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靜靜的著這位武皇身體各個部位都噴出了血花,神情更加淡漠。
這位武皇的自爆,並沒有如願的產生爆裂的效果。
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自爆僅限於武皇自身。
易鳴向前一步到了另外三位武皇中間,伸手捏爆了他們的腦袋。
“既然你們不願意自我謝罪,本君幫你們!”
唐波失神的著易鳴捏爆三位武皇的腦袋,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四大武皇的慘死,讓唐波感受到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巨大恐懼。
易鳴向唐波去。
“本君暫時不殺你。你還有點用處。”
“但你很快會發現,死對你來說是一種解脫。”
易鳴伸出手,手掌間有股巨大的吸力,將目瞪口呆的唐波吸了過來。
啪的一聲。
易鳴的手掌心仿佛是塊磁鐵,將唐波的脖子牢牢的卡住。
“大都豪門?”易鳴的嘴角微微翹起,儘顯譏諷:“你們習慣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你們以為龍域是你們的天下,你們想怎樣就能怎樣?”
“從本君回到龍域的那天起,你們如果足夠聰明,其實就應該知道收斂和改變!”
“可惜,你們沒有!”
“你們失去了本君給你們留下的最後機會。”
唐波想要說話,但被易鳴卡著喉嚨,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易鳴並不需要唐波說話。
他隻是在向唐波宣布一個結果。
連大域龍騎的英魂都利用,這是對過往英烈的玷汙,不止觸到了易鳴的底線,也觸到了哪怕還有一絲良知的龍域人的底線。
易鳴的手掌一震,唐波感覺到一股沛然大力從頭頂直入腦海,再貫穿全身直到腳底。
然後,他的意識保留著一絲清醒,卻失去了對整個身體的控製。
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
“你對我做了什麼?”唐波斥問易鳴。
但他發現沒有任何聲音從嘴巴裡發出。
他不能控製嘴巴周邊的肌肉,舌頭也隻是靜靜的躺在口腔裡,沒有任何動靜。
唐波驚駭欲絕。
但他的這種情緒隻能通過眼神表達,連將眼睛睜大一些都做不到。
“眼睛!”
唐波意識到不對勁,試著將眼睛閉合。
但他很快發現,他失去了對眼皮開合的控製。
“你會一直維持現在的樣子,直到你所有的身體功能衰竭。”
“放心,本君給你留了足夠的時間,好讓你品嘗這種絕望的滋味!”
“你就是想死,都做不到!”
易鳴說完,將唐波隨手扔到了一邊。
輪到趙家人了。
趙家主被牆上的鐵鉤鉤穿胸肺,隻剩最後一口氣。
易鳴走過去將趙家主從鐵鉤上摘下來,拎著一路拖到趙進麵前。
趙進是趙家主的內侄,沒少乾傷天害理的事。
工業園區裡那些天怒人怨的事,絕大多數都出自趙家這位後起之秀的手。
“大惡當誅!”
“但像你們這種犯了極惡罪行的,本君從來不會讓你們死的很痛快!”
他將趙家主扔到地上,取出金針,幫著這位欺壓了劉家十多年的極惡,止了血。
“饒……饒……”趙家主想求饒。
易鳴很厭惡的一巴掌扇過去,將趙家主下巴扇脫臼。
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趙家主雙腳離地,直撞到趙進的身上。
兩人一起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直撞到地牢的鐵柵欄,發出咣的一陣巨響才停住。
剛剛恢複了一點生氣的趙家主,又回到了隻剩半口氣的狀態。
趙進則非常乾脆的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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