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破瓷器會是一件無價之寶?”木青華怎麼怎麼覺得不靠譜。

“如果都讓你們出來了,它就不會流到市麵上。像鏟哥那樣走偏門的人,更不可能隻喊五十萬了。”易鳴滿意的將殘品又收了起來。

進了稻香飯店,穿著黑色西服的領班見木青華後,連忙跑過來引路:“木總,您訂的包廂是三個8,請這邊走。”

“木總?”易鳴瞥了眼木青華,笑著小聲道:“混挺好啊。”

木青華拉著高冷的姿態,昂著頭道:“可不。也就在你這兒,沒拿我當回事。在外麵,一般的場麵上我還是能過的去的。”

易鳴聳聳肩道:“我又不想賺你的錢。”

木青華斜了一眼易鳴,沒吱聲。

五十萬直接劃走了,這錢都不用賺的,直接送……

到包廂坐下,等了二十幾分鐘,菜上的差不多時,鏟哥這哥倆還真來了。

鏟哥明顯就是那種自來熟的性格,既然來了,他反而拿的開,也不客氣,進了包廂後直接入席。

一通寒喧後,易鳴和鏟哥他們就喝上了。

木青華喝飲料,包廂裡的氣氛慢慢就熱烈了起來。

“哎,小兄弟。你跟哥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想要哥幫忙的?”鏟哥問。

“幫忙?沒有啊。”易鳴和鏟哥碰了一下杯,又喝了一大口。

“你可彆說是因為那件殘品!”鏟哥深喝了一口,哈了一口酒氣,一臉享受的樣子。

“當然是因為它了。鏟哥,真的謝謝你。我找它已經找了很久了,沒想到會在你這兒到它。”易鳴道。

鏟哥一臉不信,鏟哥的兄弟小陶更是一臉不信。

騙鬼呢?一直都是哥們騙彆人,你這表演有點挫!

易鳴知道鏟哥兄弟倆不信,也不解釋。

他小心翼翼的再將殘品拿了出來,問鏟哥道:“有刮刀沒?”

走偏門的人身上都肯定帶著這些家夥事。

鏟哥朝小陶打了個眼色,小陶起身從背包裡拿出刮刀,遞給了易鳴。

他們就想這個公子哥今天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易鳴接過刀,在瓷器的表麵輕輕的刮了起來。

“鏟哥,你,這種瓷麵很脆,輕輕一刮就能將彩釉刮下來。你沒有覺得這些彩釉更像是後期燒上去的?不同的工序,不同的火窯,而且是不同時期的。”易鳴邊刮著瓷麵,邊說道。

木青華也很好奇,這件被易鳴說成是無價之寶的殘品,到底是什麼,她目不轉睛的著易鳴的一舉一動。

鏟哥端著酒杯的手懸停在半路,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彆的先不說,易鳴的這個刀法,就很明顯不是個生手。

難道真走眼了?

鏟哥第二次有了這樣的想法。

到易鳴刮皮的刀法,小陶的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易鳴的刮皮刀法,是小陶目前為止見過的最精妙的。

鏟哥都做不到這麼精細。

能把瓷麵像削水果皮似的刮出一層層的薄皮,這是刮皮刀法的基本功。

功力深淺全在被削皮的厚度上。

易鳴從瓷麵上刮下來的皮,非常薄,一小片一小片的幾乎全透明。

隨著刮下來的皮越多,易鳴的態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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