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點的大宗師瞳孔劇烈的收縮,他被嚇著了。
因為他感覺到了來自於易鳴身上那股子無比強大的自信!
不是自負,是自信!
即使打個折,大宗師也知道易鳴的底子很厚!
易家……小瞧了天下人啊。大宗師暗自想道。
“這次,我還有沒有可能活著離開?”老點的大宗師問,反而平靜了。
易鳴搖了搖頭道:“沒有。”
“好,我知道了。”他輕輕的點點頭,轉身之後,陡然朝年輕點的大宗師喊道:“帶勇少爺走!”
在喊話的同時,他身上的真氣劇烈的流動起來,準備拚死一搏。
隻是……他的喊話隻到一半,真氣的氣勢沒有到頂,就在半途突然全停住了。
老點的大宗師目光裡,再次露出比先前更深的驚恐和絕望。
他雙手拚命捂著喉嚨,卻怎麼也擋不住噴湧而出的血。
他側臉向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他身邊的易鳴,眼中帶著無儘的疑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年輕點的武道大宗師嚇傻了。
易江勇也懵圈了。
真有人敢……殺易家人?
這是哪兒?
我是誰?
我現在不是在龍域了嗎?
“不……不要……不要殺我……”年輕點的大宗師,雙腿顫抖,站都站不穩,噗通一聲跪倒:“彆殺我……”
但隨即,他的眼睛慢慢睜大……和前麵的大宗師做出同樣的動作:兩手拚命捂住喉嚨。
兩個武道大宗師,而且是那種沒有水分的,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交待在香土園。
易鳴很安靜的站著,麵無表情的甩了甩手,著易江勇道:“到你了。”
“你……我……我是大都易家的人!我是大都易家三房易仁的小兒子,你敢動我,我爸會帶人殺了你全家,滅你全族……”易江勇的臉色猙獰。
不過說到最後,他發現易鳴似乎是孤家寡人一個,全家全族什麼的,白喊了。
他止不住的哆嗦著,雙腿抖個不停,壓都壓不住。
“你的遺言果然跟彆人不一樣。”易鳴道:“大都易家的人,都是這麼另類的嗎?原本還想著留一個活口回去給易家人報個喪,但我實在忍不住啊!”
易鳴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易江勇斷氣的最乾脆,和兩位武道大宗師滾到了一起,三人在地上擺成一列。
沒再管易家人,易鳴飛身到了已經被解救下來的郎黑虎等人的身前。
他首選了幾個傷勢最重的人施救。
一拍雙掌,從他的腰間跳出一個針囊,自動打開,針囊裡的針,在他麵前很有規則的懸空排列成一麵針牆。
手起,針落!
針牆散開,如同天女散花一樣的,向著受傷最重的幾名安保隊員紮去。
每根針都像是被這個世上最靈巧的手握住似的,起起落落間帶著一股莫名的韻味,竟然連一點不懂針法的傅鳳雛都的醉了。
這次施針的時間不長,不一會兒,易鳴就完成了最重傷員的救治。
將第二批所有傷勢稍輕的兄弟擺好位置,他再次施針的時間更短。
泡了這麼久的藥澡,安保隊員們的身體素質,都有了質的飛躍。這給易鳴的救治減少了很多麻煩。
將所有的針收回針囊後,易鳴發現傅鳳雛正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