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嗎?
溫酒歌捫心自問。
對於中心城來說,這邊隻是個補給站。
如果中心城已經做到可以脫離這邊運轉,那這邊存不存在。
確實沒什麼影響……
可是!
這裡生活的人呢?
座主城,十二座輔城。
在這裡生活的,絕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可普通人,不意味著沒有任何功勞。
他們,或者他們的祖輩。
也是曾經支援過中心城的!
人力、物力。
總有一種不是?
如今卻要拋棄他們……
溫酒歌做不到。
他被攪動的心逐漸平靜下來,拿出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動用的武器。
那是一把菜刀。
對於所有武者來說,用菜刀當武器。
可謂是恥辱。
但當這把菜刀握在溫酒歌手裡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全力一戰的準備!
“或者生,或者死。”
“我為的不是中心城,而是這裡的無數普通人。”
“通道被破壞意味著什麼。”
“你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不允許意外發生。”
“你們可以不幫我,但我不允許你們站在敵人那邊。”
溫酒歌抬頭。
目光中滿是寒意和堅決。
一旁。
身材矮小的武者,也同樣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和溫酒歌一樣,目光堅定。
且決絕。
“前輩,無論你要做什麼。”
“我都陪著你。”
聽到這話,溫酒歌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滾蛋!”
“這是我的事!”
“你……”
聲音頓了頓,溫酒歌輕聲道。
“你逃吧。”
“我沒把握殺掉他們兩個。”
“但總不能,我們都死在這裡。”
“你儘量逃,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告訴她……”
“小心。”
話音落下的第一時間,溫酒歌已經朝著那兩人衝了過去。
幾十年的時間。
對於他們這個境界的武者來說。
還不足人生的三分之一。
可卻足以改變任何一個人。
溫酒歌不知道他們為何叛變,但這不重要。
他努力了那麼久。
足足兩百多年的時間。
幾乎每一天,不是在努力恢複實力,以防那些人卷土重來。
就是在修補通道的路上。
他決不允許。
有人將他要保護的那些人,視若草芥!
對麵那兩人對視一眼。
先後出手,迎上溫酒歌。
當!
其中一人被震飛出去。
另一人抓到機會,朝著溫酒歌刺來。
可就在要刺中溫酒歌的前一刻,竟是突然一偏。
擦著溫酒歌的肩膀過去。
目標——正是方才堅定地站在溫酒歌身邊那人!
那人在溫酒歌說完之後,並未第一時間逃竄。
如今到有人襲來,不由一驚。
急忙迎戰。
而被溫酒歌擊退的那人。
穩住身形後,再次出手。
目標——依舊不是溫酒歌!
除了溫酒歌之外,其餘三人實力相當。
此時兩人夾擊一人。
被夾擊的那人不斷後退。
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
溫酒歌反倒是被晾在一旁。
怎麼回事?
他懵了。
按道理來說,他才是最強的一個,應該先殺他才對。
可這倆人卻對他視而不見。
除了最開始的攻擊之外,再沒對他出手一次。
認為他沒威脅?
不可能啊。
再者,就算他實力最差,也不應該丟下他不管。
而是先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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