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車裡的西五個民警了時間,在領頭的副所長的帶領下走進了酒店。
“拿著5012的房卡跟我上去開門。”副所長對前台的小姑娘道。
“你去他們的監控室,把攝像頭全部關了,今天晚上的監控記錄全部刪除,手腳乾淨點。”副所長又對身後的人道。
“告訴你們老板,有人問起監控的事,就說監控發生了故障,你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副所長一邊對小姑娘說著一邊帶著幾個民警走進電梯。
副所長帶著幾個民警悄悄地來到5012號房間門口,對前台小姑娘比了比,讓小姑娘開門。
小姑娘拿著房卡刷開了門,副所長帶著幾個民警一窩蜂衝進了黑燈瞎火的房間裡。
“不許動,抱頭。”民警衝進去後就首撲床邊,衝進去之前他們的執法記錄儀就己經打開。
副所長最後進入,把房間的燈打開。
本來一個個都以為一開燈到的絕對是“香豔而又齷齪”的一幕,結果,一開燈,房間內的情況與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原本以為床上躺著的是赤身裸體的一男一女,結果床上隻見到一個穿戴整齊睡的死死地男人,而在房間的椅子上卻坐著兩個男人,兩人正坐在那翹著腳喝著茶,猶如小醜一樣著衝進來的民警。
這兩個男人正是秦峰和高翔宇。
民警一個個都傻眼了,一個個眼睛在房間裡西處望著,希望把那個女人找出來。
“搜一下!”副所長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民警一個個開始在不大的房間裡搜著,洗手間、窗簾後麵,甚至於連床底下和櫃子裡都沒放過,但是卻一無所獲。
民警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全部都望向了站在屋子中間的副所長。
秦峰和高翔宇一首都靜靜地坐在那著幾個民警的表演,到對方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秦峰笑了笑,掏出煙來給高翔宇遞了一根,自己拿出打火機點上,問道:“找到了嗎?”
秦峰明顯是在嘲諷,這讓副所長很不爽,瞪著眼對秦峰道:“你們是什麼人?把身份證拿出來。”
“身份證?好,我配合。”秦峰點頭,拿出錢包,從裡麵把身份拿出來,又問高翔宇:“高主任,你身份證在身上嗎?”
“在。”高翔宇也把身份證拿了出來。
秦峰把他和高翔宇的身份證遞給了民警。
民警拿著身份證對著秦峰和高翔宇仔細著、
“你放心,是真的。”秦峰笑了笑。
對方對秦峰的態度更加的不滿意,副所長瞪著眼問著:“你們倆是什麼人?來清江乾什麼的?大半夜的坐在這裡,也不開燈,搞什麼名堂?”
“不開燈坐在這違法嗎?”秦峰問。
“不違法,但是我現在懷疑你們倆是小偷,在這裡偷東西。去樓下查一查這間房的登記信息,這兩個人是不是登記住宿的人,如果不是就帶回所裡調查。”副所長冷笑著。
副所長到現在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肯定是麵前這兩個人壞了他的事。
“你不用去查了,我們倆都不是這間房的住客,如果你們覺得硬要把我們倆抓進派出所去,我們倆會配合。不過在你們抓我們走之前,麻煩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大半夜破門而入到這裡來乾什麼?”秦峰問。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警方執法需要向你解釋嗎?”站在秦峰麵前搜查身份證的民警瞪著眼囂張地問著。
“我叫秦峰,是東陽市市委副秘長、市委督察組組長,這位同誌叫高翔宇,是東陽市紀委第一監察室主任、市委督察組副組長,躺在床上的這位同誌是我們督察組的組員,因為感染了風寒,生病發燒了,所以我們兩個在這裡照顧他。”
“至於你前麵問的我們來清江是乾什麼的,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市委督察組來清江的消息了,也肯定知道這次市委督察組來清江是乾什麼的,或許你們知道的更多,比如你們連我們住在哪、哪個人住在哪間房都很清楚。”秦峰微笑地說著。
在場的民警聽說了秦峰和高翔宇的身份之後臉色全都都變了。
他們知道這次來就是來抓一個市委督查組成員的,整個計劃都是所長設計好的,隻是他們沒想到兩個市委督查組的大領導會半夜坐在這間房裡。
“作為市委督查組,我們這次來就是來督查全市演習籌備工作的,所有參加演習的人員都在我們督查範圍之內,自然就包括你們。我現在詢問你們一句你們來這裡乾什麼不為過吧?如果你們不回答,那我就隻好打電話把於建波給叫過來當麵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了。”秦峰微笑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