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得水有了一種深深的屈辱感,這是怎麼洗都洗不掉的。
當初,易勇出事後,他就有過同樣的屈辱感,這是第二次了。
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的著易鳴的身影消失在門前的人群中。
李雲天恨恨的著正有序撤退的祖祠眾人。
“若我們能更強大一些,誰敢這麼欺上門?”他咬牙說道。
“是啊,若我們能更強大一些,再強大一些!”項得水的手指深深的嵌進了手掌的肉裡。
易鳴有能力化解雲天藥業的危機是一回事,但他們這些叔輩的人,麵對危機,卻隻能著子侄輩的孩子被人帶走,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更何況鎮國府拿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公正執法,而是仗勢欺人!
這種無力的感覺,很憋屈,很難受。
雲天藥業的所有人,都默默的著易鳴被帶走。
很多人的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神情。
麵對強力又強大的鎮國府和祖祠,他們雖然有勇氣也有膽子拚命,但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縱使他們拚命,根本就改變不了任何事!
易鳴該被帶走,還是會被帶走,這是注定的結果!
這就是現實!
很殘酷,但真實。
雲天藥業的大院裡,輕風瑟瑟,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滲骨的涼意。
而葉子媚木青華,怔怔的著易鳴被人抓走的情形,不知不覺早就已經淚濕了眼眶。
“咦。這是什麼?”傅鳳雛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感覺手指濕濕的。
她從來不知道流淚是什麼滋味,有點慌。
反而是靳人,沒有落淚,她睜大著雙眼默默的著發生的這一切。
她似乎要將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深深的烙在腦海裡,印在心裡。
直到易鳴的身影再也不到時,她又默默轉身,腳步堅定的走向了雲天藥業的藏樓,一頭紮了進去。
“哥,我一定要強大起來!”坐在堆中的靳人,眼睛發亮的咬著嘴唇道:“讓任何人再也帶不走你!再也不要這種無力的感覺!”
沒有人注意到靳人的離開,雲天藥業所有人都在擔心著易鳴的安全。
雖然易鳴說不會有危險,但人被拿進了鎮國府的大營,會是什麼個結果,誰的心裡都沒底。
“哥,鎮國府拿的人,我們能救人的辦法很少,現在隻能試試海盜旗投資銀行那邊有沒有辦法了。”李雲天道。
“嗯。也好,死馬當活馬醫吧。”項得水道。
不管怎麼樣,人還是要救的!
李雲天吩咐葉子媚幾人勸散大家。
他和項得水則腳步匆匆,直接進了情報科。
進了屋,他拿出手機,給蘭斯撥了個電話過去。
這是目前他想到的唯一有可能在鎮國府說上話的人。
“喂,李叔,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蘭斯笑問道,很親熱。
“蘭斯,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易鳴被鎮國府抓了。”
“啊?”蘭斯大吃一驚:“為什麼?”
蘭斯最近一頭撲在了假肢的生物芯片這件事情上,就沒有太過於關注二區這邊發生的事。
有易鳴在二區,蘭斯想不出來二區還能出什麼事?
結果偏偏出事了,而且還是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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