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醫院監視在易鳴來,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
如果他們沒有這樣的操作,易鳴都不起他們。
像孫世故那樣的人,那可是實打實的壞種,跟社會上各種人的關係特彆複雜。
那位戴墨鏡的中年男人還在打著電話。
他問:“喂,院長,要不要撤了?”
電話的另一邊,孫世故一邊搖著簽字,一邊了坐在對麵的沐天豪。
沐天豪道:“繼續監視。雖然我跟雲天藥業不對付,但易鳴那小子是有點真本事的。李雲天的雲天藥業就是易鳴一手扶起來的!”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臟抽的厲害。
不悔婚,雲天藥業就是他的了。
現在不止是雲天藥業從他手裡飛了,而且還跟易鳴成了死敵。
沐氏藥業集團被逼到這個份上,沐天豪也希望孫世故他們這些人將易鳴足夠的重視起來。
他以前就是太瞧不起易鳴,才吃了這麼大的虧。
“繼續盯著吧,幾個小年輕能玩出什麼花花來。”孫世故道。
“是。”中年墨鏡男手遮著話筒,說話很小聲。
他掛了電話,一轉身,迎頭就撞到一張離他不過三寸距離的臉。
易鳴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他已經貼身站著,正笑眯眯的著他。
“哎呀我的媽哎。”中年墨鏡男人被嚇的汗一冒:“你踏瑪乾什麼?嚇死老子了。”
“電話打完了?孫世故怎麼說的?”易鳴繼續笑著。
中年男人不知道為啥突然覺得後背抽冷風,但他不可能承認的:“什麼孫世故?你說的誰,我不認識。”
易鳴撇了撇嘴,點了點男人胸前掛著的胸徽。上麵還標著“平高”兩個小字。
“你滾吧。回去跟孫世故說,玩點明麵上的東西,他是醫院的院長,不是南嶺社的柯震嶽。再說了,真的要玩社會,我比你們院長孫世故會玩,你們真的確定要跟我玩社會?”
中年男人聽易鳴提到柯震嶽,有點犯怵了。
他想起來了,南嶺社的柯震嶽就是因為杜老三在一區被人滅了口,才嚇破膽扔下南嶺社跑路。
那就……滾吧。
中年男人很乾脆……主要是怕的,非常利索的轉身就走。
臨走時,不忘記氣勢洶洶的朝易鳴點了幾下手指,表示“你等著”。
趕走了一隻蒼蠅,易鳴回到了義診攤,繼續熱鬨。
靳人問道:“哥,他們會不會來找麻煩?”
他們當然指的是大醫院和沐天豪。
“當然會的。而且會想著點子,轉著彎的來找麻煩。他們那些人,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更軟的,然後是更硬的。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嗎?”易鳴似乎在有意識的引導靳人。
靳人歪著頭想了好一會,才皺著眉頭道:“他們不起我們。”
易鳴親昵的在靳人的頭頂上摸了摸,點了點頭。
靳人有點不服氣,道:“他們憑什麼不起人?!”
易鳴了靳人,知道這事勾起了靳人對他父親的回憶。
“憑什麼?憑的是他們永遠都高高在上,憑的是他們覺得平民如蟻,活該被他們榨乾。如果誰要是跟他們對著乾,就是大逆不道。如果是一個兩個人這麼想還好,如果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