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遵照菊妃娘娘的指示。
安排人一眾人將不省人事的丁威七手八腳抬回了他的彆院。
並‘貼心’的將人抬至他房間榻上。
然後以菊妃娘娘的旨意和口吻對春花和水月二人說道。
“丁公公興,飲酒過甚,不宜叨擾。”
春花和水月聽綠蘿一聽,是菊妃娘娘旨意,隻是喝醉。
也沒太當回事,沒過多的在意。
公公忙碌操勞,適當的放鬆放縱喝醉一次也未尚不可。
不妨礙他就寢,讓其就寢好,才是對他最好的尊重。
於是二人也沒過多的說什麼,平靜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翌日。
丁威從昏睡中蘇醒過來。
感覺口乾舌燥,頭痛欲裂。
他驚的一下翻身坐了起來。
左右看了看。
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確認此處就是在自己彆院的榻上。
他的背緩緩依靠上了牆,開始努力在思索。
越思索越感到脊背發涼。
他趕緊翻身下床,叫來春花水月打水給他洗漱。
等洗漱完,春花水月來收拾水盆的時候。
他叮囑二人道。
“即刻起,本公公沒喊你二人進這房,你二人不得入,知道嗎?”
二人弱弱的問道。
“公公是要搞格物實驗嗎?”
“昨日菊妃娘娘派人送公公回來,就已經囑咐不要叨擾公公。”
他忙不迭的連聲道。
“對對對!你二人按本公公說的照做就是了。”
“公公,奴婢知道了!”
“公公,奴婢謹記!”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待她二人出去後。
他沉思再三,最後,拴上了房門......
等忙好一切,他又臥榻而眠。
睡的正香時。
院子裡響起一陣嘈雜聲。
春花和水月趕忙出來製止。
“你們作甚?丁公公昨夜醉酒,現在小憩。”
“皇上和娘娘召見丁公公。”
未等春花水月說話。
丁威打開房門,揉了揉眼睛,看著院子裡的一眾人,疑惑的問道。
“皇上召見本公公?”
“是的,請丁公公隨在下前往禦書房。”
“行,走吧!”
到了禦書房,剛一進門。
定睛一看,他大驚失色,頭皮發麻。
正對著的一張長桌,也就是龍案。
皇帝老兒威嚴的端坐著,威不自怒。
一旁站立的有菊妃娘娘,上次一起抄家的賈得恒......
地上還跪伏著瑟瑟發抖、噤若寒蟬的綠蘿和領自己進宮的陳公公。
菊妃娘娘嘴角掛著狠腹狡黠的笑,緊緊的盯著他。
讓他感覺毛骨悚然。
這女人太有心計、太可怕。
原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人。
哪知道貪戀美色,即將要栽在這女人手上。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奴婢叩見皇上和菊妃娘娘......”
這時候皇帝老兒發話。
“起!”
“小丁子,爾可有事瞞著朕?”
“奴婢不知皇上問的哪件事,奴婢做的每件事都是經過皇後娘娘的懿旨行事。”
菊妃娘娘此刻頤指氣使的指著他的鼻子道。
“少抬皇後娘娘出來。”
皇帝老兒擺了下手,阻止她。
“讓小丁子繼續說下去。”
丁威一臉懵逼。
“皇上,小丁子真不知皇上召見奴婢何事。”
皇帝老兒望向跪伏地上發抖的綠蘿。
“爾說,爾昨日看見了什麼?”
綠蘿抬起頭,眼神中帶著恐懼,他盯住丁威,結結巴巴道。
“他......他......”
“他什麼?說錯話可要砍頭。”隨著一聲威力十足,具有煞氣的聲音響起。
隻見皇後娘娘帶著裘瑤邁進禦書房。
菊妃娘娘神色一凜,隨即麵露笑容趕緊行禮。
“臣妾拜見皇後娘娘。”
“拜見皇後娘娘。”
......
“皇上,什麼事召見小丁子,還如此興師問罪?”皇後不悅的問道。
皇帝老兒尷尬的看了看賈得恒和菊妃娘娘,再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綠蘿和陳公公。
咳咳咳!
“皇後息怒,菊妃娘娘這小宮女綠蘿和賈侍郎說......說......說......”
“說什麼?能否請皇上說利索說清楚?”皇後板著臉問道。
“還是由爾等去說吧,這交皇後做主,反正是後宮的事。”皇帝老兒開始推諉起來,變成了甩手掌櫃。
皇後冷眼看著綠蘿。
“抬起頭,看著本宮,本宮問你,你想在皇上麵前說什麼?”
“回皇後娘娘,奴婢......奴婢想說的是,丁公公,他......他不是太監。”
什麼?
除了旁邊的太醫、內務府太監總管、菊妃娘娘、賈得恒、德公公以及皇上早知道這事外。
裘瑤和皇後娘娘以及丁威仨人被驚的目瞪口呆。
丁威暗自思量。
昨日醉酒,自己沒收縮龜速神功,未必她還脫了自己的褻褲檢查過?
如真這樣,可要出大問題。
由不的他繼續想下去。
皇後威嚴用不可相信的聲音問道。
“你再說一遍?”
“奴婢......奴婢說丁公公不是太監。”
“嗬嗬嗬,他不是太監,意思他是個男人,對嗎?”皇後威利的眼神掃視著綠蘿和賈得恒以及菊妃娘娘。
菊妃現在毫不畏懼皇後威利的眼神。
相反,她嘴角還微微上翹,帶點挑釁的味道。
看一眾人都沒說話。
皇後大吼一聲。
“問你們話呢!”
菊妃淡然的笑了笑。
“皇後娘娘息怒,不要把人嚇著了。
你把人嚇著,她說的更慢、更結結巴巴。”
皇後冷冷的看了菊妃娘娘一眼,然後輕蔑冷笑一聲。
轉頭問地上的陳公公。
“陳公公,小丁子是不是太監?”
陳公公此刻嚇的都快尿褲子。
每次領割好的太監進宮,自己無非收了點銀子。
而那麼多太監,誰還會一個一個再扒拉下褲子去檢查。
況且,割不割的好。
那可是刀子匠的事。
自己隻是領著人進宮。
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差錯。
刀子匠敢作弊,那可要滅好幾族。
況且,一係列複雜的程序,想作弊也無法作弊。
他想通這邏輯關係後,硬著頭皮回道。
“回娘娘,小丁子就是太監,上次奴婢還陪同裘瑤姑娘到刀子匠那再次求證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