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於雄辯!
柳無邪用事實證明了張大山這柄長劍的價值。
被他斬殺的那名玄仙境,祭出的長劍品質遠在童骨煉製的長劍之上,依舊抵不過張大山煉製的這柄長劍。
“柳無邪,你找死,竟敢斬殺我們天月道場導師。”
朱高揚氣的臉紅脖子粗,不管童骨長劍品質如何,柳無邪斬殺天月道場導師,罪不可恕。
“輸一場,死一人,有問題嗎!”
柳無邪轉過身子,淩厲的目光落在朱高揚臉上,遲早有一場,他會斬下朱高揚的腦袋。
按照之前約定,天月道場輸,死一名導師,柳無邪隻是自己親手來取罷了。
“既然勝負已分,大家都散了吧,大比還沒結束呢。”
項自成這時候出來和稀泥,摟著柳無邪離開煉器台,以免天月道場的人狗急跳牆。
其他人紛紛離開,沈光臉色極其的難,眼就要得逞,柳無邪突然殺出來,不僅證明了張大山長劍完美無瑕,還斬殺一名天月道場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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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被他躲過去,後麵還有很多環節,我們隻要抓住一場,就能誅殺柳無邪。”
朱朝陽惡狠狠的說道。
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道場大比已經變了味道,不再是簡單的切磋,而是一場生死搏鬥。
這些學員成了賭鬥的工具,而這些導師則是賭鬥的籌碼。
輸一場,籌碼就會減少,直到耗儘籌碼為止。
短暫的平靜之後,迎接的將是更強大的狂風驟雨。
接下來是陣法,依舊分為團體賽跟個人賽。
一共兩場,青炎道場這邊共十人,天月道場那邊人數也相差不多。
張華跟梁寒相視一眼,眼眸中流露出凝重之色。
“梁寒,團體賽交給你了。”
張華拍了拍梁寒的肩膀,單人賽由他上場。
“放心吧!”
梁寒點了點頭,他這條命都是柳導師給的,哪怕是豁出去,也要拿下這一場。
天月道場那邊正在緊鑼密鼓的布置,朱高揚沒有參與進來,由教導陣法導師安排。
挨個學員囑咐,讓他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青炎道場這邊,柳無邪很少囑咐那些學員,由他們自己去發揮。
該做的他三天前都做了,該說的三天前也都說了,現在隻要將三天學習到的內容發揮出來,這就夠了。
梁寒帶領所有學員登上陣法台,天月道場那邊還沒上來。
每人手中拿著一枚陣旗,團體陣法較量,雙方利用陣法拚殺,誰能擊敗對手,就算勝者,沒有巧勁可言。
“去吧,殺光他們!”
直到臨行之際,朱高揚這才走出來,對著那些學員說道。
不知道為何,這些學員麵無表情,對朱高揚甚至流露出厭惡之色。
雙方站定,誰也不知道對方會布置什麼陣法。
“陣起!”
梁寒先出手,手中陣旗一動,剩下十名學員全部動起來,一座鶴翼陣組成,像是仙鶴雙翅,朝天月道場學員包抄過去。
天月道場十名學員也不甘示弱,手持陣旗,形成一股風暴,反過來包裹鶴翼陣。
陣法相互撞擊,鶴翼陣卷起一層塵埃,陣陣鶴鳴之聲響徹陣法台。
“魚鱗陣!”
天月道場那邊陣法變化更快,剛才還是合圍之勢,轉眼之間陣法化為一片片魚鱗,形成強橫的切割之力。
似魚鱗,更像是刀片,鋒利無比。
“嗤!”
青炎道場一名學員躲避不及,被魚鱗掃中,手臂上多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到這一幕,天月道場開始歡呼。
“殺殺殺,快殺光他們。”
朱高揚興奮的手足舞蹈,哪裡有高手風範,隻要取勝一場,就能取走柳無邪的小命。
情況對青炎道場越來越不利,又是好幾名學員被魚鱗掃中,鮮血染紅了陣法台。
梁寒並沒有做出調整,依舊是鶴翼陣。
不斷包裹,很難破解魚鱗陣。
青炎道場這邊導師還有學員很是焦急,都這個時候了,為何梁寒還不變陣。
隻有變陣,才能擺脫魚鱗陣的糾纏。
陣法相生相克,比如千網陣,就能克製魚鱗陣,為何梁寒不用。
隻有柳無邪一人,臉上淡定從容,絲毫沒有擔心之色,任由那些學員受傷。
隻是被魚鱗劃傷而已,不傷及生命。
陣法較量似簡單,卻凶險異常,稍有不慎,就屍骨無存。
天月道場那邊嘗到了甜頭,開始加快衝擊,從一個大整體,迅速化為三個小型陣法,這樣衝擊的速度更快,打算將梁寒等人衝散,再挨個斬殺。
戰術還有計謀都是好的。
隻要衝散了梁寒等人,隻能任由他們宰割。
“收縮!”
梁寒手中陣旗一動,十名學員迅速收縮,像是一個球狀,天月道場的攻擊全部被反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