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的目光在沐思音的身上溜了一圈,沒有感應到九龍玉佩的氣息。
被易鳴用這種目光打量,沐思音更加火大。
“你無恥!”沐思音怒道。
冷冷的了眼沐思音,易鳴道:“既然九龍玉佩不在你身上,也無所謂了。將來我會親自拿回來。”
“你記著,要不了多久,我和雲天藥業會打上大都,將沐氏藥業集團踩在腳下。你老爸沐天豪不是不起我叔的嗎?到時候,你們沐家就知道誰不起誰了。”
沐思音正要回懟兩句,易鳴陡然神情一寒,大聲道:“滾!”
如同平地生雷,沐思音被易鳴的這一聲斷喝嚇的一激靈;
她目光裡充滿著恨意,在易鳴的身上狠狠的剜了一眼,然後什麼話也沒說的直接走下高台。
當她從小湯姆森的身邊走過時,連都沒有一眼,徑直向著大門走去。
到了門邊,沐思音停住,麵色冷峻的回頭掃視了一遍大廳,目光最後盯在易鳴的臉上。
她緊緊的咬了咬嘴唇,再猛的轉身,迅速走出了大門。
高台上,傅鳳雛著沐思音離開,眉頭皺著。
她小聲問易鳴道:“就這麼放她走了?我怎麼覺得她很危險?雖然她確確實實是一個不會武的普通人。”
“她的危險不在武道。不過沒關係,那點危險對我來說,構不成什麼威脅。現在我們要解決的是另一個問題。”易鳴說道。
易鳴的目光譏諷的向正悄悄退到高台邊的江知青。
江知青被易鳴的目光鎖住,渾身頓時緊繃。
“易鳴,既然醫道大比出了變故,可以擇日再比。小湯姆森先生在特區死了,相信內部那邊早就得到了消息。你應該將精力放在怎麼應對這些大事上,何必為難我這麼一個老頭?”
易鳴“嗤”的笑出了聲,道:“四區江家,還真是不知死活。明明有一個江成龍在前麵做例子了,江家主脈還動一些不該動的心思。”
傅鳳雛和靳人沒有聽明白,都詫異的向易鳴。
易鳴指了指高台下的蠱母,解釋道:“蠱母雖然善於隱藏,但是沒有人打掩護,是進不了特區的。”
說到這兒,易鳴抬起頭向江知青,道:“江家主脈的人,底氣來很足啊?”
“你的意思,蠱母能進來,是這個老頭搞的鬼?”傅鳳雛這才算明白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這個糟老頭子壞的狠!”易鳴道。
江知青的神色頓時大變。
如果隻是一般的事情,說不定他打打馬虎眼就過去了,但幫助蠱母潛入特區,這件事的性質就很嚴重了。
“易鳴,你不要血口噴人!哦,也是。這兒是特區的地盤,你又是修羅殿閻君身邊的紅人,在你的地盤上,你想怎麼汙蔑老夫,就怎麼汙蔑了!”江知青似乎很憤怒的說道。
但老頭的眼光卻在悠忽悠忽的閃爍著,說明正在拚命想著逃生的辦法。
連小湯姆森都敢殺,江知青已經很清楚易鳴是怎樣的人了。
這是個被外界嚴重低估了的狠人。
或許,連神棍的形象都是易鳴故意裝出來騙人的。
“蠱母親口說的,難道還有假?”易鳴反問道。
江知青冷笑一聲道:“蠱母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你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易鳴走到高台的邊緣,了在地上躺著的蠱母。
確實,這個像極了普通農村老太太的蠱母,僅從醫理上判斷,確實像已經死了。
“可她沒死啊。”易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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