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傷不大,時律就沒管,他拿上衣服衝澡,印子給熱水一激,便腫了起來,紅豔豔的一圈。

於此同時,鎮海酒店29層的浴室中,梁敘扒開耳後碎發,腺體也腫了一圈。

時律太生澀也太青嫩,一看就毫無經驗,他標記的動作極為生疏,幾乎算得上啃咬,梁敘拿手指碰了碰,便疼得一個瑟縮。

張平道:“這個時律真是,哪有這樣的alpha,以後什麼Omega和他在一起都要倒黴……老板,要上點藥嗎?”

他取來活血化瘀的藥物,梁敘打著圈兒揉在腺體上,又疼的嘶了好幾聲。

好容易讓那塊栗子大小的軟肉沒那麼腫了,他才重新帶好眼鏡。

張平搭著西服外套站在一旁:“時律的背景調查基本調查完了,我給您放桌上,您過目一下?”

事關重大,一旦這事兒被葉老爺子發現,梁敘的多年謀劃功虧一簣,要不是fq期實在太近,他的身體也拖不下去,梁敘不會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貿然招惹時律。

現在招惹了,必要的調查也必須補上。

梁敘:“放桌上吧,我等下再看。”

張平便將資料放到桌上:“還有個問題,具體該給他什麼崗位呢?”

實習生本按崗位需求分到各個部門,核心部門先挑人,其餘部門挑剩下的,而以時律的簡曆原本是進不來新葉的,板上釘釘要去最差的部門。

梁敘係好睡衣腰帶:“水平不太好,項目也不出彩,但勝在做事認真,讓他去戰投吧。”

站略投資部,整個新葉最核心的部門。

——對著腺體又啃又咬,確保信息素給足量了,做事確實認真。

他往外走:“明天我有個會議,問問時律有沒有時間,有就讓他來做記錄吧。”

有了臨時標記這層關係,這麼重要的把柄捏在時律手裡,時律不成他的嫡係,也得成他的嫡係,而梁敘向來信奉利益動人,他要維持與時律的關係,就必須給足了甜頭。

另一邊,剛剛洗澡出來的時律看著張平的最新通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張平:“今夜做的很好,我在戰投部門幫你謀求了一個崗位,還爭取到了給明天股東大會做記錄的資格,你去老家夥們麵前露個臉,將來混熟了,前途不可限量。”

時律:“……”

他當然知道新葉戰投的含金量,如果說能過簡曆篩選的是精英,那麼戰投無疑是精英中的精英,有這麼一份背景,哪怕以後跳槽,簡曆也是最好看的一檔,可是……

可是時律他真不會啊。

讓一個經濟學基礎都沒學明白的人進戰投,和往狼群裡丟一隻哈士奇有什麼區彆?

哈士奇會被咬死的啊喂!

時律沉默著看向屏幕,一行字刪了又打打了又刪

“張先生,我覺得我目前不足以勝任……”

刪掉。

“張先生我覺得

我需要更多的曆練。”

刪掉。

“張先生不瞞你說,其實我是一條鹹魚,隻想混進貴公司還信用卡,還完我就跑路了。”

刪掉。

最後,他沉默著打下年輕人第一句職場名言:“好的,收到。”

張平很快回了個點讚的表情。

他放下手機:“時律同意了,我看他那邊不停顯示在輸入中,應該是開心壞了吧。”

對C大百分之90%的經濟係學生而言,新葉的戰投都是夢想中的offer。

梁敘點頭:“嗯。”

他又與助理商量了幾句公司的事情,張平便起身離開了。

於是,偌大的酒店隻剩下了梁敘一個人。

他在浴缸裡放滿水,又取了瓶冰鎮紅酒,對著麵前城市的霓虹光影,細細品味起來。

——這一幕要是被喬四和葉老爺子看見,大概會大跌眼鏡。

老宅禁止飲酒,洗浴也要講究禮儀,也有嚴格的時間限製,像梁敘這樣開著窗簾,裸身泡在浴缸裡的模樣,是絕對不允許的。

梁敘在老宅的時候像來乖順,像個任人作踐的木偶,否則老爺子也不敢將公司放給他,隻是梁敘自己知道,他從不是老宅裡那個畏縮的模樣,也不是公司裡那個溫文淡薄的模樣。

梁敘愛物質,重享受,有野心,他喜歡金錢也喜歡權力,他不喜歡吃苦不喜歡受累,更不喜歡屈居人下,這樣躺在鎮海頂層將萬家燈火儘收眼底,才是他想要的模樣。

血紅的酒液倒入玻璃杯,等喝到微醺,身體密密泛起熱來,熱水將疲憊一掃而空,梁敘眯起眼睛仰躺下來,餘光卻忽然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一張年輕卻俊朗的麵孔。

時律的照片安安靜靜的待在簡曆一角,照片上的年輕人好看的過分,鼻骨山根提拔俊秀,每一處骨相的轉折都清晰流暢,更重要的是,他目光清澈,帶著涉世未深的少年感。

照片很吸引人,就像他的信息素,雨後山林的味道簡直可愛的過分了。

梁敘之前注入葉選的信息素,連著一個月覺著身體帶著泥濘腐爛的味道,而現在這個味道卻像是酒店裡的高級香氛,即使沒有了fq的因素,他也並不討厭,甚至很是喜歡。

梁敘探出手,從桌上拿起了時律的簡曆,饒有興致的翻了起來。

時律的吻技像一張白紙,他的履曆也是,一眼看過去白開水一般寡淡而乏善可陳,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項目。

但對梁敘而言,這樣更好。

更能用利益引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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