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不必介懷(1 / 1)

話已說完,李平自己也落淚。

心酸的畢秀文看著丈夫如此動情,反過來安慰丈夫。

“將軍,小王爺自有天人之福。”

李平揚起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像是祈禱,又像是祈求說道。

“但願吧,希望老天開眼,小王爺能被人拾養,而不是被野獸猛禽叼跑,能給忠良留個後。”

畢秀文不想丈夫一直活在自責中。

她岔開話題說道。

“嗯,老天會保佑小王爺一生平安。”

“對了,將軍,接著說前麵的話。”

“我當時頭腦真的清醒的很,你也不要懷疑我有心病。”

“當時我趕到渡河口的時候,真的看到一位和你年輕時長的一模一樣的青年才俊。”

李平笑了笑。

“夫人,不會懷疑我背著你還有妾吧?”

“或者懷疑我還有其他近親的遺孤和我相似?”

“夫人,你知道我是孤兒,我的命也是王爺王妃給的。”

“本人的確沒有胞兄和其他血親。”

“或許你看到的,隻是和我年輕時、長的相似的人而已,夫人不必介懷。”

畢秀文急忙解說道。

“將軍,我知道每個人和自己相似的還是有那麼幾人。”

“但是一個人除了外貌相似以外,如果連神情、動作都一樣,那又該如何解釋?”

李平心裡一震。

“哦,夫人覺得那年輕人像我年輕的時候,可有問對方來之何處?”

畢秀文對丈夫解釋道。

“沒有,我趕到渡口,渡船剛好劃出很遠,那年輕人從船舷走了出來,站在船頭麵對著我。”

李平急忙追問道。

“你怎麼不飛到船上去?”

畢秀文臉上一陣難過。

“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當場就呆愣住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再無法上船了。”

李平又追著問道。

“那你沒喊赤子嗎?”

“喊了,那年輕毫無反應,隻是笑了笑了,那笑像極了你年輕的時候,簡直就是你的翻版。”

她接著抱怨道:

“都怪你,說什麼三個月後才取名,赤子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

“夫人,對不起!假以時日,等我身體好轉,或許日後還能再添一兒呢!”

畢秀文羞的輕輕打了他一下。

“若是真能懷上,也不必等到日後。”

李平嗬嗬的傻笑一聲。

“那可說不定,古稀之年老來得子的多了去。”

畢秀文白了他一眼,不滿的抱怨道。

“那你爭點氣,按時服藥,早日把身子養好,腿疾或許也就好了。”

李平撓了一下頭,尷尬的說道。

“我也想啊,可各種藥方吃了無數,這十幾年來,還是不見好轉。”

畢秀文用手輕輕的打了他一下,飽含深情同時,又埋怨道。

“你經常不喝或偷偷倒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樣能好的話,簡直癡心夢想。”

李平寬慰她,向她承諾道。

“好了好了,從今日起,我安心吃藥,絕不再偷奸耍滑。”

“哦,對了,夫人,你很久都沒去王爺王妃以及赤子那。”

“你空閒的話,還是去燒些錢紙吧。”

“再轉告王爺王妃他二人,咱夫妻倆一直在尋找小王爺,就讓他們在下麵安息。”

畢秀文點了點頭。

“嗯,進食後我就去。”

......

臨江。

玉帶山的玉帶庵。

日上三竿。

新的一天開始。

太陽露出了笑臉,把金色的光輝灑在大地萬物之上。

陽光照耀,鳥兒歡唱,朝陽帶來了一天的喜悅。

丁威和妙玉二人洗漱好。

妙玉去端了一些晨食。

二人坐在偏房的桌上用著餐。

看著他狼吞虎咽餓老虎的樣子。

妙玉白了他一眼,用筷子打了他一下。

嗔道。

“誰和你搶嗎?”

我去,現在她打。

以前在陽信寢宮,二人沐浴。

不知道被陽信踢了多少腳。

如今,又一個母老虎。

打都會被她們打死。

被她們打死還不如把她打死。

既然她要打,那先再打她一打。

房間打了。

那就去大自然打一打。

他嘿嘿的壞笑著道。

“多吃點,才有體力教你武功。”

妙玉在桌子下麵伸腿踢了他一腳。

“以後不許碰我。”

他哈哈哈的大笑。

“我不碰你,你碰我一樣的。”

妙玉拋給他一個白眼,撇了撇嘴。

“你想的美。”

接著她又問道。

“對了,你的全名叫什麼?”

“丁戊戌,你呢?”

“就叫妙玉啊。”

“這不是你法號?”

“法號就是我真名啊。”

暈,原來這樣啊,怪不得這麼好聽。

想到剛才的想法,他提議道。

“看你住獨院,肯定也是這裡的管事,也不需要做事,等下,去遊覽一下這裡的美景可好?”

妙玉用嫌棄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心中暗想著。

山上有啥好看的。

除了山還是山。

在山上已經很孤寂,還的陪你去看風景。

這不是瘋了嗎。

於是,她沒好氣的說道。

“有什麼好看的,除了山還是山,除了樹還是樹。”

他嘿嘿的壞笑著。

妙玉啊妙玉。

那是你一個人。

或者和其她尼姑去看風景的時候就覺得很無趣很無聊。

但是,和登徒子我去呢。

肯定有趣的很,並且還是極度有趣。

不一樣的體驗,不一樣的風情。

保證遊玩後,讓你回味無窮,終生難忘。

於是,他笑嘻嘻的勸她道。

“你和我去遊玩,心情肯定不一樣,邊遊玩我還會邊講故事你聽。”

一聽到講故事。

妙玉氣不打一處來。

就是被你不停的講故事講故事,才淪陷。

這個登徒子,又是講故事,又是勸酒的。

今生。

他就是自己的一個死劫。

罷了罷了。

妙玉拋給他一個好看的媚眼,說道。

“登徒子,好吧,但不準你再故事。”

他哈哈哈的大笑著。

“我講我的故事,愛不愛聽你的事啊,你不愛聽,小鳥和小草小花或許愛聽呢?你不愛聽,還可以把耳朵蒙起來嘛。”

妙玉被他纏的沒法。

二人從她院子另一條路,直接往山上走。

看著她走路有點不自然,他心痛又好笑的道。

“來,我背你。”

“不要,怕遇到人。”

“沒人,來。”

妙玉羞羞答答的趴上他的背。

他背著她對著深山大喊著道。

“喂,大自然,我來啦,我要和你親密接觸,歡迎不歡迎呀?”

妙玉看他這個瘋樣,笑著打他。

“你要死啊?”

他嘿嘿的笑。

我死?

等下要死要活的保證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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