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得水和傅鳳雛很清楚,肖長誌的威脅隻停留在口頭上。
真正對他們有威脅的人,是那四個一直不吱聲生臉。
所以,他倆的目光都在打量著四個老頭。
傅鳳雛的神情異常凝重,比剛見到柯震嶽的時候,還要凝重許多。
她的預知天賦,這時候正在瘋狂的向她預警。
易鳴了眼四個老頭後,撇了撇嘴。
他向傅鳳雛招了招手,道:“你來。”
傅鳳雛很聽話的一步跨到了易鳴身邊,但她的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四個老頭。
“我給你紮兩針,你就行了。沒什麼了不起的。”易鳴淡淡的說道。
“真的?”傅鳳雛有些不信,但又不得不信。
易鳴還從來沒有騙過她。
她覺得這個反問很不好,立即又補充著說道:“好。”
易鳴拍了一下手掌,針囊跳出來。
他攤開針囊,並沒有立即施針,而是淡淡的了眼四個老頭。
因為此時此刻,四個老頭的眼睛,正在放著光。
他們非常識貨,在針囊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們就出了針囊裡麵各種古針的珍貴。
“今天來還能有一些意外收獲。”柱扶保柱的崔保狼道。
“嗯。傳聞這小子身上的好東西不少,來的不如來的巧。”崔保虎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
現在這年月,也就隻有他們這個歲數的人,才喜歡蓄這種類型的胡子。
易鳴咧嘴微微一笑,朝站在三個扶保柱最前麵的崔應梁道:“你不來兩句?”
四梁柱,最末的一道梁叫應天梁,正好和崔應梁的名字重合。
崔應梁隻淡淡的哼了一聲,不屑回答易鳴的問題。
四梁在崔家的身份地位都很高,易鳴這個所謂的醫道第一人,連崔家柱都不上眼,更何是比柱地位更高的應天梁?
易鳴也沒有繼續挑弄崔家的四個人,而是很慎重的在傅鳳雛身上紮針。
這次他用的並不是天機神套,而是另外隻有兩針成套的套針。
兩根金針比一般的金針的顏色更深,而且金針上還雕刻著一些古樸的花紋。
崔應梁的眼睛眯了起來,注意力放在了易鳴的這兩根古針上。
他自認眼界很高了,一般的器物過過他的眼,基本就能知道根腳。
但易鳴拿出來的這兩根金針,他卻從來沒有見到過。
“恐怕隻是不入流的東西吧。”崔應梁暗自想道。
崔家的三柱和一梁,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易鳴施針完成。
對他們來說,眼前的三個人,已經算是被捏在手心裡的東西,不怕飛了。
正好也可以借這個機會,所謂的特區醫道第一人的成色到底怎麼樣。
易鳴這次施針用的都是暗力,從外麵根本連一點異常都不出來,就像是一場很平常的針灸。
崔家四人越越覺得乏味。
“也就這樣了。徒有虛名!”崔保狼失去了耐心。
扶保四柱的老小崔保豺被傅家那丫頭打廢了,這賬他們可是在等著算的。
否則的話,肖長誌也不可能會將傅鎮邦的電話掛了。
“大哥。我們動手吧。”崔保狼催促道。
崔應梁漠然的點了點頭。
三道如鬼魅一樣的身影,幾乎同時出現在易鳴和傅鳳雛的周圍。
他們三個人的配合相當默契,成一個“品”字形的包圍圈。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