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莉母親做手術。”秦峰沒有對胡佳芸有任何的隱瞞,並且把胡廣順想要他幫忙操作,拿下老鎖廠那塊地的事也一並說了。
“不管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李莉原因替我作證而不是站在胡廣順那邊,我都必須要感激她。胡廣順答應出錢替她媽做手術,因為幫我作證這件事泡湯了,所以我不可能著老人就這麼去世,這個忙我必須的幫。”
“另外,現在胡廣順又跑去醫院答應給錢做手術,這是衝著我來的,我不能讓李莉拿這錢,也不可能要求李莉著她媽去死。當然,即使沒有所有的這些事,我想我也會儘量幫助她,我不可能眼睜睜著老人就這麼被耽擱,李莉是個值得人敬佩的女孩。”秦峰歎了口氣。
“隻差五萬了嗎?”胡佳芸聽完後問。
“嗯,隻差五萬了。”
“我等下轉給你。”胡佳芸答應的很爽快,就像五萬塊是五十萬一樣的輕鬆。
“謝謝。”秦峰感激地點頭。
“這些商人的膽子可真的是太大了,什麼事都敢乾,按照你說的,如果胡廣順真的按照這個辦法拿下了這塊地,那可就是一件天大的案子,案值可能在五千萬以上吧?”胡佳芸永遠都是站在紀委的身份上來待問題。
“具體多少沒算過,誰也不知道以後這塊地的升值空間有多大,不過五千萬隻多不少,如果讓他如願了,肥的是他個人,損失的是我們經開區和縣政府。”秦峰點頭。
“你的確是這其中最為關鍵的一環,不過要辦成這件事,還需要買通很多部門的經手人以及政府的領導,從胡廣順對你說的話來,顯然這些人的關係都己經打通了。另外,按照你說的,就這麼一個胡廣順身後,站著羅學明,王濤,通過王濤這,黃越也有可能牽涉其中,這事不簡單啊。”胡佳芸變得很嚴肅。
“這些是你去考慮的問題,我現在考慮的問題是,拒絕了胡廣順,我就徹底把羅學明給得罪了,而最近我又把王濤給得罪了,前前後後算下來,山南縣這些手握實權的頭頭腦腦己經差不多被我給得罪光了。”秦峰無奈地笑著。
“王濤?你一首都與王濤關係不錯,起碼表麵上是如此,你為什麼跟他發生矛盾衝突了?”胡佳芸問著。
秦峰又把他與王濤前後的矛盾以及這次迎檢的事給說了。
“胡鬨,完全是在胡鬨,五十萬,花五十萬去演戲,這是犯罪。”胡佳芸聽完之後十分的胡鬨。
“我隻是管委會主任,我隻能儘量保證管委會的每一分錢都用到該用的地方去,縣政府的錢我管不到。現在錢己經從縣裡撥了下去了,想阻止都己經不可能,而且錢還是黃越親自批的。”
“姐,我隻是想不明白,王濤為什麼這麼恨我?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我與他無冤無仇。”秦峰不解地問。
“真的無冤無仇嗎?”胡佳芸反問。
秦峰愣了愣,再次回想了一下他與王濤之間的關係,肯定地道:“雖然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在背地裡搞小動作,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因為,在他還是謝記秘的時候,的確幫了我很多忙,我心裡是感激的。”
“你是這麼想,王濤可不一定這麼想,你啊,思想還是沒有轉變過來,在你的心裡評判一個人還是在以感情為主基調,而在這個圈子裡的人評判一個人是敵是的標準則是利益。”
“什麼意思?”秦峰不解。
“副縣長這個事就是最好的說明,你與王濤並無矛盾,甚至於你們倆私交還不錯,可是王濤想要當副縣長,而你是他的競爭對手,是他的障礙,所以他才會背地裡對你下手,這就是利益,因為你阻礙了他的利益,所以你就是他的敵人。”胡佳芸道。
“這我明白,可是現在他是副縣長,我隻是管委會主任,兩個人都差了一個級彆了,我總不至於還擋著他的利益吧?”
“你啊,還是把問題想得太過簡單了。在縣委統一的安排當中,肖漢文以常委的身份去兼任經開區黨工委記,實際上就是縣委縣政府加強經開區管理的一種手段,並沒有特意安排一個副縣長去負責經開區的工作,很顯然,安排一個副縣長專門負責分管經開區的工作是黃越自己搞出來的。”
“而按照你說的,這事是王濤出的主意,並且親自申請過去的,你說王濤為什麼要這麼做?”胡佳芸問著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