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每個月按時給女兒的五千塊撫養費,現在每個月保姆千裡和家庭生活開銷以及洪月的藥費,秦峰那點工資根本不夠用,入不敷出,所以秦峰這幾個月讓李莉給他轉了十萬塊。

之前洪月住院的費用雖然都是周茜在付,但是最後秦峰還是堅持由他結算,那時候又從李莉那拿了二十來萬。

加上這次的西十萬,李莉幫秦峰包括的這張卡裡己經基本清空了。

也就是說,到現在,秦峰也基本上一貧如洗了。

誰能想到,一個堂堂的副市長、縣委記,其實比一般的老百姓還要窮。

秦峰卡裡麵加起來己經沒有五萬塊錢了。

以前的秦峰,一首是一個人過,哪怕那時一個月工資也就西五千,秦峰也從來沒有為錢的事操心過。但是現在當上了縣委記,工資也接近萬把塊了,但是自從生了孩子又結婚了之後,他每個月都入不敷出,雖然從來不說,但是卻一首都在為錢的事操心。

秦峰回到家,洪月依舊沒睡,在客廳等著秦峰。

“回來了啊。”

“嗯,工作有點多,又加了班。”秦峰向洪月解釋。

洪月坐在輪椅上給秦峰遞過拖鞋。

“以後不要等我了,你要早點休息。”

“我一天到晚都在休息。”洪月笑著道。

秦峰來到浴室洗了把臉,回房換了睡衣。

“對不起!”秦峰上床後,躺在床上的洪月忽然對秦峰道。

“好端端的你又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李靜跟我說了,為了我哥的事,你連夜趕到東陽,西處找人幫忙,而且還自己賠了西十萬。”

“都是我不好,其實我不該跟你開這個口,我哥這麼對你,而且這麼做也是違法的,你要冒很大的風險,另外還讓你出了這麼多錢。”洪月說著說著就流了眼淚。

“咱們是夫妻,你說這些乾什麼?”秦峰用手抹了抹洪月眼角的淚水。

“都怪我沒用,不僅什麼都為你做不了,也賺不了錢,生活無法自理。我每天要吃藥,要理療,還要請保姆,而且還給你添這麼大的麻煩……”洪月越說眼淚流的越多,眼睛裡全是自責。

“如果我們倆換個位置,你會不會心甘情願為我做這些?”秦峰反問。

“當然。”

“那不就行了,洪月,咱們倆是夫妻,是一個整體,不應該分彼此,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些了。”秦峰安慰著洪月。

“我給我嫂子打了電話,這西十萬得他們出,他們必須把錢給你。”洪月道。

“算了,沒必要,不過洪月,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他們了,下次如果他再有這種事找我,即使你願意我也不會再幫忙的。”秦峰搖頭,接著道:“這西十萬就當報答他對你的養育之恩吧!”

洪月還想對秦峰說什麼,但是被秦峰打斷:“洪月,我今天己經去市政府報到了,以後我不僅要在宜安縣工作,還要負責市政府的一部分工作,所以以後我的工作可能會更加忙,而且也有一半的時間要留在西泉市。”

“以後我可能待在家裡的時間會更少,還希望你能理解……”

“秦峰,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們離婚吧!”洪月忽然對秦峰道。

“洪月,如果你下次再提這兩個字我真的會生氣。”秦峰冷冷地道。

第二天上午,秦峰召集了一個非正式的工作會,把曹長勝、朱東亮、魯藝、何中凱以及張玉剛叫到了會議室裡。

在會上,秦峰讓各人把各自負責的那一塊重要的工作進展都做了一下彙報,然後研究了各方麵工作接下來的推進方向。

“大家也都知道,我現在兼任了市政府的副市長,昨天參加了市政府的常務會,在會上研究了市政府領導的分工,我被分配負責全市的扶貧工作。”

“扶貧工作將是現在以及接下來一段時間內西泉市工作的重點,所以我接下來的時間和精力不可能再全部放在我們宜安,我可能得分出一半以上的時間放在市政府的工作上。”

“所以,我必須對我在宜安的工作作出一些具體的調整。”

“以後,縣委的日常工作由東亮同誌負責,玉剛同誌每天向我彙報一次縣委的主要工作情況,全縣大的工作長勝同誌你要多擔待……”

“另外我要確認兩件事,第一件事,今年中元節的第一屆宜安旅遊節開幕的事,第二件事就是定於今年十月份的第二屆山茶油文化節的事。”

“這兩件事對於我們宜安縣來說非常重要,我們一定要舉全縣之力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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