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這喊哪來都沒用,出不了宮。
未必皇宮是你家的?
靠,忘記了。
皇宮還真是她家的。
那本公公就不出宮唄!
不讓出宮是不是?
那就讓本公公教教你如何做人吧。
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說道。
“那小丁子不出宮,天天教公主詩詞歌賦。”
陽信一聽,這登徒子已改變主意,立即展顏一笑。
“這不就對了。”
哪知,他提了一個要求,讓她花容失色。
他咳咳咳的咳了幾聲。
很不要臉的道。
“天天教你詩詞歌賦可以,但是,小丁子必須要。。。。。。”
臥榻之側,豈容你這個登徒子死太監酣睡?
陽信一聽,氣的火大。
“你......你去死,登徒子,死太監。”
他外衣已經脫完,此刻停住了繼續脫裡麵衣服的手,撇了撇嘴。
“公主要是不同意,本公公也沒辦法,因為本公公的靈感就是在榻上才湧現。”
“回自己榻上湧現靈感去。”
他嘻嘻哈哈道。
“那怎麼行,我總不可能在自己榻上有了靈感,再慌慌張張跑過來教公主吧?”
他詭笑著繼續說道。
“萬一中途摔一跤,靈感隨之消失,那怎麼辦?如何教?”
“登徒子,繞來繞去,無非就是想遠行。你實話告訴本公主,遠行到底甚事?”
“總之,是有利國家之事,以後公主就知曉。”
他內心再三堅守底線,對於去臨江做什麼,除了皇後,切不可告訴其她人。
陽信不滿的道:“還有本公主不可知曉的國事?”
“公主,不是不告訴你,是現在時機不成熟,告訴你也沒用。”
“要不這樣,等小丁子去了臨江,公主如果想小丁子,就給小丁子寫信,想學詩詞歌賦,也可寫信來,小丁子自然會指點一二,如何?”
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通信轉達,反正哄她就是。
“本公主堂堂一國公主,還寫信請教詩詞歌賦,豈不讓他人笑話。”
嗨,難道還真可以通郵通信?
他笑了笑,教她方式方法。
“公主你就不知道用身邊宮女的名義寫信嗎?”
“敢問公主,還真能通信嗎?”
陽信給了他一個青青靚麗的白眼,不屑的道。
“銀子給的夠多,在任何一個地方大的驛站或酒樓,都能代收代發信物。”
“這麼方便啊,那公主到時給小丁子寫信就好了。”
“何時回宮?”
嘿嘿,小妮子終於鬆口了,他急忙回道。
“事情忙好了就回宮。”
“你要敢不回,哪怕跑到天涯海角,本公主也要將你揪回來。”
“你這個登徒子,死太監,你想作甚?”
他弓著身子,‘蹭蹭蹭’三步並作二步就到了浴桶邊。
用手撐著浴桶邊沿,踩著進浴桶的凳子。
像做賊翻牆一樣靈活的身手,一個漂亮的翻身,進了浴桶。
入了桶,他坐下,背靠在浴桶壁。
頭仰著,後腦勺靠在浴桶邊沿。
閉上眼睛,嘴角掛著邪魅的笑。
還不忘發出感歎。
“作甚,當然是沐浴啊!啊~啊~啊!真香~!真舒服~!”
陽信氣的伸出玉足,不停的蹬他。
“登徒子,快出去。”
“我偏不,為了你,我勞累的全身是汗,不舒服,要洗洗,才健康。”
“滾去外麵那浴池。”
“外麵下那麼大的雨,怎麼去?”
“才不管你,本公主不想和你一起。”她抬起玉足,時不時的踢他,催他滾蛋。
而他不停的用手撥開她踢來的玉足,嬉笑著道。
“稍安勿躁,安靜安靜,現在都一起了,生米已煮成熟飯,你說怎麼辦?”
“你這個登徒子,死太監,本公主不洗了,讓你淹死在浴桶裡。”
“哎哎,不要啊,本公公一個人洗那有什麼意思,沐浴沐浴,這二個字都是由二個字水和木以及穀組成,不就代表沐浴要二人才算沐浴嘛。”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哼~~~!’她氣鼓鼓的轉過身,丟給他美背,不過,她光嘴巴說,人倒沒出浴桶。
雖然有花瓣朦朦朧朧的遮掩,可這美背讓他血脈賁張。
他試著用臭腳碰了碰她的小腿。
“公主~!......”
剛喊她,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
陽信轉過身來,氣的在他腿上擰了他一把。
他痛的大叫。
“喂,你來真的啊?”
陽信冷笑一聲。
“來真的?當然來真的,本公主發起怒來,將你這豬腳砍了。”
砍豬腳沒事,就擔心你這小妮子以後砍哪裡。
要是以後一發怒,折斷,那才恐怖。
用腳會挨打,那就用嘴唄!
本公公嘴巴說說說,你總不可能張嘴來咬我吧?
他決定改變方式。
“公主,要不,小丁子繼續幫你按摩按摩?”
“登徒子,不懷好意,不稀罕。”
擦,這小妮子,學聰明了哈。
“既然公主不要小丁子按摩,你看,外麵雨水紛飛,裡屋溫新依舊,要不小丁子講故事你聽?”
“誰稀罕你講故事?”
“按摩也不按,故事也不聽,泡在這花瓣的溫水中,是該有多無聊。”
她想了想,也的確。
自己喊宮女今日準備花瓣浴,還沒泡夠呢,這登徒子就入桶了。
乾巴巴乾泡著,還不如聽聽這登徒子能講出什麼新意的事來。
她瞪著眼,嗬斥道。
“登徒子,講的不好,立刻滾出去。”
滾出去?本公公可不喜歡滾出去。
他嗬嗬嗬的笑著道。
“那就講第一個故事你聽吧。”
“故事呢,就叫《僧人下圍棋》。”
僧人與人弈。
被奪角。
不能成眼。
甚躁,頭癢。
乃手摸其頂而沉吟曰:“這裡有得一個眼便好。”
陽信白了他一眼,麵無表情道:“這有啥好聽的?”
他臉上掛著笑道。
“不急,故事由淺入深,層層遞進,才越聽越有勁。”
“第二個故事就是《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