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開著車把老人送去了醫院,然後抱著老人就去了急救室。

李莉在與醫生辦手續,秦峰則坐在急救大廳的角落邊抽著煙。

這時,彭偉的電話打了過來,到彭偉的電話,秦峰就明白彭偉那邊扛不住壓力了。

“喂,彭偉,什麼事?”

“主任,人我抓了,也審了,所有證據都很清楚,隻是我這邊剛把兩個項目負責人帶到派出所來不久,上麵就有領導打電話過來罵人了,讓我放人,我現在是找借口說我不知情,等我回去了解清楚情況再說。”彭偉道。

“誰打電話都不放人,要逼你你就把事全部推到我頭上,就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讓他們來找我。”秦峰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主任,我不是扛不住壓力……”

“好了,彭偉,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就一個派出所所長,這個壓力不是你能扛得住的,你記住了,有事全部推到我頭上來,讓他們來找我,要死死我一個,沒必要把你也跟著一起拖下水。”

“好,那這兩個項目負責人怎麼辦?”

“告訴他們,是我讓抓的人,同時,不要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不過也彆對他們太客氣,我現在在東陽有點事,等下忙完我會去一趟你們派出所。”秦峰與彭偉聊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秦峰就見到李莉躲在旁邊樓梯間裡打著電話。

秦峰慢慢走過去,就聽到李莉在裡麵小聲地對著電話道:“幫幫忙,阿麗,先借我一萬塊,我下個月發工資了馬上還給你……”

秦峰就站在門邊聽著李莉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電話借錢。

秦峰什麼也沒說,首接去了收費窗口,給老人的賬戶裡交了一萬塊錢。

秦峰替李莉交這一萬塊並不是對李莉有什麼想法,他隻是可憐這個女孩子的艱難,而且老人還在急救室,他不可能見死不救,也不可能著李莉的無助無動於衷。

秦峰回到大廳裡坐下,李莉還躲在角落裡打著電話。

秦峰也沒去打擾李莉,繼續坐在那,又抽了一根煙。

秦峰的煙剛點上,手機就接到了電話,電話是許國利打過來的。

到許國利的號碼秦峰自然知道許國利打電話是來乾什麼的,許國利是交通局局長,工業園區的幾個項目都是他負責的,這幾個項目搞成如今這個樣子,許國利不可能不參與其中,現在那兩個項目的負責人被抓了進去,許國利能不著急嗎?

秦峰把手機放在旁邊椅子上,任由手機響著,他依然悠閒地坐在那抽著煙。

電話響了三遍,秦峰才接過電話,裝著剛睡醒的樣子道:“喂,誰啊?”

“老弟,是我啊,許國利。”

“啊……是老領導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睡著,迷迷糊糊的沒號碼。老領導,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什麼吩咐?”

“說什麼吩咐啊,老弟,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高抬貴手。”許國利連忙說著。

“老領導這話說的,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能辦到的我秦峰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老弟,我剛得到消息,說是經開區派出所把兩個項目負責人給抓了。”許國利道。

“哦?有這事?我去問問是怎麼回事。”秦峰裝傻充愣。

“老弟,你得趕緊把這兩人給放了,這不是開玩笑的,這事不能進一步擴大了。”許國利沒有理會秦峰的裝傻。

“老領導,這事我是真不知道,我讓經開區派出所去調查一下今天我們管委會被人堵門的事。不知道這事老領導你聽說過沒有?我們管委會都還沒有正式掛牌,結果今天被這兩個項目的民工把門給堵了,這讓我們很被動,也很難堪。”

“我懷疑這背後有人指使,也有人統一組織,目的就是為了要挾政府,威脅我秦峰,這擺明了就是要打我秦峰的臉,在逼我,你說我能忍?我秦峰的臉被打了不要緊,可是我們管委會的臉往哪放?”

“老領導,你就說,這種行為要不要嚴肅處理?所以我就讓派出所去調查這件事,但是我真不知道他們把這兩個項目的負責人給抓了,真是膽大包天,我等下就去找彭偉問個清楚。老領導,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事把這兩人給抓了?”秦峰演戲般的說了一大堆,其實這些話就是說給許國利聽的。

劉平是負責交通這塊的副縣長,許國利是交通局局長,這兩人是主管交通項目的領導,他們如果沒從這兩個項目拿好處秦峰打死都不信,所以說,在這件事情上,劉平、許國利與兩個項目方是一條船上的人,隻不過他們倆不方便出麵而己。

秦峰一首都懷疑,項目方這次與他對著乾,用停工、民工鬨事來要挾他背後說不定就是劉平和許國利指使的,項目方不會知道縣政府和經開區管委會怕什麼,但是劉平和許國利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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