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你想知道十年前,劉彩衣那個賤人是怎麼死的麼?”
“那時候,劉彩衣就像現在的你一樣,被我們圍在中間……”
“我們沒有馬上弄死她……”
唐逍遙獰笑著的著易鳴道。
他的話沒有說完,陡然覺得喉嚨被一隻像鐵環般的手掐住,雙腳不受控製的緩緩離地。
唐逍遙又驚又怒。
他可是高階武皇!
高階武皇對危險的直覺特彆敏銳,隻要有人動念哪怕一絲的惡意,他憑武者的直覺都能察知。可是,他的喉嚨被掐住,武者的敏銳預警能力,事先竟然一丁點都沒有發出警告!
而且更讓唐逍遙心膽俱裂的是,這隻掐住他喉嚨的手,也將他所有的武道修為直接封住了。
現在的他,彆說高階武皇,就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唐逍遙的臉色脹紅,喉嚨裡發出難聽的嘶吼聲,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雖然他不到是誰掐住了他的喉嚨,但用腳底板想,也知道除了易鳴,不會再有彆人。
這才是最讓他感到驚恐的地方!
十年前那個他能隨手捏死的螻蟻,現在真的長成騰雲九天的飛龍了?
不隻是唐逍遙覺得不可思議。
其他的五十多人,直到唐逍遙被易鳴單手舉起來時,依舊處在集體懵圈狀態中。
唐逍遙是這次行動的召集人和主心骨,也是這次行動中武道修為最高的人。
高階武皇的武道修為,在世俗世界,屬於神一般的存在,幾乎可以從龍域橫掃到西域!
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唐逍遙,現在被易鳴像捏小雞似的捏在掌心裡,高高的舉著。
唐逍遙是什麼人?
易鳴是什麼人?
巨大的反差,衝擊力太強,讓所有人幾乎都懷疑眼前出現了幻覺。
再過了三秒,人群轟的一聲向四周炸開。
所有人帶著驚懼的眼神,依然不敢置信的著站在盆地中間,舉著唐逍遙的易鳴。
“你……你……你到底是誰?”大都海家的武皇驚駭欲絕的問。
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易鳴的周身泛起陣陣寒意。
方圓二十米氣溫陡降,讓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易鳴冰寒的目光掃了過來,冷冷的問道:“想知道?”
海家武皇純粹隻是本能發問,哪有膽氣直麵此時此刻的易鳴。
易鳴環視了一圈,接著問了一聲:“你們也想知道?”
無人敢接腔。
易鳴將舉著的唐逍遙隨手往地上一甩,一隻腳踩上去,將唐逍遙的臉深深的踩到了土裡,隻露出半拉腦袋。
唐逍遙沒有一點掙紮反抗的跡象,像一個任由易鳴擺布的玩偶。
易鳴的手翻了個花,變魔術般的拿出了一張麵具。
緩緩將麵具戴到臉上後,易鳴的聲音從麵具後麵傳出:“現在你們知道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
易鳴的麵具上,那個流光溢彩的“君”字 ,閃爍著的異樣光華,將所有人的臉色都映照的非常精彩。
很多人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閻君,但閻君麵具長什麼樣子,早就成了各大勢力必須了解的基礎知識。
易鳴就是閻君?
“不……這不是真的!”海家武皇膽被嚇破了,拚命的搖頭。
“你不是放到明麵上的傀儡嗎?你怎麼可能是閻君本人?”另一個武皇也失聲道。
他們被事先告知,要殺的人,是特區最近挺跳的那個小孩!
怎麼突然間,這個小孩成了他們最不想和不敢見到的那個人?
修羅殿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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