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添油加醋對大鬼描述了一番。
大鬼疑惑的道。
“還有此事?如此寶劍利器,二弟是否有意讓大哥試試開開眼界?”
二鬼傲慢道。
“開開眼界可以,抽出你的劍來試試也可以。”
大鬼抽出劍道。
“二弟,請亮劍!”
二鬼慢慢吞吞抽出鏽跡斑斑的劍。
大鬼張大著嘴驚訝的問道。
“就這劍?是寶劍?”“
四鬼在旁邊連連點頭道。
“這寶劍的確削鐵如泥,把老二老三的劍砍瓜切菜般削沒了。”
大鬼聽三人說的如此玄乎,也半信半疑的道。
“二弟,那容大哥試試你的寶劍。”
身有寶劍,虎氣衝天。
二鬼不屑的盯了一眼大鬼。
連平時尊呼大哥的語氣也開始變了。
“老大,你確定要試?可要想清楚咯?”
“這一劍下去就是斷兩截,可不是鬨著玩的。”
接著他又不忘提醒道。
“剛才已毀了兩把好劍,你可要掂量清楚。”
大鬼被二鬼一唬,還真有點猶豫和心虛。
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促使他眼見為實。
“二弟亮劍吧!劍斷不需你負責。”
“好,來吧!”
大鬼挽了挽袖子,大喝一聲。
“二弟,接招!”
二鬼也想學丁威模樣,左手端起酒碗。
可酒碗還沒到嘴邊。
大鬼的劍“唰”的一聲削了下來。
二鬼慌手慌腳反手往上一撩。
隻聽到“當~當~!’和‘砰~砰~!”四聲響聲。
‘當’的一聲是雙劍相擊之聲,‘當’的二聲是半截劍落地聲。
地上果然有半截劍。
但不是大鬼掌中之劍。
卻竟是二鬼那柄“寶劍。”
‘砰’的一聲是酒碗落地聲,‘砰’的二聲是二鬼跌倒在地聲。
二鬼跌落在地,麵無人色。
三鬼四鬼目瞪口呆,像二隻傻呆傻呆的麅子一樣愣在原地。
大鬼冷笑著譏諷問道。
“這就是你的寶劍?”
二鬼哭喪著臉,喃喃道。
“方才......方才明明削鐵如泥,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大鬼道:“著了障眼法,上當了,快,騎馬追!”
四人出門,一陣疾馳。
已追上洋洋得意的丁威。
丁威笑嘻嘻的問道。
“怎麼?還想要寶劍?沒第二把了。”
大鬼舉劍道:“你是何人?”
丁威嬉笑著回道。
“梅先生,剛才不是說了的嘛!”
“活膩了,竟敢用一把鏽劍騙人。”
“你有病吧?是他們要買我的寶劍。”
“敢騙我們,去死吧!”四人怒吼著飛撲過去。
丁威輕飄飄一掌‘午夜尋梅。’
隻見三朵墨黑色梅花鬼魅般附在了二三四鬼三人的額頭。
三人連哼都未來得及哼一聲,頃刻間‘砰砰砰’幾聲,直挺挺倒在地上死的不知道多利索。
大鬼嚇的臉色慘白,哆嗦著問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梅先生!”
“你你,你是魔鬼。”
丁威鄙夷道。
“問幾個問題,老實回答,饒你不死。”
大鬼‘噗通’一聲跪到地上。
“梅先生饒命,不要說問幾個問題,你就是問一萬個問題,我也知無不言。”
“舉薦你們去王爺那熊某人是誰?”
“熊公道。”
“熊公道是誰?”
大鬼心想,連熊公道都不知道是誰?
但仔細一看丁威年齡,急忙說道。
“熊亦透的父親就是熊公道。”
丁威冷冷一笑,原來如此。
“他舉薦你們去王爺那,真準備進攻夏朝?”
大鬼疑惑的回道。
“這大家都知道。”
“可知梨花宮三公主消息?”
“來了臨江沒消息的,基本都被困在熊公道的密室。”
“熊公道能困住梨花宮的人?”
“能,因為他叫熊公道,所以,沒人會防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梅先生......”
還沒喊出後麵再求饒的話。
大鬼像傻子一樣,兩眼空洞,嘴唇不停的喏喏著。
“梅先生,梅先生......”
經過打聽。
丁威來到臨江王王府附近的一條道上,希望能在這裡碰上府裡的丫鬟。
他開始吆喝喊道。
“新鮮的山中神果,老人吃了健康,女人吃了漂亮,男人吃了強壯,孩子吃了活潑。”
“快來買啊!水果好,好水果,錯過這村就沒那店囉!”
不多時。
從王府走出來一位青年。
他躊躇了會,再摸了摸口袋。
丁威一看。
立即招手喊道。
“想要水果?”
青年紅著臉走了過來。
“不瞞兄台,本想買些給家母嘗嘗,奈何忘記帶銀子。”
丁威一聽,咧嘴一笑。
“念你一片孝心,送你一些。”
青年連忙擺手。
“不可不可!”
丁威見他擺手。
嗨,他人十根手指,這廝倒好。
還買十送一,十一根手指。
他想了想,說道。
“你遇到我,是你的緣分。”
“我不但要送你水果,還能幫你將多餘的那手指去掉。”
青年一聽,驚的一匹。
“兄台可說真的?”
丁威沒應,他抽出簍子上一小段薄薄藤條。
在對方都還沒注意沒看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情況下。
手一揚。
對方多餘的手指就掉落在了地上。
青年嚇的一個條件反射急忙握住手。
丁威快速的拿出製好的藥丸。
掰了一半,敷於青年的傷口上。
“好了。”
青年感激的說道。
“感謝兄台成全之美,等我回去拿銀子來酬謝兄台。”
“不必了,你是從王爺府出來的嗎?”
“是啊,怎麼了?”
“你是王府的人?”
“不是,有人舉薦我去的王府,不過被拒了。”
哎呀我去。
這,拍馬屁又沒拍準啊。
算了算了,做好事就做到底了。
“哦哦,來,送你一些水果。”
說完,選了一些水果交由對方。
“兄台成全之美和贈果之恩無以為報,不介意的話,可否交個朋友?”
“本人丁戊戌,你呢?”
“我叫李思訓,木子李,思念的思,家訓的訓。”
二人就此彆過。
李思訓回到家,興奮的喊道。
“娘,娘。”
“娘,你怎麼又在看這三副什麼王與子、將與子、民與子的畫?”
他埋怨道。
“這有什麼好看的,未必這些畫比孩兒畫的還好?”
李思訓的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