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叔,你是不是忘記了點什麼事情啊?”易鳴提醒了一句道。
“什麼事?”項得水剛問出口,就猛的想起來了。
他一拍腦袋:“哎喲,就顧著出氣,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可現在……他們還能治嗎?”
項得水了肖勁漢和施小雪,心裡沒底了。
這次來三區,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來搞錢的!
雲天藥業二期就像一張饑餓的嘴,正在特區那邊張著等吃的呢。
複仇的心思太強烈了,差點將這件主事給忘記了。
“小事情。”易鳴笑道。
他蹲到肖勁漢和施小雪的身邊,再一次施針。
這次他施針的時間稍微長了些,也慎重了不少。
水叔打的太歡樂了,每一次都將人都揍到垂死,如果不擋一下,早給失手了;
這種循環並不是沒有代價,而是直接削減肖勁漢和施小雪的生命力。
施完針後,易鳴退到一旁。
肖勁漢和施小雪隔了一會才慢慢蘇醒。
兩人現在不敢再確認身體狀況。前麵十幾輪天上地下的感覺,估計這輩子都忘記不掉了。
如果還有下半輩子的話……
項得水走到施小雪的身邊蹲下,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
“你為了奪我的東西,和肖勁漢狼狽為奸,我的那些東西在哪兒?”他冷聲道。
其實他也隻是依稀記得有這麼個事,具體細節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我我……”施小雪的眼裡滿是驚恐,害怕再被項得水輪一遍:“饒了我吧,項爺。東西不是我拿的,是他。他拿的。”她指著肖勁漢道。
此時此刻的肖勁漢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有易鳴在這兒,想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
“你個表子,賤貨,爛人。項爺,她在撒謊。是她主動來找我,說你身上有好東西的,還拿出了一個九龍玉佩,說所有的秘密都在那個玉佩裡。”
肖勁漢的身體雖然恢複了一半,但他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就算意誌堅定的人,經曆過剛才惡夢般的兩個多小時,估計都扛不住;
更何況肖勁漢骨子裡其實是個紈絝子弟,能撐到現在算他很有點東西了。
“東西呢?九龍玉佩呢?”項得水繼續冷聲問:“在哪兒?”
“項爺。東西不在我這兒了啊。”肖勁漢一點沒敢瞞著:“被崔家的人拿走了。”
項得水和易鳴相互無聲的了一眼,易鳴的眼睛有點危險的眯了起來。
“崔家人為什麼拿走九龍玉佩?”項得水問。
肖勁漢趕緊搖頭:“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項爺,我隻知道那個九龍玉佩很值錢,我找人鑒定過,說至少值千萬。也怪我,喜歡顯擺,才被崔家人上的。”
項得水是老牌的諜子,肖勁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可以斷定肖勁漢說的都是真話。
“項爺,饒了我吧。我有錢,你要多少,我都給。我發誓,再也不敢為難項家了。都是這個賤人害我的啊,項爺!求求你。你就當我是個屁,將我放了吧。”
肖勁漢抱住項得水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的項得水褲管上全是。
抱了會,肖勁漢覺得不對勁,將項得水的褲管掀開。
當他到了一根全是金屬構成的假肢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假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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