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臭識人?
彆說南嶺社的幾個人不信,葉子媚和刑天明也一樣不信。
難道好人身上的味道與壞人身上的味道,還能有什麼不同?
回過神的葉子媚快步走到易鳴身邊,瞪著眼著易鳴。
“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壞人身上和好人身上的味道真的不一樣?我怎麼覺得這話這麼不靠譜呢?”
易鳴了眼葉子媚,撇了撇嘴道:“你段位低,當然跟我聞到的味道不一樣。”
葉子媚強烈的求知欲被易鳴一句話就給澆滅,柳眉倒豎,大眼瞪圓了。
她繞著易鳴聞了一圈,然後很嫌棄的扇了扇,道:“你身上除了一身汗臭味,我沒聞出更多的味道。哼!”
易鳴聳了聳肩膀,攤攤手道:“你這麼說,就是你贏。”
葉子媚不屑的一甩頭道:“切!”
刑天明沒有葉子媚這麼放的開,他滿臉嚴肅的快步進了院,走到莊稼漢的邊上,蹲下身檢查起來。
這是刑天明的職業習慣。
檢查了會,一無所獲,刑天明問莊稼漢道:“你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你們躲在塗村準備乾什麼?還有沒有彆的人?”
莊稼漢吐血吐的隻剩下半口氣,根本沒精力再回答刑天明的問題,但他卻朝刑天明翻了一個怪眼。
易鳴身形一閃到了莊稼漢的身邊,雙指並攏在莊稼漢的身上順著奇筋脈推了一番血,然後道:“你暫時死不了。不過會比死更難受。如果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我或許會給你來一個痛快。”
莊稼漢不怕刑天明,但怕易鳴。
特區自從修羅殿閻君主治以來,給刑罪科立了不少規矩,像通過軟硬暴力逼口供的事,現在算違規。
除了特區以外,彆的區刑罪科依然大量存在著逼供的情況。
刑天明是特區刑罪科的人,要守規矩就不敢對莊稼漢怎麼樣。
但易鳴不同,什麼法子好用就用什麼,說比死還難受,就肯定會真的比死難受。
“來啊,老子怕你……啊……啊……”
莊稼漢剛剛想到硬氣一點,來自全身的劇痛就讓他體會什麼叫言出必行。
刑天明站到了一邊,無聲的著莊稼漢在地上翻滾不休。
葉子媚也走了過來,神色間有些複雜和不忍,幾次衝動想說話,但了眼易鳴的表情,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她十分清楚易鳴的脾氣,在乾正事時,最好彆亂打岔!
易鳴等到莊稼漢足足翻滾了二十分鐘,連在地上爬都費力時,才走過去朝著莊稼漢的身上踢了一腳。
倒插在莊稼漢胸口的黑色匕首被踢的彈飛起來,易鳴伸手接住,了匕首的手柄上的花紋。
“碎星。這把匕首,憑你南嶺社根本就不可能有。為了對付特區,來有人花了不少本錢。”易鳴淡淡的譏諷道。
被踢了一腳的莊稼漢停止翻滾,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雖然嘴角還掛著血漬,但卻已經不吐血了。
他微微的抬起沉重的頭,呆呆的著在易鳴手中翻著刀花的匕首。
他隻知道這柄匕首很鋒利,破防效果十分好,沒想到竟然是一把有名字的匕首。
大凡刀或者匕首有名字,都是名刀!
尤其是匕首,有名字的更少,隻要有名字,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易鳴陡然停住刀花,將碎星放在手掌裡掂了掂,道:“這把刀,就當是我的出場費,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