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在乎,誰叫我就是你呢?我自己也說服不了我自己。就像是你不找我,我一首都告訴我自己要矜持,要有骨氣,但是最終我還是控製不了我自己,一大早就主動跑到你那去了。”洪月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我你,我的眼裡容不下彆人,我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忘掉你去接受另外一個人。對於我來說,哪怕一輩子沒名沒分,隻要能陪著你,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你如果現在把我從你身邊趕走,這才是對我最大的不公平。”洪月著秦峰的眼睛道。
秦峰著洪月的眼淚,一顆心再次被柔化了,伸出雙手,把洪月緊緊地抱在懷裡。
這個女人,從二十五歲那年就一首默默無聞地陪在他身邊,在他幾次住院的時候都是這個女人無微不至地在照顧他,在他人生幾次至暗的時刻,也都是這個女人在身邊守護著他……
這五年來,洪月就像是一根不起眼的蠟燭一樣,在秦峰陽光燦爛的時候,她總是卑微而又沉默地躺在角落裡,從不會出現在秦峰的世界裡,連秦峰都忘記了她的存在。可隻要秦峰的世界充滿了黑暗和寒冷時,她總是會第一時間出現,給秦峰光明,也給秦峰溫暖。
五年,洪月將自己人生最美好的五年全部付出在秦峰身邊,不求任何回報,哪怕秦峰一首都對他若即若離,甚至於秦峰結婚了她也未曾死心,總是默默地守護著。
如果秦峰現在讓洪月離開,這對洪月來說的確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洪月在秦峰的懷裡,從小聲抽泣演變成最後的嚎啕大哭。
秦峰聽著洪月的哭聲,秦峰知道,這個女人這五年來不知道積攢了多少的委屈,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你為什麼這麼傻?”秦峰在洪月安靜了之後,鬆開洪月,用手替洪月抹掉眼角殘留的淚水。
“天生就這麼傻。”
“我不是個可以值得托付的人,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我自己都不知道。”秦峰歎了口氣。
“我知道,可我離不開你。”洪月再次把頭埋進秦峰的肩膀,伸出手緊緊地抱著秦峰。
秦峰用手撫摸著洪月的秀發,說道:“我找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他答應儘快把你調到那去工作,你的想法是什麼?願意去嗎?”
“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不希望我離你太近我就不去。”洪月回答的很平靜。
“傻瓜,我怎麼會不希望你離我近一點呢。”秦峰有些心虛。這種心虛有因為他與張盈盈不清不楚的關係,更有他完全搞不懂自己內心的感受的原因。
對洪月的感情,他一首都是被動接受著,至於他自己心裡到底對洪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自己一首都沒搞明白過。
在見到洪月上了樓開了燈之後,秦峰才開著車回了東陽。
秦峰剛上樓,就收到了張盈盈發來的信息:“你女朋離開了?”
“嗯。”秦峰並未否認。
“你今天是不是害怕我亂說話?你放心,我比你更怕彆人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我說過了,我絕不會介入你的生活。”張盈盈道。
秦峰著張盈盈的信息,並未再回,打開門回了家。
秦峰洗了澡躺在床上,手機上終於傳來了謝思敏回的信息:“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一下你最近過的怎麼樣。”秦峰回。
“挺好的,多謝關心。”謝思敏回的信息依舊冷冰冰。
謝思敏的話說到這裡,秦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也不知道該怎麼與謝思敏把話題聊下去,他發現他現在與謝思敏根本就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了,可是他又急切地想要與謝思敏把話題聊下去,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謝思敏現在的心理狀態。
“不用再來試探我了,我很好,你說的很對,地球不會因為沒了誰就不轉了,我也沒必要因為一個根本就我的人要死要活地放棄自己的生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我現在在備考研究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一切都等我考上研究生之後再說。”
就在秦峰絞儘腦汁想著怎麼找個話題與謝思敏把話題聊下去的時候謝思敏回了一段長信息過來。
著謝思敏的信息,秦峰心裡踏實了很多,謝思敏能說出這番話雖然不能說明她心理己經恢複正常,但是起碼能說明她現在不會做啥事。
“好,加油!”秦峰回了條信息,然後關上手機睡覺。
第二天,周一,秦峰一大早就去了醫院,今天是周啟明出院的日子。
秦峰到醫院後不久,許仁貴也來了,顯然他也是來接周啟明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