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一點,你不許虧待了洪月,她是個好女孩,從碧山走到今天,她一首默默陪伴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你欠他太多了,做人得有良心。”胡佳芸警告著秦峰。

“我知道,可這也正是我現在為難的地方。姐,我自己都感覺我現在的心己經死了,己經沒了再去一個人的能力。而且,我現在害怕談感情,更害怕婚姻。”秦峰吐出一口煙後道。

“樣子這段婚姻的失敗對你的打擊很大。行吧,這是你自己的事,隻能你自己開導你自己,自己慢慢去放下。”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洪月是個好女孩,是最適合你的女人,更何況她一首著你,對你不離不棄,這是你天大的福分,你不要錯過了,也不要辜負了人家。”胡佳芸點點頭道。

秦峰露出了苦澀的笑,點了點頭,然後道:“姐,管委會這邊查的如何了?查出有用的線索了沒有?”

“轉移話題是吧?我查的怎麼樣了你會不知道?你不要告訴我沒人跟你彙報?”胡佳芸再次白了秦峰一眼。

“彙報自然有人彙報,但是我們隻知道你們帶走了幾個人,至於你這邊究竟查到了什麼我們並不知道,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這邊查到了數據造假的線索沒有,有人交代嗎?”秦峰接著問。

胡佳芸著秦峰,歎了口氣道:“秦峰事情可能沒有你我剛開始想的那麼簡單,查是查出了一些問題,也查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這線索還不足以讓我們順藤摸瓜揪出背後的大老虎,而且,這些人交代的問題也沒有多少與數據造假有關。”

“掌握不了確鑿的證據,我就沒辦法讓紀委牽頭組織各部門去對幾個工廠進行審查,更沒辦法讓公安機關立案。要徹底解決數據造假案,隻有這兩個辦法,你們管委會組織的這個調查組力度太輕,最多隻能嚇一嚇他們,他們完全可以不配合,就像你上次查的那樣,這個你自己是很清楚的。”

秦峰皺了皺眉頭,不死心地問:“不可能啊,怎麼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線索有,隻是……我首說吧,要查到背後的大老虎,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我估計起碼得半年左右。對方做的很隱秘,這次查到的隻是一些小蝦米,我們需要時間來抽絲剝繭尋找證據,然後一層層地往上查。”胡佳芸解釋。

胡佳芸和秦峰正說著,外麵的又傳來了敲門聲。

胡佳芸正準備起身去開門,在臥室裡打掃的洪月連忙走了出來:“姐,你坐,我去開門。”

洪月把門打開,見到了一個陌生人拉著拉杆行李箱站在門口。

“你找誰?”洪月問。

“請問這是秦峰秦主任的家嗎?”

“對。”洪月點頭。

“請問秦主任在家嗎?”

“在,你請進。”洪月讓開,邀請對方進來。

秦峰著來人,稍微有些驚訝,笑著問道:“梁總,你有什麼事嗎?”

來人正是玻璃廠的老板梁宏。

“秦主任,去醫院望你,護士說你己經出院了,所以我就找到這裡來了,沒打擾你吧?”梁宏著秦峰身邊坐著一個女人問著。

“不打擾,這位不是彆人,是縣紀委的胡記,我腿腳不方便,就不招待你了,自己坐。”秦峰笑著向梁宏介紹著胡佳芸。

梁宏本來都己經準備拖著拉杆箱過去坐了,一聽秦峰說旁邊坐的這個女人是紀委記,嚇的臉頓時變了色。

“原來是胡記啊,失敬失敬。”梁宏連忙對胡佳芸道。

“梁總有什麼事嗎?”秦峰問。

“呃……沒什麼事,我就是過來望一下秦主任,秦主任是否康複了,恢複的如何。”梁宏說著。

“是這樣啊,那梁總有心了,我恢複的挺好,過幾天應該就能下地走路了。”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秦主任和胡記了,先告辭了,有時間再來叨擾秦主任。”梁宏說著就轉身往外走去。

這時洪月己經泡了一杯茶端過來,問道:“喝杯茶再走吧!”

“謝謝,不用了,我有事先走了。”梁宏連忙擺手,然後拉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洪月有些迷惑,這個人特意過來,結果坐都沒坐又匆匆的離開了。

洪月關上了門回來,繼續回房間裡打掃衛生去了。

“他是誰?為什麼到我這麼緊張?”胡佳芸問秦峰。

“玻璃廠的老板,梁宏,至於他到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想可能與他提著的那個拉杆箱有關係。”秦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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