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瑤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她完全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她嚇的連連擺手道。
“不不不,丁公公你請。”
“這裡可不是宮裡,一切都不方便,我是太監,你怕什麼呢?”他又不忘抬出屢試不爽、讓人放鬆警惕的身份。
裘瑤根本不知道如何接招,頭腦一片混亂,恍恍惚惚的回道。
“我......我......我不。”
“哎呀,你怕什麼,在自己彆院,我每天和春花水月一起沐浴。”他不忘抬出她人,以證明所言非虛。
他接著又補充道:“條件差,要克服,但不要浪費,是不?”他開導著。
裘瑤想了想,也是,於是她無奈的回答道。
“要不丁公公你先吧,等公公好了後,裘瑤再洗。”
“等我沐浴好,你再洗,水都涼了,容易著涼,會引起風寒。”風寒可是會死人的,他不忘嚇唬她道。
“公公,可......我,不習慣。”裘瑤漲紅著臉結結巴巴回道。
見她有鬆動的跡象。
“要不,你先洗,本公公後麵再洗。”
“不不不,公公,國家現在需要你做的事可多呢,萬一,萬一你染上風寒,就是我的失職。”裘瑤急忙阻止著。
“沒事,本公公是男人,你們女子玉體本就嬌弱,經不起風寒。”
“公公,裘瑤是習武之人,向來無恙,洗冷水澡都沒事。”
暈,這如何把話接下去,話都說死了。
他想了想說道。
“你這樣就不對了,皇後娘娘派你來保護我,你自己萬一染上風寒,誰來保護我的安全呢?”
“你知道我現在要做的事很多,你我都不能出半點差池。”
他把皇後娘娘給抬了出來,還特意著重安全,她也沒招了。
的確,皇後派她來,就是要其全心全力保證他的安全,不能有半點閃失。
她想了想,這荒山野嶺,也確實什麼都不方便。
一次兩次倒沒什麼問題,萬一一直這樣下去。
哪天說不定還真染上風寒也說不定。
她妥協的紅著臉低下了頭,輕聲的回答道。
“那好吧!”
耶,還成了。
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
浴桶很寬大,裡麵溫水的熱氣一直繚繞的慢慢搖啊搖往上竄。
他進入浴桶,舒服的直喊,愜意、舒爽。
“你快進來啊。”他在桶裡享受著閉上眼,不忘催促道。
她遲遲疑疑、猶猶豫豫一會。
最終還是扭扭捏捏進了浴桶。
等她入了桶。
他睜開眼,滿眼驚訝的問道。
“你,你這樣穿著衣服,怎麼沐浴啊?”
她低垂著頭,雙手環抱胸前,身子縮在水裡,尷尬的笑了笑回道。
“衝衝身上的汗則可,等下換睡衣。”
窩去,前功儘棄啊。
不行,還的想想辦法。
“你怕什麼呢?我是太監,和你們女人無異,還需如此對我戒備?”
“不是不是,第一次,隻是還不習慣。”
“哦哦哦,這樣啊。”他裝著懂她的樣子連連點頭,繼續說道:“第一次,是這樣,多幾次就好了,理解。”
“謝謝丁公公!”
小妮子緊張,她又是皇後身邊的人,不可能對她用強。
況且,她會武功,到時候,沒傷著她,她反過來把自己搞傷了可劃不著。
“你累了一天,過來點吧,我幫你捏捏肩膀。”
“啊,不不,我不累。”她一陣緊張,連忙擺手製止。
油鹽不進,沒招了。
他隨便洗了洗,然後對她道。
“我洗好了,你洗吧,等下給你禮物。”
“謝謝丁公公。”
“你是住這側房嗎?”他明知故問。
“是啊,我睡這側房,這樣才能保護你的安全。”
“側房離臥房還有距離,這樣不安全吧?”他假惺惺裝著有點擔憂又不忘提醒道。
“保證沒事,有一絲風吹草動都躲不過我耳朵和眼睛。”
這小妮子這麼厲害?
怪不得能成為皇後的貼身侍衛,估計不是吹牛。
她武功或許比陽信、新城、新樂幾個公主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個段位。
“那你先洗吧,我去臥房。”說完,起身,出桶,拿過桶緣上的巾帕擦洗乾淨身體。
而她,雙眼怔怔的一直盯著自己麵前那片水麵。
進到臥房,他在思索。
送給陽信的文胸套,再送一套她。
二人都是習武的,用文胸很適合。
一個是公主,一個是皇後身邊的侍衛。
雖然同在皇宮,但是,她二人無交集不會穿幫吧。
二人要是知道把如此私密的東西送給了第二個人。
那該多尷尬,到時又怎麼解釋。
管她呢,走一步算一步。
他在空間拿出一套白色的文胸和小內內。
仔細瞧了瞧,還真是性感。
文胸和小內內邊邊有鑲邊花紋,漂亮極了,緊致極了。
質量雖然不如陽信那套,但也至尊之美。
他把東西拿在手上,背負雙手,進到隔房。
裘瑤濕漉漉的身子剛跨出浴桶。
他的眼睛再也不願意挪開。
衣裙貼著她的身子,比想象中還要大、還要挺、還要高聳、完美的無懈可擊。
美人出浴,美不勝收。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她的臉立刻飛起兩坨紅暈。
“丁......公公......”她不忘提醒輕輕的喊道。
‘咳咳咳!’他從失態中回醒過來。
“這......這個......這個禮物送你。”他從背後拿出了二件套。
“這,這是什麼?”裘瑤睜大著美麗而清澈的雙眼問道。
哎呦我去,隻顧著眼睛看。
手裡的禮物已被揉的皺巴巴成一團。
也難怪她睜大眼問這麼無趣的話題。
這哪是禮物,就是一團布料而已。
他尷尬的笑了笑。
再一件一件分開,左右手各拿了一件,用力的抖了抖。
再把文胸遞給她說道。
“這叫文胸,是你們習武女子必備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