戲》這部劇,雖然每一次的版權授權費不是很高,看上去沒有那麽高額,但關鍵在於,它們積少成多啊。

不說衍生版權,光是播放權,在電視台播一次,就要給一次的播放使用費。也是這兩部電影,陸嚴河才知道,原來在飛機上播也是一樣要給使用費的。更不用說,這兩個電影還被一些商務品牌盯上,想要進行聯動合作。

陸嚴河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深吸一口氣。

現在,那些開發《十七層》主題遊樂園的公司,也來跟他們要《魷魚遊戲》的授權了,想要開發一個《魷魚遊戲》主題遊樂園。

陸嚴河都可以想像到,隨著公司擁有的IP版權越來越多,後續這個公司的價值會有多高。

他作為一個演員,片酬再高,在這家公司的收益麵前,可能也不算什麽了。

陸嚴河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這種感受。如果說演員的片酬曾經因為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所以雖然多,卻並沒有超出他的想像,那經營一家公司,從這些版權運營上得到的更誇張的收入,卻讓他有一種不實際的感覺。

陳梓妍對他的這種感覺,評價隻有一句話,每個人在得到第一筆超出人生想像的財富時,都會在興奮丶飄飄然的同時,感到不安,擔心這是一筆意外之財,不屬於自己。

要怎麽消解這種感覺?

很簡單,多賺幾次,讓它成為習慣。

陸嚴河聽了,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

周一,工作日。

陸嚴河回學校,辦理一些跟畢業相關的手續。

他許久沒有回校,讓習慣在校園裡看到他的同學都有點不習慣了。

自從明確了不讀研以後,陸嚴河確實也很少來圖書館了。

專業書那些東西,他也不敢捫心自問地說自己真愛看。

他還是偏好可讀性強一點的作品。

輔導員陳時秋笑著說:「我今年跟你一起畢業。」

陳時秋擔任的是他們的輔導員,同時也是振華大學的在讀博士。

陸嚴河驚喜地問陳時秋:「陳老師,你也是六月畢業嗎?」

「我比你們稍微晚一點,我預計下半年答辯,年底畢業吧。」陳時秋笑著說。

「祝賀陳老師!」陸嚴河問,「陳老師,那你畢業以後去哪兒?」

「我去津口一所高校做講師。」陳時秋說,「剛拿到那所高校的Offer。」

「太牛了!」陸嚴河驚喜地說,「那以後我去津口就找你請我吃飯啊。」

「隨時歡迎。」陳時秋笑著點頭。

這四年的時間,陸嚴河給了陳時秋太多的驚喜。作為一名明星藝人的輔導員,陳時秋一開始還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有些焦慮。不過,陸嚴河的省心程度,也是超出了他的預期的。陸嚴河從不曠課,需要請假的時候,永遠提前按流程走完所有的手續,平時也是規規矩矩地上課丶自習丶待寢室裡,不是陳時秋預先想的那樣「神出鬼沒」。

而事實上,作為一名輔導員,尤其是在振華大學的輔導員,他反而因為陸嚴河和苗月這兩個名人學生,得到了很多預想不到的好處。

在學生培養這一塊,振華大學其實不缺利害的丶有才華的學生,太多了,每個學院都有一大把。但是,能夠像陸嚴河和苗月一樣在本科生階段就拿國際權威大獎的,還是跟他們所學專業息息相關的大獎,這是極為罕見的。

陸嚴河和苗月作為文學院的學生,都在本科生階段以編劇作品拿到了影視行業的大獎,這讓各項材料都有亮點可以寫不說,還能充分地展示出振華大學的培養能力。

要知道,跟其他的明星學生不一樣,陸嚴河和苗月都是正兒八經考上了玉明,又紮紮實實地在玉明上了四年學的學生。他們不是來玉明鍍金的,玉明也確實是他們這四年不可磨滅的成長土壤。網絡上還流傳著大量陸嚴河在圖書館丶自習室丶教室讀書丶寫作的照片呢。

從陳時秋辦公室辦完事出來,走在校園裡,陸嚴河忽然驀地有些感慨——

再過幾個月,他就畢業了,不是這所學校的在校生了。

以後再回來,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就像他現在回十三中,肯定不是讀高三的時候,那種這個地方屬於他的熟悉感了。

陸嚴河在學校裡走了走,逛了逛。

他還遠遠地看到了王霄和林淼淼在咖啡館外的露天桌子那兒坐著,默默地感慨了一句,春寒料峭的,也不嫌冷,在室外坐著。

到底是熱戀期的情侶。

陸嚴河沒有上前去打擾,就默默地繞開了。

寢室裡,毛佳陽和周木愷都在。

今天要回學校來辦事,陸嚴河早就跟他們說了,也約了等會兒一起吃午飯。

周木愷還在改他的畢業論文。

很多人改論文,都是去圖書館,周木愷反而在寢室。

因為陸嚴河大四基本上不在學校待著,肖靖又去了英國,平時寢室裡頂多就兩個人。

毛佳陽還是一個基本上都不在寢室待著的人,寢室環境比圖書館還要安靜。

「你的事情辦完了?」看到陸嚴河回來,毛佳陽立即問了一句。

陸嚴河點頭,說:「辦完了,時間還早呢。」

毛佳陽:「是挺早,才十點。」

陸嚴河打了個哈欠,說:「我先上床趴會兒,等會兒咱們十一點半出發吧。」

「行啊,你昨天晚上沒睡好?」毛佳陽問。

「寫劇本寫得太晚了,沒注意時間。」陸嚴河說。

毛佳陽點頭。

陸嚴河雖然在宿舍裡住得少了,但以防萬一,他宿舍這邊還是一應俱全的,陳梓妍定期也安排了人過來給他換換被褥丶抹一抹桌子之類的。所以,碰上現在這樣需要休息的時候,陸嚴河也隨時可以休息。

他脫了鞋,上床就睡了。

冬天,一到暖和的地方就犯困。

-

「陸嚴河好像回學校了。」王霄刷著手機,看到學校論壇裡的消息,跟林淼淼說。

「嗯?」林淼淼問,「他怎麽突然回來了?」

「不知道,有人在學校裡看到他了。」王霄說,「給他發個消息,問問他在哪。有段時間沒有見他了,問問他,中午要不要一塊兒吃飯。」

大概十分鐘以後,王霄皺起眉:「他沒回我。」

林淼淼:「他可能沒顧得上看手機呢,難得回來一趟,估計很多人都在找他。」

而林淼淼口中很多人都在找的陸嚴河,此時此刻正躺在自己寢室的小床上,睡得怡然自得。

王霄說:「我聽說陸嚴河畢業的時候會給學校捐錢。」

林淼淼有些驚訝,但不意外。

「其實以陸嚴河現在的社會知名度和影響力,他不給學校捐錢才比較讓人奇怪吧。」林淼淼說,「我有一次還在網上看到,陸嚴河現在賺這麽多錢,還總是給自己營造一種平民生活感,很虛偽。」

王霄:「……什麽玩意?平民生活感?」

「對,因為……大概在這個人的理解中,一個像陸嚴河這樣有錢的人,出行都應該有一個人數眾多的團隊為他做服務。他也不應該頻繁地出沒於被報導出來的那些小店裡,更不應該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一會兒跟同學聚會,一會兒又被拍到從KTV出來,還發生了幾個人去電影院結果被認出來造成圍堵的情況,總而言之,就是那些意思。」

王霄哭笑不得,「所以,陸嚴河就應該消失在大眾視野中,隻能被偶爾在一些與平時我們生活截然不同的場景裡看到?」

「那個時候,他就會被以另一種方式解讀了。」林淼淼淡然地說道。

王霄正要說點什麽,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欸,嚴河回我了。」王霄打開手機一看,「他中午已經跟他室友約了,問我們要不要一起。」

林淼淼說:「他跟他室友約好了,算了吧,我們跟他室友又不熟。」

「行,那我就這麽回他了。」

-

跟毛佳陽和周木愷一起在學校的一家餐廳吃了頓飯,陸嚴河問:「回頭你們準備什麽時候搬寢室?」

毛佳陽說:「我沒想好呢,有點煩,我六月底就要把東西都給搬走,卻要到八月份,才能把東西東西搬到新寢室去,要是能夠直接無縫銜接就好了,現在我還得先把東西都搬回去,到時候再帶過來。」

「這沒必要啊,我在孜園橋租了房子,就在旁邊,到時候你們如果需要寄放東西,可以先放到我那兒去。」陸嚴河說,「等你們開學了再來拿就行了。」

毛佳陽說:「你不是跟李治百和顏良他們住一起嗎?我們把東西放在你那兒也不方便吧。」

陸嚴河:「沒事,我又租了一個房子,準備跟思琦一起住,有很多空房間,本來我們也都還沒有住進去呢,隨便放,它現在還在搞裝修。」

毛佳陽聞言,立即笑了。

「那就太好了。」

周木愷說:「《跳起來》編劇部搬到嶺羊區了,他們甚至給我在那兒弄了一個工位,我準備把東西先送到那兒放著,開學了再弄回來。」

「反正你們兩個都是保本校,都放孜園橋去方便。」陸嚴河說,「嶺羊區也太遠了,你去那兒上班嗎?」

「沒事的時候還是過去看看吧。」周木愷說,「現在很多人的精力都放到彆的項目上去了,真正把主要精力放在做雜誌上的隻剩下我和徐子君帶著一些兼職編輯在做了。」

陸嚴河:「得虧你來了。」

周木愷說:「我們準備再招兩個全職的文字編輯,雖然我現在做著全職的工作量,實際上還是沒辦法全職,有的時候,急事一來,我時間不方便,就隻有徐子君一個人在頂。」

陸嚴河:「我聽說之前《跳起來》還來咱們學校校招了。」

「是的,但大家真正感興趣的還是媒體那一塊兒,對雜誌感興趣的並不多。」周木愷說,「因為大家也都知道,出版是夕陽行業,每況愈下,《跳起來》能維持現在這樣的規模,也全靠之前的基礎,以及跟演藝圈關係比較緊密,經常能夠上熱搜,或者是拿到一些大稿,引起一些關注。」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跳起來》的銷量還是穩定的吧?」

「嗯,這個還好。」周木愷說,「各大自媒體現在也在反哺雜誌,彆的品牌要到他們那兒打GG,GG位的價格都是幾十上百萬的談,我們都從來沒有花過錢,每出一期《跳起來》雜誌,各個號都在發GG。」

光是聽周木愷這麽一說,陸嚴河就能夠想像這是個什麽樣的畫麵。

-

跟同學一起吃飯,見麵聊天,讓陸嚴河很舒服。

平凡的丶普通的生活,陸嚴河肯定是不可能擁有了。

但是,真實的丶純粹的同學感情,陸嚴河還能夠從他們身上獲得,這是最難得的事情。

陸嚴河跟他們吃完飯,就在飯店門口分了手,沒有再回寢室,直接去健身房了。

《焚火》三月開拍,陸嚴河演的雖然是一個術士學徒,但也有一些動作戲,所以,一方麵是對他的身體靈敏度有要求,另一方麵,是陸嚴河自己的習慣,進組之前,除非是角色要求,否則都儘量讓自己的形象保持在最佳狀態。

等他健完身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陸嚴河在健身房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把臟衣服扔進健身包裡,背到身上,走出健身房,鄒東的車已經停在地下停車場。

「嗨,東哥。」陸嚴河上了車。

鄒東還笑著問呢。

「你怎麽突然來健身了?」

陸嚴河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怪耳熟的,就像是他會對李治百所說的話。

「……」

「我就不能來健身嗎?」陸嚴河有些怨念地問。

鄒東哈哈笑了一下,沒說話。

在這個時候,鄒東沒說話的效果比說話還強烈。

陸嚴河:「……」

他說:「為下一部戲做準備呢,練練體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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