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的第一任務,就是儘快好起來!”易鳴道。
似乎是易鳴的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方寸言的眼皮慢慢停止了顫動,連呼吸聲也變的均勻起來。
木青華和葉子媚著這一幕,倆人眼中神采連連。
她倆同時想起易鳴過去說過的一句話:“治病治人,最難的是治心。心穩了,病就好了一半。”
今天,她倆再一次親眼見證了“治病先治心”的神奇。
易鳴站了身,他根本就沒覺得這有什麼,完全當它是常規動作,沒值得欣喜的地方。
他鎖著眉頭,道:“一個不入流的地方勢力,不可能會有這麼強的戰鬥力。這個左田雞來隱藏的很深啊。”
葉子媚一邊持著血袋,一邊道:“易鳴,說到地方勢力,我想起來一件事想問你。”
易鳴了葉子媚一眼,道:“你要問的是不是玫瑰鏗鏘的事?”
“對啊對啊。當時我就想問來著,結果你和那個什麼老頭有話要說,一打岔,我就忘記了。”
“你想問什麼?”
“你把玫瑰鏗鏘的那麼多人都廢了,但郎玫瑰和另一個武王卻跑了的啊。你為什麼不將他們追回來?”
易鳴攤攤手,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去追?”
“哎!?……”葉子媚瞪大了眼睛,被噎的突然說不出話來。
她有想過各種原因,就是沒有想過易鳴竟然是懶得追。
“不是……易鳴,郎玫瑰都那樣了!你竟然不願意將她追回來?你這人……”葉子媚生氣了。
郎玫瑰當時可是罵及了易鳴的父母,而且葉子媚也的出來,當時的易鳴動了真怒。
架勢擺那麼高,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誰受的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葉子媚哼了一聲道。
易鳴沒吱聲,他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方寸言傷口上,沒功夫閒聊。
木青華著易鳴,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有話沒有說出口。
她轉向了一臉怒意的葉子媚,道:“子媚,可能易鳴有他的想法,有時候他做什麼事,我們不懂的。”
“切!就你會護著他。都被人罵父母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大的事?我要是有像他一樣的本事,當時一巴掌就呼過去,呼不死那個女的!”葉子媚將臉偏過去,一幅不願意搭理易鳴的樣子。
易鳴抬頭了眼葉子媚,心頭微暖。
也隻有真心實意對你好的人,才會這麼生氣。更何況葉子媚一直都是有什麼都往臉上寫,沒有什麼心機和私心的人。
他挺喜歡這樣的性格,處著不累。
不過,要是處著累的女人,估計易鳴也不願意處了,直接起飛完事。
易鳴沒有多解釋什麼,淡淡的說道:“一巴掌呼死她多沒意思。要呼就一巴掌呼死她們全家。”
“哼!”葉子媚的怒意這才緩了點。
說著話的功夫,李雲天夫妻倆將熬好的半幅三莖芝蘭裝在碗裡,輕手輕腳的端了過來。
“小心點,彆灑了。這是聖種做的藥,一滴都不知道值多少錢!”聞巧雲非常認真的陪護著。
由藥碗中升起了陣陣濃鬱的清香,四溢向整個雲天藥業的角角落落。
頓時,雲天藥業的廠房和公司樓都仿佛籠罩在了一片由藥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