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對我們的做事風格很了解,知道一旦十族的人受欺負了,我們一定會報複回去!”
“中途設伏把你打傷,然後鎮國府祖祠的人再來補刀。不管能不能殺掉你,這個人都很清楚,我都肯定會被激怒了。”
“我滅了鎮國府祖祠,這必定是在他的的計算內。再根據我的行事習慣,他必然算定我會去那個基地親自一。”
“到目前為止,我們的行動,都在按照對方給的劇本在走,一步不差!”
閻君說到這兒,聲音變的飄渺起來:“如果真像我想的這樣,這個時候,基地那邊,應該有很多人正在等著我們。”
他遙望著基地的方向,繼續緩緩說道:“甚至於,不管我們去不去基地,我們最後都必然是去過了的!”
“君上,我怎麼聽不懂你話裡的意思呢?”秦廣王將疑惑直接說了出來。
“既然花這麼多精力布局,怎麼會允許出現不受掌握的結果?就算我們不去,布局的人也一定會找個人去乾些令人震驚,令龍域震怒的事,最後將這賬,算到我們的頭上就行了。”閻君冷冷的說道。
這次秦廣王聽明白了。但他卻更加不懂了:“君上,這事有那麼邪乎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君上說的是真的,那這個人得多大的能耐?
不單是對修羅殿閻君的做事風格了如指掌,而且還能調得動龍域的各種資源。
比如說鎮國府祖祠禁地的人,彆說調集,一般人連祖祠禁地的邊都摸不到。
“連我都敢算計,這人確實是個人物!”閻君道:“但這人,到底是不是一號組織的人呢?”
秦廣王搖搖頭道:“君上,你彆問我。這麼高深的問題,我真答不了。”
稍微停了一下,秦廣王又接著說道:“君上,既然已經知道了對麵的計劃,我們現在不應該是飛速趕去基地,阻止他們的計劃實施嗎?”
閻君搖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從我們滅了鎮國府祖祠開始,基地那邊的計劃估計就已經開始了。無論我們怎麼趕,都阻止不了。”
“或許,做局的人,連我們急著趕過去這一條都計算到了。一旦我們在基地現身,想洗都洗不乾淨了。”
秦廣王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得是什麼樣的腦瓜子,才能將每一步都算計的這麼精確的?
問題是,君上和他,現在的處境就非常尷尬了:進不能進,退也不能退。
雖然這隻是君上的猜測,但他對君上的判斷一絲懷疑都沒有。
因為這種懷疑經常被打臉,打臉的多了就不懷疑了。
閻君負手傲立,身上的氣息寧定沉穩。
他緩緩道:“做局的人能算到絕大部分,但他錯算了一處。”
“請君上明示。”
“他算錯的是,我修羅殿無須受任何人的掣肘;當殺則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我修羅殿又何須走他設定好的劇情?”
“既然龍域這幫老爺,覺得給十族正名是他們的恩賜,我也不想再跟他們廢話了。有人想趁機將水攪渾,想摸魚!嗬嗬……”
“本君,自己玩,不跟他們玩了。走!回二區!所有防線,全部給我撤了。讓他們自己玩去。”
如果沒有人拿十族和修羅殿做局,閻君或許還會多點耐心。
但現在除了內部和總內務府這幫老爺,還摻合進來不明身份的攪局人,閻君不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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