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平層在主體樓的後麵,被鐵柵欄隔開,必須繞過去才能的到。
“家主,就是這兒了。”引路的二皮點頭哈腰的說道。
平層裡的人也注意到外麵來了人,立即出來幾人迎接。
“大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朝迎著趙家主喊了聲。
“嗯。小進,我們要進去一劉家人。”趙家主沒有介紹唐波,直接說明了來意。
趙進是趙家主的內侄,負責這片廠區的所有事。
“好的,大伯。”趙進恭敬的應了聲。
趙進朝二皮使了個眼色,二皮轉身離開。
趙進領著趙家主和唐波一幫人往平層裡走。
進了屋內,唐波發現裡麵的氣氛和外麵完全不同,充滿了一股森嚴和蕭殺的味道。
唐波粗略的掃了眼,到至少有名武裝整齊的值守人員,守著一個地下入口。
“劉家人在下麵。”趙進解釋道。
連接地下入口的是一段台階,一幫人順著台階走了大約十幾米後,眼前豁然開朗。
地底是一個大廳,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幾大間潮濕的地牢。
易鳴的小姨劉彩虹一家四口人,被分開關押著。
一間關著劉彩虹,一間關著劉彩虹的丈夫項強,另一間關著兩個孩子。
地廳的牆壁上掛著一些泛著深色的皮鞭、老虎鉗、鐵鏈等物件。
這些物件上滿是沉澱了的血漬,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兩個赤著上身的壯漢正在拷打項強,見趙進引著人進來,停住了。
“怎麼還上刑了呢?”趙家主笑問道。
趙進趕緊接口道:“大伯,閒著也是閒著。既然把人弄進了這裡,如果完完整整的出去,我爸會罵我的。”
“翻翻這些垃圾,說不定就能淘出點令人驚喜的東西。”
“也是。”趙家主點了點頭道:“進了這兒的人,如果還能完整的出去,東廠的名字就白叫了。”
唐波背著雙手,走到單獨關押劉彩虹的地牢邊,眼神冰冷的著縮在地牢一角的劉彩虹。
劉彩虹抱著肩膀蜷曲成一團,頭發披散了下來,不清臉。
“賤人!”唐波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劉彩虹聽到聲音,緩緩的抬起頭。
她的臉上滿是汙漬和血漬,有些傷口,正在向外冒著血。
當她到唐波時,茫然的眼神裡漸漸有了生氣,繼而升騰起滔天怒火。
“唐波!原來是你!你不得好死!”劉彩虹嘶啞的罵道:“你們唐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唐波皺了皺眉頭,沒吱聲。
趙家主聞言大怒:“劉彩虹,唐總也是你能罵的?給我撕了她的嘴!”
劉彩虹轉臉向趙家主,恨的眼睛裡快要滴出血。
“姓趙的!你有本事將我劉家人全部弄死!”
“隻要我劉家人還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將來都會讓你們這群畜生血債血償!”
趙進給赤著上半身的壯漢使了個眼色。
壯漢會意,隨手抄起地上的一根鐵條,解開地牢的門鎖,走到劉彩虹的麵前。
“你精神挺好啊?來前麵收拾你太輕了。糟!”
說完,劈頭蓋臉照著劉彩虹一通暴打。
劉彩虹蜷曲的更厲害。
鐵條打在她身上,發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啪啪聲,但她隻是悶哼,沒喊沒叫。
同樣一身血的項強,眼睛通紅,瘋狂的掙紮著,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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