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問:“你返工真正要確定的是這個?”
吳麗娟點頭道:“是!不過要等病理切片的結果出來,才能最後確定。”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肯定不會錯了。”易鳴有點感慨的說道:“幾天沒見,牛逼了不少啊。”
助理小昭眨了眨眼。
易鳴雖然在誇人,但怎麼感覺著這麼彆扭?
吳麗娟卻一點沒有覺得彆扭,反而覺得十分開心。
她深深知道,能從易鳴的嘴裡說出“牛逼”兩個字,得有多難。
這麼多天的拚命努力,終於能夠得到易鳴的背影了。
莫名其妙的,吳麗娟覺得鼻頭一酸,連忙轉過身去,擦了擦眼睛。
“哥哥,這個好的姐姐為什麼哭了?”小辮睜著雪亮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易鳴有點無奈,揉了揉小辮的頭頂道:“女人的心思,彆猜。”
“哦。好的。”小辮吸收很快的應聲道。
“我沒事,就是剛才手術做的太累了,會對情緒有些影響。”吳麗娟轉過身,眼睛紅紅的笑道。
易鳴其實也不知道吳麗娟為什麼突然情緒波動這麼大,但吳麗娟不說,他也不好緊著問。
抬腕了表,易鳴道:“醫師協會的人,應該被堵在了仁醫院的大門口了。我帶你們過去一場好戲。走!”
易鳴說話的時候神情微微泛冷。
沒到仁醫院的正大門口,遠遠說到這兒人山人海,被人頭擠的滿滿當當。
醫師協會的人,被特區和仁醫院的人包了餃子,成了餃子餡,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周幾道擋著,這些醫師協會的人,會被憤怒的人群活活打死。
敢跑特區鬨事,純純就是找死的節奏。
胡大海扶著單架車,被醫師協會的人重重保護著,神色淡定。
花家富背著雙手,威嚴的著外麵憤怒的人群,似乎一點兒也不怵這場麵。
周幾道扒開人群到了花家富的麵前。
“花醫督,你們醫師協會突然給我來這麼一出,會讓我很難做的!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周幾道話裡帶著怨氣。
他是場麵人,事情不到最後萬不得已的時候,不願意撕破臉。
“周院長,我還正想問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呢?我醫師協會正在行使我們的權限,儘我們職責!你們仗著這兒是你們的地盤阻止我們對重要的病患做屍檢,這是妨礙在我們的公務。”
“屍檢?”周幾道渾身劇震。
花家富一幅穩操勝券的模樣,道:“沒錯啊。這個重病號死在了你們仁醫院吳麗娟主任的手術台上!”
“周院長,你要想好了,為了一個吳麗娟,仁醫院打算得罪龍域所有醫道界同仁,被千夫所指?”
被花家富質問的啞口無言,周幾道的氣勢有些頹。
如果病人活著,一切都還有希望;
可病人死了,一個死無對證,就足以讓仁醫院和吳麗娟萬劫不複。
即使將來推算病人的死亡時間,以現在的水平,最多也就推算出個大概的死亡時間區間,不會精確到分秒。
病人從手術室裡出來沒多少時間,根本沒辦法說清楚是病人是死在手術台上,還是死在外麵。
花家富的膽氣這麼壯,就是因為知道這個!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讓我們走,這個病人的死亡原因,隻需要吳麗娟一個人承擔責任就夠了,跟仁醫院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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