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吃人嘴短(1 / 1)

烏寧隨即搖搖頭。

“你要聽我的,明天趕緊去秋水家裡,給秋水把老易的為人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你現在不有錢了嗎,這樣,給你嶽母好好買一些營養品以及衣服啥的,表現的勤快一點。”

“這能行嗎?”傻柱狐疑的道。

“咋?怕花錢?你要知道,就你以前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事,是個女人都會介意,彆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儘量把自己黑曆史抹除為好。”

烏寧冷笑。

你自己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好像彆人非你不嫁似的,那麼篤定。

這個四時代講究的是老實本分踏踏實實,可不像後世。

一開口,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三個屬於正常。

四個花心。

五個變渣……

一個不過關,兩個被人瞧不起。

你瞧瞧,這都特麼什麼邏輯。

擱如今這個時代,你試試你說你談了四五個女朋友。

那恭喜你,你這輩子能娶到媳婦兒,我特麼跟你姓。

這就是一個時代的特有規則。

老實本分的踏實肯乾,就是這個時代,對於男人的擇偶基礎。

至於那些個地下情人,那又另當彆論了。

許大茂這人除外。

這是個另類,但咱說的是正經的普通老百姓一致認同的理念。

傻柱一聽這話。

臉色一黑。

陰晴不定。

“那啥?我跟秦淮如那個是清白的,你彆瞎說!”傻柱辯解道。

—“嗬,你是有色心沒色膽吧,秦淮如要是給你機會,你會不去把握?鬼信你,清白的,一個寡婦,動不動跑你屋裡,不是給你打掃衛生,就是洗內褲,你管這叫清白?那我就想問問,那不清白的又是什麼狀態,你給我普及一下?”烏寧似乎非常感興趣的模樣,扭頭認真的看著一臉尷尬的傻柱。

“那……這個……我……”傻柱結結巴巴的撓撓頭。

“說啊,我聽著呢!”烏寧很正經的問道。

“那不是我自己懶得洗嘛,再加上,我每天給他家帶飯菜,這一來二去的,熟悉了,之後就這樣了。”傻柱道。

“昂,你倆自己是清白的,你們自己清楚,可彆人不知道啊,彆人隻看見你跟一個寡婦不清不楚,交往甚密,人家看問題,隻會看表麵,根本不需要深究,隻會給你傳的沸沸揚揚,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你想想,你想要娶媳婦談何容易!”烏寧說道。

“哪有這麼嚴重,不就是接濟賈家一些剩菜剩飯嘛,能嚴重到哪去?”傻柱仰頭滋溜一口。

呼出一口酒氣。

夾著一顆花生米。

丟入嘴裡。

烏寧也不耐煩了。

這家夥,看來還是念著秦淮如呢。

這不行,這都把秦淮如給弄監獄裡去。

眼不見心不煩。

這也是對人家女方的保護。

烏寧尋思。

“總之,你想要安安心心的娶媳婦兒,你就得跟秦淮如徹底斷絕來往。不然,即便是娶回來,那也不是你的,指不定哪天人家看不慣離婚了,你彆來找我,你——聽清楚了嗎??”烏寧很嚴肅的看著傻柱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得嘞,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為我好,這裡……”

傻柱指了指自己胸口。

“哥哥這裡記著呢。你就放心就是。”傻柱也正色的說道。

“那就好,希望你能聽得進去。”烏寧與他碰了碰。

“嘶……辣……”烏寧齒牙咧嘴。

從來不喝白酒的他,這一口差點嗆死。.

“德行,你瞅瞅你,剛剛誰那麼囂張來著,瞧瞧那什麼烏爺來著?哈哈哈。”傻柱一臉嫌棄。

“嘿嘿,那不是架勢得拉滿嗎,能不能喝那是另外一回事。但這氣勢你不得拉滿,咱要在氣勢上打倒一切來犯之敵……”烏寧歪嘴一笑。

胡侃道。

也不臉紅,厚著臉皮繼續努力。

很快,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

傻柱喝的有些微醉。

但不影響走路。

吃完飯,一大媽過來幫著收拾洗碗筷。

烏寧拉著傻柱一起。開始動工。

“你這不地道啊,就吃你一頓飯,還特麼幫你乾活……”罵罵咧咧的提著桶,去提水。

“嘿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烏寧嘿嘿一笑。

開始測量尺寸。火炕嘛,簡單。

自己前世可是睡炕長大的,對於火炕的一些事情還是了如指掌。

現在弄個火炕那還不上手到擒來。

很快測量完尺寸,傻柱又提著水回來了。

水泥沙子比例配好。

傻柱開始加水和灰。

烏寧一趟一趟的搬磚頭。

“三個火路似乎少了一點,這四個角走不到。”

烏寧一邊劃線,一邊尋思。

“還得留地暖管的預留口。”

一切計劃好,便順著劃好的線開始砌磚。

傻柱一趟趟往裡鏟灰,一邊幫著打下手。

火炕的話,不需要太高。

預備七十公分左右的高度,基本差不多了。

最前麵的一道牆很快便砌好。

接下來就是裡麵的火道。

. 這裡麵還是有些許講究。

烏寧速度慢了下來。

“寧子,你這留著這口子做什麼?”

傻柱看著前麵一道牆,留下一個大口子。

好奇的問道。

“這,暖氣口。爐火入口。”烏寧隨口一說。

繼續壘牆。

“柱子,幫我把那蓋板搬一下唄,嘿嘿。”烏寧站在裡麵,笑眯眯的說道。

一排白森森還牙齒閃閃發亮。

“給錢,不給錢,今兒個說什麼也不去。”傻柱呼呼直喘粗氣,威脅道。

“得,我自己去。離了你就不過日子了還……”烏寧抬腿。

“停那,你這一天天的,……”傻柱晦氣的轉身去搬蓋板。

二人一頓忙活。

一個小時後。

這才把蓋板全部安放好。

“接下來蓋麵,灰和好了嗎?,稍微稀一些哈,”烏寧道。

一下午時間。

兩個人,吵吵鬨鬨終於把一盤炕弄好。

“得,累死何爺我啦!”傻柱累癱在門口的破落椅子上。

歪歪斜斜的癱坐著。

“傻柱子來喝個這個,嘗嘗鮮……嘿嘿,辛苦哈。”烏寧嘿嘿一笑。

遞給他一罐啤酒。

當然,這啤酒罐,接受特殊處理過的,自然不會被發現端倪。

“這是啥?……”傻柱狐疑的接過去。

上下打量一圈?。

“傻柱子你就一個土包子,連啤酒都沒有見過。這時候,許大茂走過來。

忍不住鄙夷道。

“許大茂,你丫皮癢癢了是吧?說的好像你有見過一樣……”傻柱此時可沒有力氣與之掰扯。

嘀咕一句。

“嘿,這什麼味?一股馬尿味……”傻柱喝了一口。

齒牙咧嘴。

“寧子你這是做啥?盤炕?”許大茂探頭探腦的往裡張望。

“可不,咋滴你也想盤……?”烏寧微微一笑。

這個生意可以做啊。

“我,我就算了。我家睡床挺好?”

許大茂接過去烏寧遞過來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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