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階梯數~兩千四百九十九,真的是兩千四百九十九,我的天爺~!”
譚西沙原本還洋洋自得,自己的預估果然準確,就突然聽到旁邊的人激動的大喊大叫,不禁有些納悶,問道:
“喂~,小子,什麼兩千四百九十九?”
旁邊那人說道:
“是他,剛才那個麵具男,他說的,他剛才說雲山最多隻能到兩千四百九十九,現在真的是兩千四百九十九。”
而那台階上的黑衣少年,已經憋紅了臉,豆大的汗珠落在台階上。想要使勁兒再往上邁一步,卻發現比登天還難,隻能苦笑一聲,原地坐了下來。
譚西沙聞言,不屑撇撇嘴,他承認那少年引起了他的好奇,也承認那少年天資非凡,但說他能夠如此準確的說出雲山停留的台階數,他還是不信的,因為就連他都做不到。
但,他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他還說什麼了?”
有人回答道:
“他還說,上麵的楊瀟,最多隻能攀登到兩千七百三十五,狂戰最多隻能到兩千五百九,破不了兩千六的大關。”
譚西沙聞言,哈哈大笑,道:
“不可能,依我之見,楊瀟雖然登不了頂,但是兩千八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狂戰體質不錯,基礎紮實,兩千六以上絕對不成問題,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永不過時,年輕人,還是有些狹隘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譚西沙的臉上卻慢慢變得凝重,因為這時候的楊瀟已經舉步維艱,狂戰更是幾乎快要停下來了。
他眼睛瞪得猶如銅鈴大小,死死盯著楊瀟和狂戰,臉上甚至出現了些許緊張。
兩千七百一的時候,楊瀟幾乎堅持不住,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仿佛一股清風就能將他吹倒,可是他還在堅持著,掙紮著。
當狂戰停留在兩千五百九十階,再也無法抬起腳步,雙腿像是被無形能量拉扯住時,他隻能不甘的停下來,盤坐在階梯之上恢複元氣。
這時的譚西沙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神變得有些木訥。
而當楊瀟最終停留在兩千七百三十五,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時,譚西沙更是震驚萬分,一綹胡須被他揪下來都沒有察覺到。待回過神時,才發覺到下巴疼痛,隨手將手裡的胡須撇在地上,眼神裡也充滿了鄭重。
雖然這樣的預估並不算什麼,也代表不了什麼,可是能夠準確的各位數的階數,那就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這從側麵反映出,魂宇對於能量和體力的把控已經爐火純青,對於彆人的體能和認知已經到了一種境界。
這種情況一般人不清楚,他卻最為了解,就好比兩人對戰之時,對方能夠從你使用技能和身法走位時消耗的力量,看出你還剩多少力氣,還能否放出大招,何時會倒下去。
這樣的敵對,簡直就是碾壓,精準分析了你的極限,你將失去大部分底牌。
譚西沙倒吸一口涼氣,呢喃道:
“嘶~,如此變態,就單是這一條,怕是水雲天來了,也做不到吧!”
就在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